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棘手的問題?”
李詩意自從那天聯係不上程真開始就有著找陳斐然和盤托出的打算。程真這一年來都病怏怏的現在又被她知道選中做爬坡實驗,這次墜馬難保不是,誰知道之後情況會不會繼續惡化,到時候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可就真的隻有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麵對這一切了。
她不想給程真太多壓力,但現在他們處於哪一步了、有多大風險、之後還會發生什麼,她心裡必須有個底。
李詩意內心其實也掙紮過許久,這事遲早會讓陳斐然知道的,一個月?兩個月?至多再過半年,程真憋得住一起上學一起比賽都能坐懷不亂,她可撐不下去了,再憋下去要憋出毛病了。
反正陳斐然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就算知道了這些也沒空和她追究隱瞞不報,畢竟當務之急是找出rebirth的老巢、掌握他們的實驗設計和研究目的。
趁現在陳斐然對程真還上心,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嘛。而且陳斐然能調動的資源,不是他們兩個可以比擬的,陳卓然就是其中之一。
李詩意一直覺得陳卓然這傻大個非常沒有情趣,她能感覺到陳斐然的大哥對自己有意思,一次是去年afterparty上這人頻繁的往自己這邊瞟,後來從黎曉群口中得知這個聚會就是這位陳家大少爺攢的局,點名邀請的自己,她就更篤定了自己在人心中的地位。
再來就是自己比賽的時候,陳卓然基本一場不落,場場都到,至於自己的票數他貢獻了多少就不得而知了。可這人見了她就像個傻子一樣一句好話都不會說,十次有九次連一句完整的“主謂賓”都湊不出,不是“嗯啊。”就是“是啊。”
找他幫忙也是,自己隻問了一個很小的問題,他就滔滔不絕的給你從常用的實驗設計衍生到最新讀到的前沿論文,既沒有解答自己的問題,也沒有提起李詩意對他的興趣。
久而久之讓李詩意覺得找他幫忙效率太低,還不如自己百度了。當然也不能完全怪他,為了掩蓋自己的真實目的,李詩意不敢問的太具體,讓陳卓然無法準確判斷她究竟想要乾什麼。
“陳斐然,其實有件事情,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
[傍晚]
“你怎麼又來了?”
陳斐然今天又來找他,程真看他手上有東西,隻能讓秦姨把人放進來了。
已經病假一周的程真感覺今天狀態特彆好,但好像有點感冒了,下午老是打噴嚏,放平時還行,現在都得憋著勁兒打,幅度一大感覺頸椎又要錯位了。
該死,是不是陳斐然或者李詩意把病毒傳給自己了,還好沒有鼻塞沒有發熱,就是噴嚏打的渾身骨頭疼。
“今天不是周末,也要來?還是今天又有什麼作業?下次不用幫我帶了,我現在低不了頭沒辦法寫。”
帶了也是浪費時間。
“根本沒有什麼數學競賽。”
陳斐然把書包往地上一放,沒有繞圈子,開門見山的說。
原來這家夥還真去問李詩意了。
昨天晚上程真很早就睡了,忘了和十一串供,果然出事了,正想著怎麼把這個謊圓回來,氣勢上不能輸,一定不能顯出自己心虛的樣子。
“你去問她了?你不相信我!?”
話還沒說完,一個黑影直衝程真麵門而來,他現在上半身行動不便,根本躲不過。以為陳斐然火氣上來了又要打人,心一橫眼睛一閉,算了他現在就算沒受傷也躲不過,認命吧……
“為什麼……不相信我?”
臆想中的拳頭並沒有如想象般地落在身上,相反,一雙溫暖的手緊緊抱住了他。那雙手仿佛有千鈞之力,讓他無法掙脫。
怎麼……回事?
程真驚愕地抬起眼,看到了陳斐然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僅僅過去了不到一年的時間,他卻已經長得比自己高出了半個頭。眼前的陳斐然已經是一個高大挺拔、充滿活力的青年了。
陳斐然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柔和關切。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晶瑩,似乎想要傳達某種情感,但又被深深埋藏在心底。
程真感到有些不自在,他試圖推開陳斐然的懷抱,但陳斐然卻不肯放手。他能感覺到他的心跳聲透過胸膛傳遞過來,沉穩而有力。
他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溫熱的氣息噴在了他的發旋上。程真不舒服地扭動了一下身體,試圖避開這股熱氣。然而,這樣的舉動卻讓陳斐然的呼吸更加熾熱,甚至噴進了他低敞的領口。
“為什麼不告訴我?程真,你還要瞞我多久?”
程真還不知道李詩意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說了,除了前世自己和陳斐然一起墜落電梯井這件事,因為十一不是當事人,具體發生什麼她也不太確定,所以這一段沒和陳斐然講,其他都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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