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者!
還有一份她準備的午飯,這讓她不由得感歎了一下日子的美好。
等到她的兒子出了門之後,她在掙紮著走下了床,來到了餐桌旁邊,開始一邊思考著村子裡有沒有哪家的姑娘,能夠配得上他家的孩子,一邊對著那盤並不算美味的飯餐美美的吃了起來。
在她思考無果,又吃完了那些東西的時候,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因為她生的病並不是傳染病,所以最近還是有不少的好友來看望她的,於是這個敲門的人,就被她當成了一個來看望她的人,直到她打開門,看到了那個拿著幾枚勳章以及一個盒子的從來沒見過人。
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人,外加一個不怎麼好看的小盒子,這種組合可是有點超出加喀拉母親的預料,因為那個站在門口的小夥子的表情,無論如何也不像是來看望她的病情的。
出於一位單身母親的警覺,加喀拉的母親並沒有將站在門口的那位先生請到屋裡去,而是站在門口跟他交流了起來,不過那位風塵仆仆的中年先生顯然也沒有想要進去的想法。
在聽到了一連串的有關於自己的來曆,和自己的目的一類的問題之後,這位先生先是誠懇的微笑了一下,然後就略過了加喀拉的母親所抵觸的哪些問題,直接反問她是不是加喀拉父親的妻子。
加喀拉的母親本以為,那個十八年未曾有人提起過的名字,即便是再次聽到,也不會對她的心態有什麼影響,但她錯了,在聽到了這個名字之後,她就進入了一種莫名的狀態之中。
而她臉上那變幻不定的表情,也為站在門口的那位中年先生作出了最好的回答,所以這位中年先生並沒有在繼續等待加喀拉母親的回答,而是開口說起了他的來曆和他的目的。
在這位中年人剛開始說出他的來曆的時候,加喀拉的母親還有些惶恐,因為她怕這個人是來跟她搶加喀拉的,但在這位中年先生說出了他的目的之後,加喀拉的母親就直接發了懵。
那位中年先生的原話是,“…我是來給您送出,您的丈夫的遺物,在十八年前所留下的遺物…”這段話裡的信息量對於加喀拉的母親來說,也著實是有點多,多到她都有些接受不過來了。
等到加喀拉的母親從失神的狀態當中回過勁來的時候,她已經坐在床邊打開了那個被塵封了十八年的小盒子,拿出了裡麵的那本她在十八年前,看到過很多次的小本子。
拿著這個小本子的加喀拉的母親知道,隻要從頭到尾的翻看一下其中的內容,就能知道她的丈夫在十八年前為什麼會離家而走,又為什麼在這十八年間從未回來看過她們娘倆。
但在考慮到了加喀拉的之後,她就突然不想看這本東西了,因為子加喀拉懂事起,她對於她丈夫的憤恨,就一點也不拉的傳給了加喀拉,而加喀拉那飛速的成長,未嘗不是因為那些怨恨在鞭策著他。
而一旦從這個小本子裡,得到了一個她的丈夫十八年沒有回家的合適的理由,那麼她先不說,加喀拉是一定會在心裡產生一些變化的。
早些時候倒也沒什麼,但是現在的加喀拉所要麵臨的,是隻有極少數人才能夠通過的‘傳奇進階試煉’,要是這個時候出現了心態上的變化,那無論怎麼看也算不上是一件好事情。
在這一點上,哪怕加喀拉的母親不是一名職業者,也是心裡有數的,不過她又確實是想要知道,這個本子裡麵所記載的內容,所以她就打算自己先看一下,然後就把這些東西給藏起來。
等到加喀拉成功的晉升了天命傳奇之後,再告訴他這些東西也是一樣的,所以這位被內心裡的情感糾纏了十八年的母親,就再也忍不下去了,她飛快的翻開了那個小本子,直接來到了最後一頁。
因為無論發生了什麼情況,最後一頁紙上的內容,一定是她的…她的丈夫在最後寫下的東西,所以在當前這種非常想要得知事情真相的時候,直接從最後一頁開始看起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事實也沒有出乎她的預料,那個小本子上的最後一頁,確實是寫明了他為什麼自從十八年前,就沒有回過家,但是那張紙上所寫明的原因,卻不在她曾經所想象的範圍之中。
在她想來,她的丈夫雖然不會在她的孩子僅僅隻有五歲的時候,就找上了彆的女人,在十八年前的那個時候,她的丈夫多半是被‘聖劍玫瑰’的人給拉去執行任務了。
然後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遇上了一位俘獲了他的心的女人,於是他就選擇在外麵又落下了一個家,而放棄了她們娘倆,雖然她也知道,她的丈夫作為一名德拉潘,幾乎是沒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因為德拉潘們並不限製每個男人能娶多少個女人,也不限製每個女人能有幾個男人,在‘聖劍玫瑰’的這些人的眼裡,隻要雙方或者各方都願意,那麼就沒有外人能去乾涉。
哪怕是被人給騙了,也是自找的,所以她的丈夫即便是找到了一個新的妻子,也絕對不會跟那個女人在外麵生活,而是會帶回到家裡來一起生活,但知道歸知道,她卻還是這麼認為了。
因為她並想不出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理由,會讓她的丈夫遠離家門十八年,至於說戰死在外麵,她是從來也沒有想過的,因為在她的心目當中,她的丈夫雖然不如她兒子現在厲害,但也已經很厲害了。
她絲毫不認為她的丈夫會被野外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怪物給殺掉,也沒有一絲可能,會被村子那些喝大了的酒鬼給傷到,可以說在加喀拉的父親的實力上,加喀拉的母親是有著盲目的信心的。
不過會出現這種情況也不能怪她,畢竟她又不是職業者,她的父母也不是職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