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意風流!
秋墨趕到廢棄工廠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兩個抱在一起的人,切確的說,是她家首領抱著一個帥哥,一臉騷氣的趴在人家胸前。
聽到汽車駛近的聲音,春辭不舍的從靳方守有些溫熱的胸膛前抬起頭,看著從車上下來的秋墨罵道“你t屬烏龜的嗎?這麼久才來!”
秋墨一臉便秘,“祖宗,接到你電話,我飛一般的趕來了好不好。您老人家把車子隨便往馬路上一扔就跑了,是我花錢給你從交警隊裡弄出來的好吧,要不要這麼沒良心啊!”
“少廢話,衣服呢?”春辭手一伸直接要衣服。
秋墨黑線,“姐,我親姐,還是請帥哥去車上換吧,這荒郊野外涼風嗖嗖的,也就隻有你饑渴到就地撕彆人衣服的地步,哎哎,彆打,我嘴賤。”
春辭直接上去踹了兩腳,堵住這死三八的臭嘴。
“嘿嘿,帥哥,請上車換衣服吧。”秋墨躲的遠遠的,對靳方守招手。
“帥什麼哥,叫靳爺。”春辭瞪了她一眼。
“哦,靳,不是我想的那個靳爺吧?”說著,秋墨奔過來仔細的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男子,“嘖,還真是,春媽媽,你真行啊,商總這種鑽石王老五已經不能滿足你這饑渴的心了嗎?竟然開始強搶有婦之夫啦!”
春辭臉黑,這死女人竟然敢在她未來老公麵前提商明軒,當真是皮癢了,“我覺得應該送你去西南線上曆練一下。”
秋墨一驚,哀嚎一聲“靳爺救命啊!”就往靳方守身旁撲去。靳方守往旁邊一側身,直接讓她撲了個空。
“”秋墨嘴角抽搐,剛才被春辭抱著怎麼沒見躲。
“你們聊。”靳方守決定離這兩個動不動就喜歡往男人身上撲的女人遠點,徑直去車上換衣服去了。
看靳方守上了車,秋墨問春辭“小姐什麼意思?靳方守豈是我們說扣下來就扣下來的?”
春辭瞥了秋墨一眼,“誰說要扣他了,我對他一見鐘情,請去太陽花做客不行嗎?”
“”秋墨嘴角抽搐,“你玩真的?”
春辭抬腳把秋墨踹到一邊,“廢話,這個人可是小姐特意給我選的,老娘我很是滿意,你最好跟下麵的人交代清楚,誰再敢在我男人麵前提商明軒什麼的,老娘不介意給你們掛個牌去接接客!”
“”秋墨隻覺得被一道雷劈中,“可是人家有老婆。”
“切,朱麗這麼多年作威作福,不過是因為靳方守慣著,如此這般沒點自知之明的在外麵拈花惹草,這種人活該被人撬牆角。”春辭不屑的說了一句,繼而神色莫測的說“不過是從前睡了個把女人,對男人來說太正常了,老娘自然不介意。”。
“那你可得加把油,人家靳爺可不是那麼好撬的。”秋墨笑道。
“嗬,好女怕纏郎,反過來一樣,你就等著瞧吧,以後亂七八糟的宴請都給我推了。”春辭說完,示意秋墨去開車,自己則向後座走去。
車裡,靳方守已經換好了衣服,一身白色的運動裝,少了一分咄咄逼人的精英氣息,整個人看起來溫暖多了。
“怎麼這麼快就換好了,我還想來飽飽眼福呢。”春辭打趣道。
“嗬嗬。”正在發動車子的秋墨聽到自家首領不要臉的話隻能尷尬的笑。
靳方守幽幽看了春辭一眼,壓根兒沒打算理會她。
春辭也不介意,伸手將胳膊搭在靳方守的肩膀上,“要趕不少路,要不你靠我身上休息一會兒。”
靳方守感覺到春辭一點兒商量意味都沒有的力道,譏笑道“你難道不應該有點作為女人的自覺,和男人這般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還是春辭首領一貫作風豪放,是個男人就想往彆人身上爬?”
“”秋墨聽靳方守如此評價春辭,臉都綠了。她家首領做皮肉生意的,最討厭彆人說她不檢點。
誰知春辭壓根兒不介意,笑道“你跟我這個媽媽桑談作風問題未免有些好笑吧,還是靳爺自己懼怕麗主,這般的守身如玉?”
靳方守清冷的雙眼掃了春辭一眼,淡然道“不用激我。我隻是不喜歡風塵女子,既然淩主讓我去太陽花做客,我便走一遭,不過首領還是離我遠點,當真惹怒了我,你可沒法向你家小姐交代。”
春辭被靳方守說成風塵女子,心裡莫名的難受,戾氣暗生。她不想讓靳方守看到她這種樣子,微微垂頭,酒紅色的劉海垂下來巧妙的遮住了側麵看過來的視線。
秋墨從後視鏡裡一眼就看見了春辭眼角的猩紅,心都提到嗓子眼兒,就怕這倆祖宗在後麵直接打起來。
靳方守話說完半天沒聽到春辭回話,側首隻看到她柔媚的劉海,心想不會是說重了吧?那麼說一個女人確實不太好,靳方守私心裡自我反省了下。
春辭稍微整理了下心情,笑著將手臂收了回來,“也是,那你怎麼舒服怎麼辦吧,有事可以直接吩咐秋墨,我也一天沒休息了,小憩一下,靳爺不介意吧。”
靳方守打量了下春辭,轉過頭去。
春辭看他沒了說話的意思,笑了笑直接靠在車窗上閉了眼睛,喃喃的對秋墨說“車開穩點。”
“是。”這種時候秋墨不敢跟春辭開玩笑,恭敬的應了一聲,便專心致致的開車,霎時一車的靜謐。
過於安靜的氛圍總是讓人困倦,春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真的睡過去了,等她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時,外麵已經天亮多時。
電話鈴不氣餒的響個不停,春辭不悅的皺起眉頭,在褲兜裡摸出來看也沒看就扔到了前麵。電話直接砸到了前車窗上,哐當掉在了車座下麵。
秋墨無語,稍微放慢車速,伸手把手機撿起來看了一眼,又從後車鏡中看了下閉目睡覺的春辭,心中歎息,視線一轉,正和靳方守的視線對上,秋墨覺得她還是不要接這個電話比較好。
“鈴鈴鈴”結果這人固執的又撥了過來。
“秋墨!你想死嗎?”春辭抓著抱枕蓋到自己頭上,嗚嗚噥噥的罵著。
秋墨嘴角一抽,心道,是你讓我接的啊,回頭可彆怪我。她手指點了下接通,也沒說話,對麵人不知道說了什麼,秋墨直接麵無表情的說“不用。”
對方似乎很是堅定,又說了好久,秋墨想了想直接說“你下午再打過來。”說完也不等對方回話直接就給掛斷了,剛想直接關機了事,t這人又打了過來。
“誰!”春辭惱怒的把抱枕直接抓了下來,睡意正濃的臉上殺氣騰騰的,結果一眼就看到了靳方守沒什麼表情的臉,登時清醒過來。
秋墨趕緊把手機遞過去。
春辭接過來一看,本就不怎麼美妙的臉色就更差勁兒了。“商明軒,我有沒有說過早上十點之前不準打我電話!”春辭接通電話咬牙切齒的說。
“上次你也說成色上等,結果呢?”
“嗬,我勸你還是花心思好好考慮考慮申氏給的意見,不要想著區區美人計就能讓我讓出利潤來,申氏集團做那麼大,靠的就是守信用講規矩,要是各個跑來秀秀肌肉就能讓申氏讓步,我豈不是要喝西北風了。”
“楓色是乾什麼的?”
“嗬嗬嗬,這可是本世紀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我們申氏是正經的生意人,怎麼可能和楓色那種機構有關係,你要真有證據直接公開好了,我們申氏律師團最近也閒的沒事做,正好拿來活動活動筋骨。”
“商總,我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你要是不能滿足我們的條件,還是退出的好,反正我也不缺合作對象。”
“既然這樣,等下麵的人商談好了,我們再慶祝不遲。”
“送不送是你的自由,收不收看我的心情。沒彆的事我掛了。”
春辭關上手機便眯著眼睛打量著前方開車的秋墨。秋墨感覺那兩道視線快把她後背灼出兩個洞來了。
“咳咳,您有什麼想說的?”秋墨掃了一眼靳方守謹慎的開口。
春辭又沉默了一會兒,也沒避開靳方守,幽幽的問道“上次是誰壓貨去楓色的?”
秋墨想了想說“冬舞。”
“回來可有彙報什麼?”春辭靠在車窗上沒什麼情緒的問。
“好像說遇到了點麻煩,但貨沒什麼損失。”秋墨小心的說。
“這麼多天了,怎麼沒報上來?”春辭嗓音有些森冷。
“”秋墨不敢隨便回答。
春辭冷笑一聲,“給我把線上所有的監控調出來,可疑的都上報,讓冬舞給我滾到血色去重塑。到了b市,不,現在就通知夏青處理,立刻馬上。”
“是,那商明軒那裡?”秋墨也不清楚到底什麼情況,春辭這般嚴肅她心裡也有點打鼓。
“交給天網去處理。”春辭有些心煩的說。
“九霓那個吸血鬼,交給他,我們年底的業績怕是完不成了。”秋墨皺眉。
春辭怒極反笑道“嗬嗬,自己捅了婁子還想讓人家免費幫忙嗎?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你跟他們說,誰要是真完不成,讓他直接來找我,我幫幫他。”
她說的溫柔,卻讓秋墨繃緊了神經。春辭這人,越好說話的時候越是危險,秋墨趕緊點頭,掏出通訊機簡明扼要的把事情發給夏青後就眼不斜視的開車。
短短的半個多鐘頭,靳方守見識了春辭的另一麵。脾氣真壞!性子和鄢淩不是一般的像。
“到哪了?找個地方弄點吃的過來。”春辭看了看外麵。
“前麵有個便利店,要不我去買點麵包和水,中午能到b市。”秋墨詢問春辭的意見。
春辭也沒挑剔,點了點頭。秋墨停好車趕緊去買東西。
等待的功夫,春辭傾身想要摸一摸靳方守的額頭,看看是不是還在發燒,卻被他躲開了。春辭笑了笑說“我再給你上點藥吧,放在身上不管不難受嗎?”
“快點。”靳方守看了春辭一眼,爽快的把衣服脫了,轉過身去示意她動作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