黎初意的父親是大名鼎鼎的將軍,曾經也隻是一個小小的士兵,功勳疊加,才有了如今的地位。
白文景就是曾經大將軍的副將留下來的孩子。
但是副將戰死沙場了。
所以黎初意的父母就直接將白文景接到了自己膝下撫養,不改姓,不改名,掛一個將軍府嫡子的名號。
黎初意從小就叫大哥。
便一直叫到現在。
白文景麵容剛毅,因為本來就身在將軍府,自幼就跟著將軍習武,身上非常有力量,肌肉非常緊實。
“瘦了。”白文景表情剛毅,嘴裡隻吐出這兩個字。
“哪有……”黎初意微微撇嘴,她不動聲色地摸了摸自己腰上的肉。
她自己都曉得胖了多少。
“父親母親都很想念你。”白文景又道。
黎初意噗嗤一聲笑了。
“父親母親想念我,大哥哥呢?”黎初意微微眨眼。
“嗯。”男子一本正經點頭。
黎初意了然的點了點頭。
“我也很想爹爹娘親,也想大哥。”黎初意歪頭。
白文景垂下眼眸,他手指微微收縮,眼睫毛擋住了眼底晦暗不明的情緒。
白文景就是從京城過來接黎初意回京的。
……
陸晏清同張如玉還有溫州城三個人走在路上,兩個大人,一個小孩兒。
溫州城路上不停問。
“今天阿姐怎麼沒來接我們?”溫南幾乎每天都會來,但是這兩天錢莊的事情有些多,溫南有時候趕不上。
“你阿姐很忙。”
三個人走到路上,一長條迎親的隊伍,敲鑼打鼓,一路上熱熱鬨鬨。
三個人都退在了旁邊,讓迎親的隊伍走過。
那喜婆一路上都念著吉祥的話。
溫州城倒是夠著腦袋去看,可是什麼都沒看到。
那風吹來,喜婆連忙去捂花轎的簾子。
可是……誰知道那個喜婆向裡麵一看瞬間臉上的表情就變了,她大嚷一聲
“不好了,新娘子不見了,新娘子不見了!”那喜婆連忙大呼。
所有人突然就停下來了。
“怎麼回事?”前麵一個男子他上前一把打開了轎門。
裡麵人早就不見了,隻留了一個香囊。
那男人氣到不行,把香囊扔在地上踩了好幾腳。
“怎麼回事人呢?敢逃?”那男子一把領起一個人。
很快倆隊人扭打在一起了。
人多又亂。
溫州城同張如玉倆個人已經躲到一邊了。
陸晏清卻看著那香囊仿佛全身凝固了一樣一動不動。他突然走上前一把撿起了香囊。
旁邊的人扭打在一起,轎車翻了向蹲在地上的陸晏清整個壓上去。
突然陸晏清的衣服後領一股大力把陸晏清整個人拉了出來。
陸晏清臉上出現一瞬間的懵圈,他看清楚是溫南,他才反應過來。
力氣怎麼大是溫南沒錯了。
那轎車壓在地上揚起了一圍塵土。
旁邊的人依然扭打在一起。
溫南拉著陸晏清來到了安全地帶。
“沒有受傷吧?”溫南問。
“沒有。”陸晏清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