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陽抬了一張條形長凳,四平八穩的坐在上麵,自言自語的道
“哎呀呀,這一人發幾天的好呢?要不先發個兩天的?
嗯,發兩天的還剩得有很多,要不發個四天的吧,說不定吃完這四天的就好得差不多了呢。
對……
就發四天的。”
鎮裡的百姓們聽到賀陽的話,睜大了雙眼,一臉期待的看向他。
賀陽說完,抬頭示意小戰士們開始們發藥,“小夏子,那就發四天……”
被攔在鎮子外麵的百姓急眼了,這鎮子裡麵的人,一人分四天的,哪裡還有他們的的份。
“領導,我們錯了,以後再也不跑了……”
“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以後我們都聽你的行嗎?”
賀陽轉頭看向鎮子外麵的百姓,原本想再調侃幾句,但看著各個哭喪著臉的模樣,又實在是於心不忍。
“不是聽我的,而是聽國家的。
先前你們非要衝出鎮子去,我是怎麼跟你們說的?
隻要治療方案一出來,上級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下來,並且儘竭儘全力進行救治。
你們聽我的了嗎?
你們非但不聽我的,還中了敵人的圈套,差點讓戶胡鎮陷入到內憂外患的境地。
那是幸好敵人被識破了,否則,你們有沒有想過,今天戶胡鎮有多少人要遇害?
若是讓敵人得逞,國都沒有了,就算是能活下來了又如何?
你們若是不知道小本子之前是如何殘害我們華國人的,好好的向你們的爺爺奶奶打聽打聽。
雖然我們還正在調查當中,但這次的病毒,極有可能就是他們投放的。
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想用卑劣的手段殘害我們的國民,侵占我們的國土嗎?
這是第一次,希望也是第一次。”
說完,轉身往鎮子裡麵走,路過小夏的時候,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鎮子外麵有些年紀稍長的老年人,已經開始子在默默地抹眼淚。
他們老一輩,那真是吃夠了戰亂那些年的苦。
現在日子雖說也不好過,但對比戰亂時期的顛沛流離和擔驚受怕,那真是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了。
年輕一輩,雖說沒有經曆過戰亂,但也是聽著故事長大的。賀陽一提起這個事情,一想到在那個年代被迫害的人,心裡就難過得不行。
他們沒有再鬨,就那麼站在鎮子外麵靜靜地等著。
賀陽走了以後,小夏讓其他戰士將藥全部搬出來,又把攔在鎮子外麵的百姓放了進來。
同樣每人給了兩頓的,還有多的,分給了孩子和最嚴重的人。
這次大家沒有哄搶,自覺的排著隊領藥,對於賀陽的安排,也沒有人反駁。
賀毅給賀大伯打了電話,賀大伯馬上將情況彙報給了大領導。
所有的軍工製藥廠全部加急生產防預藥,這時又有耗子屎準備出來蹦躂,準備彈劾賀家。
還沒有崩兩句,大領導直接一錘定音,所有軍工製藥廠立刻停下手頭的製藥計劃,加急生產救急物資。
預防藥能夠預防和控製病毒的消息,在京都還沒有幾個小時就被傳播出去了。
還被越傳越神,都被傳成了萬能藥。
各個地方的市政都打電話要求能夠對外銷售,大領導和賀大伯商量了一下,決定大量生產對外進行銷售。
其一,這個病毒不知道會擴散成什麼樣子,百姓自己買來吃,也能起到預防的作用。
其二,有財政收入,多少能緩解一些國家的負擔。
澤都市中心的一套二進院裡麵,傳出麻鬥大佐激動的聲音。
“確定她真的能治那個病?”
“戶胡鎮政府的探子回話,她的確對中了病毒的那幾個人進行了治療,而且好像非常清楚那個病毒的治療流程。
她的那些師兄們接受了她的治療之後,一次都沒有過疼痛反應。”
小畑龜三郎一臉肯定的道。
“太好了,我們要召喚的人,果然就是她。
不惜一切代價,把人弄回島國去。”
“是,大佐。”
“羅惠茹和岡山宗樹死了?”
小畑龜三郎點點頭,“是的,利子才傳回來的消息。
華國兵將宗樹的屍體掛在了市政廣場的正中間,羅惠茹的卻沒有掛出來。
華國人對自己人還真是仁慈,即便是叛了國,也給她留了一絲的體麵。”
麻鬥大佐癟癟嘴,抖了抖嘴角的八字小胡子,好笑的道
“你把他們想得太美好了。
要是我沒有猜錯,不是他們不掛,而是不敢掛。”
“為什麼?華國人不是最痛恨叛國賊嗎?”
“不止華國,任何一個國家都恨叛國賊,他們之所以不敢掛,還會儘快將羅惠茹的屍體進行焚燒。
因為羅惠茹是無症狀病毒攜帶體……”
正如麻鬥大佐說的那樣,羅惠茹此時已經被拖到山上去焚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