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老莊知道的比鄺智力多。
“不過這小子估計活不過這個月。”
老莊兩手一攤。
“一個王八蛋的命居然開價一千萬,盛國文這個死胖子還真是夠舍得,他是不是瘋了,還是錢多燒手?”
“他再出高點,我都想提刀子上了。”
“我丟!!你們想想,1000,這錢夠那畜生死八次的,你們是不知道,盛國文這個江湖懸紅一開出來,香江各區的小混混紛紛犯事,全部梗著脖子要進赤柱監獄。”
“陳某這家夥現在除了24小時不睡覺,獄警貼身保護才能活下來,否則,走路摔死,吃飯噎死,刷牙被牙刷戳死,洗澡被老黑灌泡芙灌死,這麼多死法總有一個適合他。”
“我要是獄警,都會忍不住給他下毒,撲街啊,1000,這還是個人,這就是個大金豬,宰了他拿了錢遠走高飛,跑到泰國過退休生活不好嗎。”
老莊邊喝酒邊懊惱。
要知道,當時警方押送陳某的任務就是他負責的,讓犯人“正常”死亡不要太簡單,心梗,腦溢血,哪怕是人為造場車禍呢,誰能查的出來。
“莊定國,你是不是當我這個副處長不存在?我是警務處主管紀律檢查的,你這樣合適嗎?”
鄺智力果斷掐滅了老莊的幻想。
這下好了,三個話題全部被掐,桌子上一時間沉默下來。
“老鄺,老莊,兄弟一場,我沒什麼能幫你們的。”
薑瀚文突然抬頭,微笑著看著對麵的兩人。
“如果我薑瀚文的一點點虛名有用,你們儘管拿去。”
“薑老弟,你這是,答應了?!”
鄺智力愣了一下。
“兄弟,不是,不是老莊我唱反調,這個什麼狗屁名譽副處長毛用沒用,還容易招黑,你彆~~~”
老莊剛說一半,被鄺智力死神般的眼神逼得生生把話咽回去了。
“就是個名頭,沒多少錢~~”
“莊定國!”
“行了,我接受,不過我可事先打招呼,本導演平時很忙,大概率是沒空管你們警務處的事情,除非你們兩個被人逼到牆角了,否則彆找我,找我也沒用。”
薑瀚文先定了調子,這事情純屬幫忙,聽調不聽宣。
“哈哈,薑老弟,你這話說的,名譽名譽,說是名譽了,事情肯定是沒有的,你彆多想。”
鄺智力這把是笑嘻了。
一來這事兒辦了,回去之後處長那邊可是徹底交差了。
二來,其實也是鄺智力最在乎的一點,他很清楚,薑瀚文不想來香江摻和,這次一走以後可能就不會再來了。
但是,這人就是奇怪,有的人明明認識不久,但你就是想跟他共事。
比如薑瀚文這種人,天生就自帶吸引力。
讓你忍不住親近,幾次不見就能處成過命交情。
真是咄咄怪事。
~~
西莞,市郊的一處獨棟彆墅。
一男一女正在說話。
“張茂才,你是不是我老公?這點事情你都辦不好?我要你有什麼用?”
“藥!你今天晚上之前不把藥搞到手,你就永遠彆回來!”
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大馬金刀的叉開兩條長腿坐在沙發上。
男人則站在不遠處,眼神躲閃,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他知道,這次見麵肯定有問題,但他沒想到,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媳婦。”
“我不是你媳婦,叫我劉總!”
“劉總,請同學吃飯,乾嘛準備那個?”張茂才低著頭,他完全說不出口。
他很清楚,劉欣欣要的強力催情藥不是為自己準備的,夫妻兩人結婚兩個多月。
除了一開始的幾次同房,剩下的時間,他想摸一下對方的手都不行。
自己的兩處房產轉到了她的名下,基金裡的錢全都取出來給了她,銀行卡存折都在她手上,自己堂堂一個公司老板,請人吃個飯都掏不出錢來。
張茂才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他是個很傳統的人,認為見了父母長輩,結了婚就是自家人,一家人沒必要說兩家話。
更何況劉欣欣還這麼優秀,漂亮,嫁給自己完全是委屈了,自己隻有加倍對她好,才能彌補她。
但這一次,對方已經踩到他的底線了。
給老同學下藥,還是強力催情藥,這個女人想乾嘛?
不但想給自己戴綠帽子,還是當自己的麵戴,還要自己買藥,請客,開房,甚至還特彆準備了性感的情趣內衣,她想乾嘛,想當著自己的麵跟彆人男人大戰一晚上?
嗬嗬,就為了演個角色?
張茂才不想害人,在他的記憶裡,自己這個同桌是個挺好的人,自己不該這麼害他。
“劉總,你,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這麼做!不就是一個角色嗎,咱們不演了行嗎?”
張茂才鼓起了全部勇氣,抬起頭,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這是他自打認識劉欣欣以來,第一次違逆對方的話。
“嗬嗬,張茂才,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女人臉色一變,抬腳就踹在張茂才的肚子上。
高跟鞋的鞋跟很尖,雖然沒有大礙,但張茂才還是捂著肚子蹲了下來。
女人氣勢洶洶的站起身,一把薅住男人的頭發,狀若瘋癲。
“你個沒用的孬種!羊尾!廢物!讓你做點事情就推三阻四的,我告訴你,你現在是個分文沒有的窮光蛋,我不給你錢,你和你的公司明天就得玩完,我勸你好好聽話,不要不識抬舉。”
“你看我的腿,好看嗎?”
女人突然語氣一變,撩起裙子露出豐腴的大腿和臀部。
“薑瀚文比你帥多了,還是個大網紅,還拍電影,嘖嘖,雖然跟馮導比起來差遠了,但他年輕帥氣啊,我以後出名了,就讓他給我當小白臉。”
“比你這個廢物強一萬倍!”
女人絲毫不顧男人的感受,自顧自的扯開衣領,露出一大片雪白。
“看什麼看,你要是好好聽話,我可以考慮繼續跟你過下去,你要是不聽話,我讓你,你們家,你爸媽都倒黴!”
“幫我捶腿,過來,聾了?”
女人似乎是罵累了,喘著氣斜躺在沙發上。
男人低頭跪在地上,身子微微顫抖。
似乎是掙紮了片刻,他還是爬到女人身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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