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小君子!
就在劉備和曹孟德兩個人在河內雄鷹互啄的時候,另一邊兩支兵馬也開始了自己的菜雞互啄。
“追殺馬孟起,生擒馬超者,封侯拜相!”
“破城之日,瓜分府庫,送糧於百姓!”
“追上去!”
“趕緊跑!”
在鐘繇的步步為營之下,馬超和郭圖兩個人可謂是且戰且走,一直不肯與他正式交戰。
兩方的兵馬都算不上太多,鐘繇手中的兵馬可以對其進行碾壓,可是卻做不到合圍讓馬超無路可走的地步。
同樣的道理,馬超這裡可以做到遊走四方,也能是不是的攻破一兩個沒有什麼防守能力的縣城和世家的塢堡。
然後在百姓將自己出賣之前,搶先一步再次逃走,但這種辦法終歸不是一個長久之計。
鐘繇和輔佐的司馬懿並沒有因為馬超的遊走而慌張,他的方向就已經直接奔著洛陽而去了。
在鐘繇的眼中,前麵就是關中的重重關隘了,而去各方兵馬已經彙聚,隻需要他們在這個時候將馬超的後路堵住。
不讓他們回轉河東,難不成那馬孟起還有本事再來一次千裡奔襲?
這種事情可一不可二,而去沒有劉備在壺關給他們打掩護,他是出不來的。
甚至於鐘繇已經想好了如何炮製這兩個家夥了。
可另一邊,郭圖與馬超兩個人卻仍然是不慌不忙的在朝著洛陽的方向緩緩前行著。
“你真的有把握那些人會暗中幫忙?”在路上的馬超忍不住將郭圖拉到了一邊,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馬超如今臉上也有了忐忑之心。
“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麼?”
“正常個屁!”看著郭圖還是這幅沒有任何擔心的模樣,馬超忍不住罵了起來,“你現在把背叛都看的這麼簡單了,這怎麼可能正常!
那些人說他們是曹氏之臣都好過是漢室之臣,他們怎麼可能真心實意的幫助我等!”
“沒人告訴你們他們是背叛,更加沒人告訴你們他們是在幫助我等啊!”郭圖仍然是雲淡風輕的模樣。
“你這話說的就和放那個什麼一樣一樣的。”
“話說你馬家好歹也算是一方豪族了,據說那馬鈞都要和你攀親戚了,你怎的就真的一丁點都不懂呢!”
郭圖無奈的歎息一聲,然後在指揮著大軍繼續前行的時候也給馬超好生說了一下這一次的計劃。
“你要知道這一次我等合作的是什麼人,並不是那朝中的諸多臣子,也不是曹孟德麾下的那些官吏將校。
這一次我等合作的乃是他麾下的勢力!
你要知道什麼才是勢力,那諸多豪強家族,那些傳承數百年的世家”
“翻手可滅的一群家夥沒甚可說的,他們也敢於曹孟德相提並論?”
“他們是人,他們當然不能和曹孟德叫板,可你也說了,這群人不過就是翻手覆滅的家夥,那他們又如何能夠讓自己一直如此?
若是盛世天下,他們掌握著官場仕途,所以在亂世之中,他們的財富和名望自然也被所有人覬覦算計,這是很公平的事情!”
“那是自然!”
“自然個屁!”此時郭圖也是忍不住給了馬超一嘴,“你馬超當年不也說過你殺人人殺你乃是世間真理,怎麼這麼多年你也沒讓人殺了?
人性人性,這人最是人性。
不管是什麼人,不敢說全部,但是絕大部分的人在的都好處的時候都會冠冕堂皇的告訴天下這是他付出了努力應得的好處。
若是這過程有著些許的不公正不妥善的地方,他們也會堂而皇之的說。
自己如今得到了好處,日後便是承受應得的懲罰,那也是理所應當。
話,是這麼說。
但事情,卻不是這麼做的。
無論是皇室帝王,還是世家豪族,亦或者是那田中老農,他們真的到了生死攸關,身死族滅的那個地步。
哪個不是竭儘全力的活下去傳承下去,當初說的那些話也都成了過眼雲煙,不值一提。”
“所以呢?”
“所以你覺得如今無論是玄德公還是曹孟德,亦或者是江東的孫仲謀,他們哪一個能夠真的容忍自己和自己麾下的勢力平起平坐?”
“他們做的什麼春秋大夢,如今我等給他們一條活路已經算是不錯了,否則就以他們這上百年來做的種種事情。
雖然殺了有些過分,但是全都應該受罰!
一旦學堂”
馬超說道這裡的時候,終於反應了過來,看向郭圖的眼神也有了些許怪異。
“你什麼時候和他們勾搭在一起的?”
“學堂的出現,加快了他們反抗的速度啊。”郭圖知道馬超也反應了過來,便說的更加的直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