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於逐是怎麼進藏書樓二層的嗎?”楚秋池和裴瑾瑜坐在楓樹的枝乾上,十指相交。
“不知道。他去那裡乾嘛?”
“我去的時候他似乎在找一個人的卷宗,而且還找到了,他找完就走了。”楚秋池回憶當時的場景。
“回頭我去問問。”
“你是不是看到過我打仗時的樣子,還有後麵我要穿越過來時的場景?”楚秋池問。
裴瑾瑜點頭“嗯,見到過。”
楚秋池道“那你應該在我得那段記憶裡看到過,我也認識一個叫於逐的人。”
“嗯。”
楚秋池“於逐給過我一幅畫,他讓我見到他時將這個畫給他。但是我不確定於逐說的他是不是錦陽宗的這個於逐。”
裴瑾瑜道“想知道是不是的話挺簡單的,去試探試探。”
楚秋池“我也知道要去試探啊,但是我不知道怎麼試探,我難不成去問你是不是於逐?這他不把我當傻子都是我演得太過。”
“誰說要直接試探了?去查查他的卷宗。卷宗裡包含的東西可不止我們想的這麼簡單。”
楚秋池“那要再去一趟藏書樓嘍?”
裴瑾瑜拿出一塊地圖打開,幾座山脈出現在空中,“我們先來討論討論這幾座山該怎麼用,還有多出來的那個宮殿。我來給你說說錦陽宗目前的情況。”
“除了原本的七峰,又增加了七條山脈,那七條山脈目前是封閉狀態。我去查看過,那七條山脈都有大小不一的靈石礦,所以宗門的靈氣才會突然這麼濃鬱。另外,那七條山脈解除封印的時候宗門的護宗大陣又上升了一個等級,之前是五級,現在是六級。試煉塔懷時挪到藏書樓附近了,你有時間可以去看看。”
“上一代的長老目前還存在的便是習雲長老和玉竹峰的連雲長老,元嬰有四個,加上你,金丹目前是六個,築基弟子一千有餘,練氣若乾。至於之前欠的那兩千萬靈石目前不用擔心。之前你抓的那些靈獸也繁衍出了後代。在歲安城有一個專門賣靈獸幼崽的店,目前收入的話頗豐,除了這個就是由夏嫋和鐘亦經營起來的那個鋪子,因為價格低,也挺受歡迎的。”
“宗門的很大一部分地都用來種靈植靈藥了,收入也挺可觀的。”
他遞給楚秋池一個玉簡,“這裡麵就是這麼多年的賬單。有一部分比較大的支出是用來建造歲安城了。”
楚秋池認認真真看了。
“你之前給我的那個宗門規劃書我弄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心中的那個樣子,但是這已經是目前能達到的最好效果了。”
“你看看,接下來我們還要做些什麼?”
楚秋池盯著地圖看,道“在這七條峰裡劃出一條專門種植靈藥什麼的吧,原本的靈藥峰和靈獸峰合並,全劃給靈獸峰。另外,將剩餘幾峰重新整合,每一峰都儘量劃大一點,霧虛峰和主峰合並,你繼續待在那裡吧。新出來的那個宮殿暫時不用,我搬去那七條峰離宮殿比較近的地方。”
“還有就是藏書樓也得換個地方,那個地方太偏了。”
“你找個時間讓長老們一起開個會,那七條山脈該怎麼定名,怎麼劃分。等我回去翻翻,給弟子們的修煉環境修繕修繕吧,太簡陋了。”
裴瑾瑜看著他,眼裡帶著笑意,點頭“好,都聽你的。”
楚秋池“把頭轉過去,彆這麼看我。”
“不轉。”
“哦。”楚秋池撇嘴,“不轉就不轉。”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問“你姐姐當初說的你要是說什麼讓我震驚的大事不會就是你喜歡我吧?”
裴瑾瑜想了想她當時那不懷好意的眼神,點頭,“應該是。”
“你這麼早就開始喜歡我了?我記得你那時應該沒有恢複記憶吧?還有,我的蠶繭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裴瑾瑜點頭,攤開手,三個蠶繭躺在他的手心裡。
看著這三個蠶繭,楚秋池有些傷感,幻銀為了保護他死了,他卻連它的屍身都沒有。最終他還是沒有伸手接過,“這些蠶繭還是你拿著吧。”
“好。”裴瑾瑜收回手。
“那現在去藏書樓?”
“嗯。”
藏書樓
藏書樓依舊有一名弟子守著,樓內燈火通明,還有好幾個弟子坐著看書。
沒有驚動任何人,兩人順利來到二樓。
因為是跟楚秋池一起來的,所以裴瑾瑜也成功進到藏書樓二層了。
楚秋池拿出掌門令牌炫耀道“給你看看我新開發出來的這個令牌的用法。”
金線再次從掌門令牌裡延伸出來,楚秋池下達命令“找於逐的卷宗。”
九個卷宗被金線放到楚秋池麵前。
他招呼裴瑾瑜過來看,“這些都是同名的,得一個一個翻來看。”
翻卷宗很簡單,但是將九份卷宗都看完以後兩人卻發現,沒有。
楚秋池摸著下巴,“難道他拿走的是自己的卷宗,可是他沒事拿自己的卷宗乾嘛?”
將所有卷宗放回去以後,令牌安安靜靜待在空中。楚秋池一時來了興致,下了個命令“找楚秋池的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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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停頓了一會兒,然後伸出一根金線指向樓上,另一根金線則拿著一份卷宗出現在楚秋池麵前。
順著金線指的位置,楚秋池意外道“藏書樓的三層放的難道是萬年前的錦陽宗弟子的卷宗?”
意外之餘他驚奇的想,想不到他這個名字重名率竟然不高,隻有兩個。
楚秋池看向裴瑾瑜,問“要上去看看嗎?”
裴瑾瑜反問“你想上去看看嗎?”
楚秋池搖頭道“不是很想,我覺得我們應該去問於逐,他為什麼要拿走他的卷宗,還有就是他是怎麼進的這裡。”
“好。”
裴瑾瑜牽著楚秋池的手,下樓。
於逐的洞府在玉竹峰的一個分支峰上,裴瑾瑜來過幾次,很輕易就找到了。
他的洞府門口沒有掛正在修煉中的牌子,兩人很順利的走進去。
兩人進去的時候於逐正翻看著什麼東西,似乎是聽到聲響,他連忙將那個東西放入儲物戒。
“你們倆怎麼來了?”於逐看向他們倆牽著的手,表情有些怪異,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是沒說。
楚秋池問“你是不是拿了你的卷宗?”
知道他們肯定是去查了才來問的,於逐坦然道“確實是我拿的,怎麼,我看看我得卷宗都不行嗎?”
楚秋池扶額,“我也沒說你不能看自己的卷宗啊,重要的是你是怎麼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