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洪崖深吸了一口氣,暫時壓下心中的怒火,
“那誰來告訴我,那個白衣惡賊是怎麼回事?”
聞言,人群中有幾人下意識視線一陣遊移。
洪崖明銳地抓住了這一動作,當即將幾人抓了出來,冷著臉問道:“說,你們知道什麼,立刻全部交待!”
被抓出來的幾人嚇得麵如土色,連忙磕頭求饒。
“掌教饒命!掌教饒命!”
洪崖臉色更加難看,氣勢外放:“說!不然刑罰伺候!”
感受洪崖身上傳來的恐怖氣勢,跪在地上的數人,頓時如同溺水一般,臉色蒼白喘不上氣。
“掌教,弟子不知道啊!弟子隻是鬼迷了心竅,冒充了那個白衣惡賊,打劫了一些人而已,彆的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是啊,弟子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掌教開恩......”
感受著幾人體內的波動,確定這幾人確實沒有說謊後,洪崖冷哼一聲,
“哼!一群廢物!”
隨後收回了自身的氣勢。
壓力消失後,被抓出來的幾名弟子頓時癱倒在地,大口呼吸著空氣。
見狀,洪崖心中更加不耐。
“把他們幾個帶下去,收獲全部上繳,再罰半年月俸!”
隨著幾人被壓下去,洪崖又回過頭來看著在場的眾人,皺起了眉頭:“你們真的沒有一個人能告訴我點有用的東西?”
聞言,眾人無不麵麵相覷。
這時,一名修為較高的門人遲疑了一會兒,站了出來:“掌
教,我有事情想說。”
“說!”
這人看了看左右,沒有立即開口,洪崖會意,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吧!”
得到命令,在場眾人紛紛離開。
“你跟我來!”
使了個眼神,洪崖帶著這名門人進了一個房間。
“說說吧,裡麵發生了什麼。”
坐下後,洪崖立即問道。
那位門人猶豫了片刻,才開口道:“掌教,行動失敗了。所有參與圍剿的人都死了!”
洪崖氣息一陣暴動,隨後重新壓下,深深吸了一口氣。
見到那些人沒有出來,他其實已經有了不詳的預感。
“他是怎麼做到的,這可是三個門派諸多高手聯手展開的行動!”
這名門人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弟子趕到那裡的時候,現場隻剩下一片狼藉,參與行動的三大門派數十人全部慘死......”
洪崖感覺頭一陣發暈:“你是說......那個張川一個人擊敗了三大門派數十名高手聯合攻擊?”
門人陷入了沉默,實際上,從他當時現場觀察到的痕跡,極大可能性表明了做出這件事的是一個人,但是他實在不敢相信,一個人竟然能夠辦到這種事。
想了想,他換了種穩妥的說法。
“可能是消息泄露,導致對方提前設下埋伏,才讓行動失敗......”
聞言,洪崖默默點了點頭,認可了這種說法,他也覺得張川獨自一人擊敗數十人太過荒謬,如果是新月派眾人提前
設下埋伏,那倒是有可能了。
“哼!新月派!好手段,此事絕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洪崖捏緊了拳頭,目光無比陰冷地開口道。
這時,那名門人又突然說道:
“掌教,還有一事......”
“什麼事?”
“我懷疑那名白衣惡賊就是張川!”
洪崖目光微沉:“哦?何以見得?”
門人低聲道:“從實力來看,能夠獨自擊敗我紅陽門一支隊伍的人實在太少了,而張川肯定是其一;其次,時間上,白衣惡賊出現的時間剛好與行動失敗的時間吻合,很可能這是對方采取的報複行動。而且,那張川平常大部分時間就是穿的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