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之後,陳妙果與牛法洪這對師徒,又在真武彆院中小聚。
陳妙果恨其不爭的語氣歎道“姑篾市一行,五座道觀竟然屁的抵抗沒有,聖王水心殿妄為武道內功聖地!
現在池橋鬆的地位日漸穩固,馬上連府上人心也要被他掌握!”
牛法洪也哀歎道“我本以為他跟大武校合作,府上不招收弟子,是一大敗筆,沒想到他轉手來了勵誌班!
之前找我幫忙塞孩子進府的幾戶,聽到有勵誌班,竟然都沒鬨事。”
“你不懂,他池橋鬆出身於哪裡?”陳妙果看得清楚,“出身於講武堂,他能從講武堂走上嗣漢天師府掌教,那些大戶人家,覺得自家小孩也能複製。
就連我重孫子,聽了勵誌班,都改口以後要爭勵誌班第一學員稱號。”
“額……師父,那我們還怎麼爭?”
“急什麼,無非是靜觀其變,彆看他現在大刀闊斧改革,營造出一副烈火烹油局麵,但怎知日後倒塌時,不會是泥沙俱下?”
“泥沙俱下好像不是這麼用的。”
“你知我意思就行!”
兩人真眯著小酒,以叱罵池橋鬆聊以自慰,忽地聽到門外伺候的道人敲門“修造長老、巡照長老,府上有喜訊通傳!”
“喜訊?”牛法洪開門。
道人恭敬稟告道“前女修管事蔣師叔,正式悟道成功,晉升法師巨擘,掌教真人召集府上長老、管事、弟子,前來傳功大殿慶賀。”
“什麼!”
陳妙果一怔,牛法洪也愣住。
隨即師徒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絲退縮的意味——敵方勢大,如今又添強援,實在不宜力敵。
…
…
…
嶽母蔣琴悟道成功,凝聚大藥,晉升為法師巨擘。
這個消息絲池橋鬆毫不意外,他前前後後給了蔣琴一百多枚冰菩提,如此之多的寶物相助,若還不能悟道。
那著實愧對她昔年天才女修的稱號。
傳功大殿中,蔣琴已經換上一套華麗道袍,這是隻有長老才能身穿的服飾,按照規定,晉升法師巨擘之後,她就自動成為嗣漢天師府的長老。
進殿的管事們,紛紛向她恭聲祝賀。
幾位長老更是與蔣琴談笑風生,個個麵泛紅光——法師巨擘就是武道內功聖地的底蘊所在,多增加一名法師巨擘,嗣漢天師府的實力就強上一個台階。
等到所有長老、管事,都匆忙趕來。
池橋鬆緩步步入傳功大殿,宣布一項任命“蔣琴法師,擔任女冠長老,負責管理府上女修,以及協助庶務長老處理府上日常事務。”
“掌教真人。”蔣琴起身。
“請說。”
“我欲隨字輩更名為蔣法琴。”
“自無不可。”池橋鬆點頭應道,“字輩乃是自願,以後有弟子悟道法師巨擘,一樣可以選擇改名或者不改名。”
蔣琴悟道第一時間就通知了池橋鬆,並將想要改名的想法,一並說了出來。
她倒不是想要恢複三山滴血字輩的傳統,而是她從小就在嗣漢天師府修煉,心中最大的願望就是有朝一日悟道法師。
而後舉行滴血儀式,從而更名為蔣法琴。
可以說蔣法琴這個名字,已經成為她的心結。
池橋鬆對此並未乾涉。
實際上他也覺得滴血儀式很酷,改個名字立馬把法師巨擘與普通弟子之間的差距拉開,彷佛上了一個檔次。
不過。
他自己並不想改名字,池橋鬆這個名字的意境,比池寰鬆意境雅致得多。而且添加了輩分,無形之中就比幾位長老矮了一頭,甚至兩頭。
“此外,我的悟道大典,我不想舉辦了,府上事務繁雜,不用再為我耗費財力物力。”蔣法琴再度說道。
黃法成哈哈笑道“師妹,這怎麼能行,這可是府上幾十年一次的大喜之事,自然要大辦特辦。池掌教的悟道大典已經與繼位大典合二為一,節省了大量財物,你就不要再低調了,辦一場悟道大典慶賀!”
李妙書跟著笑道“我懂法琴你的顧慮,你與周力夫妻二人一位大師一位法師,又有池掌教這位法師女婿,一門三師太出風頭。
放眼整個大夏,如你們這樣的家庭都不多見。
但人生又能悟道幾回,這一次風光,萬萬不能省略,就辦一場悟道大典吧。”
“是啊,法琴,辦吧。”費妙文也撫須笑道。
在眾位長老,以及管事的勸說下,蔣法琴無奈搖了搖頭,笑道“那就辦吧,不過如何辦理,還要征詢我家外子的意見。”
眾人齊聲笑道“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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