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幕 ? 命運的相逢 ? 九_孿月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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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 命運的相逢 ? 九(2 / 2)

黑瞳少年明白,此三人今日隻可能是來故意找自己的茬,未等話音落下便已揮拳朝鄧圭義的臉上打了過去。但此時他的身體並未從中暑的症狀中恢複,攻至一半便已失了準頭,被對方輕鬆避了開去。

一直立在帳口的鬱禮見狀,終於走上前來,抬肘一擊狠狠捅在將炎肋下,將其打得跪倒在地,不住地咳嗽了起來。

“話都沒說完便動手了?果真是鄉野莽夫的路數!你應當知道今日我們為什麼來吧?上次比武時你溜奸耍滑,令本都尉在下屬前顏麵儘失。現在不僅新兵營中那些廢物對你欽慕有加,甚至連我賁海營裡,都有不少兵士於飯後茶餘眉飛色舞地談論著你——”

“那又怎樣?明知道自己打不過我,所以還特意帶了兩個幫手來麼?”

對方話剛說一半,便被將炎梗著脖子生生頂了回去。麵對赤裸裸的譏諷,鬱禮登時火冒三丈,從身後拔出了一柄鋒利的短刀,抵住了仍想反抗的少年人的喉頭。

“你這小野種非要同我作對是吧?你以為就憑自己一個人,能在這大營裡堅持多久?”

“我不是野種!”將炎忍不住低吼起來。這下他看得清楚,對方手中此刻正握著的,便是尤叔留給自己的那柄百辟,“果真是你偷了我的刀,快還給我!”

“為何要還給你?你這小野種不是挺有本事的麼,現在便來我手中搶回去啊!今日刀和女人,你隻能選一樣。剩下的一個,就當作你對本都尉的賠禮了!”

鬱禮仍一口一個野種地叫罵著,愈發有恃無恐起來。

麵前這三人擺明是衝黑瞳少年來的。他被死死地按在地上,心中卻清楚硬拚不是辦法,隻好借眼下短暫的機會慢慢積蓄著寶貴的力氣。

鄧圭義反鎖住甯月的雙臂,也湊上前來狠狠朝著少年的臉上啐了一口

“小爺就是有些嫉妒你,不可以麼?想小爺父親是何等身份,結果入得水師營這麼久,我也僅做到了校尉之職。小爺本想在此稍作曆練,為日後的仕途添上幾筆,不曾想卻被你一個小小的馬倌蓋過了風頭,以致新兵中根本無人服我!鬱禮兄彆再跟他廢話了,刀子同女人今日我們一並帶回去。諒這小子決不敢來賁海營裡滋事!”

一係列惡意的挑釁,令將炎徹底地暴怒了。他根本不管鋒利的百辟是否已經刺破了自己頸上的皮肉,竟用身體中好不容易攢起的那一丁點力氣,搏命一般將脖子朝刀刃上頂去,瘋狂掙紮起來!

壓在其身上的年輕的都尉手中雖然有刀,卻也知若在營中殺了對方,於自己而言沒有半點好處。然而他手上剛一鬆勁,便立刻被將炎抓住了機會。

這一次,少年人並沒有直接去奪對方手中的百辟,而是抄起身旁一隻木碗,朝著鄧圭義的臉上便狠狠拍了下去!

凸起的碗底砸在尖嗓子校尉的麵上,登時便將其兩顆門牙齊根磕斷。隻聽一聲慘叫,鄧圭義鬆開了手中的少女,雙手緊緊捂住口鼻,原地跪了下去!

“你給我去死!”

將炎怒喝著又是一腳狠狠蹬在了對方後腰上。鄧圭義當即被踹得飛了出去,連滾十數圈砸向軍帳的角落,連一聲哀嚎都沒能發出便蜷作一團不動了。

見一擊得手,黑瞳少年便又揮起拳頭,朝立在一旁的尉遲敬德撲了過去。對方被其這幅不要命的架勢給震住了,根本不敢上前招架,立刻狼狽不堪地朝後躲去。

“你們兩個廢物在乾什麼?將炎交給我來對付!那女孩要逃了,趕緊將她追回來!”

鬱禮的吼聲讓尉遲敬德回過了神來。雖已被嚇得麵若土色,他卻還是奮力跟在逃向帳外的甯月身後追了上去。但還不等其奔出兩步,身後的少年人便好似一頭撲食的黑虎般竄將起來,用膝蓋頂著尉遲敬德的側腰,將他整個撞翻在地。二人糾纏著滾倒在一堆,廝打起來。

白沙營行伍間打架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因怕被向百裡發現鬥毆後責罰,不到萬不得已時絕不打臉。尉遲敬德生性膽小,此時被將炎死死壓在地上,仍一拳又一拳地打在黑瞳少年赤裸的肋間與小腹上。反觀將炎,卻不管不顧地揮拳一個勁地朝其麵門上招呼,隻幾個回合便將其打得鼻梁斷裂,口吐鮮血。

平日於大營內,尉遲敬德也算是個時常有人巴結討好的角色。可他畢竟仍是個十來歲的毛頭小子,挨打之後實在受不住疼,竟當場涕淚橫流,扯起沙啞的嗓子哇地一聲哭將起來。

將炎卻毫不手軟,半句話都不多說便又狠狠一拳擊在了對方的太陽穴上,直接將尉遲敬德打暈了過去,好似爛泥般攤倒在地上。

“你們這群混蛋!再來呀!就算有百人,千人!我也會一個不留地將你們全都打趴下!”

將炎伸手擦去了濺到自己臉上的鮮血,背對著鬱禮喝道。可他連續擊倒兩人已是有些虛脫,想要從被自己壓著的尉遲敬德身上爬起來,卻忽覺一陣強烈的無力感自腳下蔓延至全身,視線也登時變得模糊不清起來。

鬱禮則趁此機會追上了甯月,將其重新拖回了帳內。這才又不緊不慢地踱到了虛弱的將炎身邊,幾腳踢在他柔軟的小腹上,令其再也爬不起身來

“你這家夥剛才不還挺猖狂的麼,現在為何像一條被人打折了脊骨的野狗?既然這紅頭發的小妞對你如此重要,不如就用她來幫你長長記性!從今天開始牢牢記住了,同賁海營鬱都尉作對,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對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在少女身上遊走起來。

甯月被扯住了頭發,雙手也被鬱禮以腰帶綁死在了身後。她隻覺得自己的輕紗羅裙被一點點解了開來,想要去踢對方,卻又被一層厚厚的皮甲化解了力道,隻能眼睜睜看著對方那張鐵青色的麵孔,瞪著一雙滾圓的眼珠無恥地朝自己脖頸與肩頭親了過來。

甯月想要大聲哭喊呼救,卻被死死捂住了口鼻,隻能發出低沉的嗚咽。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白色的影子卻如脫兔一般,自軍帳的角落裡竄將出來,順著少女的身體爬到她的肩上,重重一口咬住了鬱禮未穿戴任何護具的手。

“什麼鬼東西,怎地還咬人!”

年輕都尉一聲驚呼,不得不暫時鬆開了少女,捂著血流不止的虎口閃開。

甯月一眼便認出那團白色的絨球正是先前躲藏起來的雪靈,卻明白眼下僅憑小白狐根本不可能救得了自己,立刻高聲叫道

“雪靈快跑,當心這個死魚眼傷了你!”

然而絨球並沒有聽話離開,仍齜牙咧嘴地擋在主人身前,卻很快便被鬱禮揪住了蓬鬆的大尾巴,頭下腳上地倒提了起來。

“連一隻畜生都敢同我作對了?!”

年輕的都尉惱羞成怒,以兩手死死攥住白狐的腿,竟是打算當著甯月的麵扯斷它的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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