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我被姐姐哐哐喂飯!
城南,南巷。
月亮已初上,張高鵬卻遲遲不歸。張家的屋子裡,張母焦慮地望著門外,心中牽掛著兒子。她看著身邊的雲娘,關切地說“回屋歇著吧,你還在坐月子,可受不得累。”
雲娘聽著婆婆的叮囑,心中暖暖的。但她仍忍不住探出頭,看著巷子口。
此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巷子口,
“母親你看!那身影好像官人。”雲娘欣喜地說道。
張高鵬拖著疲憊的身子,今兒他在東城巡邏完一圈後,本打算去城中區買豆沙餅。結果剛準備走,就被喊去城東。
“高鵬啊,今兒咋這麼晚?”
張高鵬看著可人的妻子,還有滿臉關懷的母親,疲憊的心情得到了緩解,他笑著說“你兒我啊,今天碰到一件特彆離奇的大案子,所以就稍微耽擱了點時間。”
雲娘一天悶到屋子裡,聽到新鮮事,立刻來了興趣。她好奇地問道“怎麼離奇了?那你給我好生說說。”
張母聽到兒子輕鬆的語氣,心裡也踏實了,她打趣道“你這丫頭怎麼喜歡聽這駭人的事,那我去給高鵬煮一碗麵,他肯定餓壞了。阿雲,你也要吃一點嗎?”
雲娘感激地看著婆婆,輕輕搖頭“阿娘,我不吃了。”
張高鵬卸下帽子和配刀,坐到桌前“今兒是臨時通知我去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死相如此恐怖又奇怪的。”他頓了頓,似乎在回憶當時的場景。
雲娘遞過去一杯水,張高鵬喝儘後繼續說道“兩人都是被勒死的,但受力點很奇怪,以前我不是和你說過嗎?上吊的繩子痕跡如何,從後勒的痕跡如何,兩者是不一樣,他脖子上繞了一圈勒痕,並且受力十分均勻,就像……是一股往裡麵縮的力氣造成的。”
雲娘聽愣了“那還是真奇怪。”
“還有更奇怪的呢,他四肢都有勒痕。”
“他就沒掙紮?沒叫喊?凶手費這麼大的周章,鬨出不少動靜吧。”
“你也覺得奇怪吧,臨著的幾戶都說昨晚安靜地很,除了有片刻聽到自己家的狗多叫喚了兩聲。”
“難道兩人是被迷暈的?”
“仵作還沒出結果,但我估計不是,要是被迷暈,還需要費那麼多事把人綁住再勒死嗎?直接用刀唄,還快一點。”
“嘖嘖,我估計得是幾個大漢的下的手,一個人是搞不定幫兩人幫助的。把人勒死,估計是想發泄。我猜現場有很多可疑點吧,比如多名男子腳印之類的?”
“嘿嘿,娘子,我就說了,這次的案件怪異。圍牆沒有翻越的痕跡,隻有三處奇怪的東西。”
“什麼?”
“爛掉的菌子,枯萎的藤蔓,還有窗沿處一個小孩的腳印。”
“小孩的腳印?”雲娘摸了摸發冷的手臂,“倒是有點靈異。”
張母此時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麵進來,“你呀,彆嚇著雲娘,麵好了快吃吧。”
夜裡,宋荔在古阿婆沉沉睡去後,在村子裡搜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李二萬三人的身影,她決定再去找李冬芽。
吳冬梅的喪事辦得很簡潔,但是娘家人有意見,最後各退一步,要求這三日的靈必須得守滿。
李冬芽把年幼的弟弟妹妹遣散去睡覺,她一個人守在靈堂。靈堂前的燭火一跳一跳,忽得出現一身影。
“你……”李冬芽趕緊捂住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