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刺殺(求訂閱)_大唐:從冷宮起步的嫡皇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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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刺殺(求訂閱)(1 / 2)

大唐從冷宮起步的嫡皇孫!

,大唐從冷宮起步的嫡皇孫

洛陽宮。

太子所住的宮殿裡,乒乒乓乓一陣亂響,非常熱鬨。

誰都聽得出來,那是瘋狂打砸東西的聲音。

緊接著,李治咬牙切齒的咒罵聲就從書房裡傳了出來。

“這兩個畜生,真該被千刀萬剮!”

“我給他們外放機會,讓他們盯著轉運礦砂的事情,他們就這麼回報我?”

“真是兩個廢物,氣死我了”

此時的書房裡,已是一片狼藉。

原本擺在書案上的東西,都被李治掃飛了出去,落得滿地都是。

書案上隻有一封家信,那是李醫寫給李治的家信。

正是這封家信上的內容,才讓李治火冒三丈。

現在已是十二月初。

李世民帶領大軍和部分文臣武將,已來到洛陽,就住在洛陽宮裡。

不知李世民怎麼想的,居然也把太子李治帶到了洛陽。

留守長安的,是以房玄齡為首的一乾文武重臣。

李治現在已知道,一旦李世民率領大軍東征高句麗,自己就將接過監國重任。

這讓他激動不已,正躊躇滿誌地準備大展拳腳,好好鍛煉及展示一下自己的治國本領。

可誰成想,就在這時候收到了李醫的一封家信。

信上所寫的內容,正是出自東宮的楊子長和成貴,在江寧魚肉百姓的事情。

好死不死的,那兩個畜生還撞在了李醫的手裡。

這讓李治大為光火,臉上也有些掛不住,所以才瘋狂打砸了一番。

同在書房內的於誌寧和許敬宗,一直沒有言語,也沒有勸解,隻是坐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這一切。

等李治發泄的差不多了,情緒稍稍穩定一點,許敬宗這才麵色凝重地說道

“殿下,楊子長和成貴這兩個廢物辜負了殿下的信任,做下這等令人不齒的惡事,的確該千刀萬剮!”

“好在他們出自東宮的身份沒有傳開,被醫公子很好地控製住了,倒不用擔心對殿下的名譽造成損壞!”

聽到醫公子這三個字,李治就氣不打一處來。

“醫兒這次是做的不錯,沒讓那兩個畜生得逞,並很好地控製住了事態”

“但這小兔崽子未免也太狠辣了,明知道那兩個畜生出自東宮,下手居然也毫不容情”

“他名下的產業比我多了十倍都不止,為他做事的人不可計數,難道就不怕我針鋒相對嗎?”

李治咬著後槽牙說道。

話音未落,於誌寧和許敬宗已大驚失色。

不約而同地,這兩隻老狐狸都從椅子上竄了起來,齊齊搖了搖頭。

“這可使不得,殿下,那樣隻會弄巧成拙!”

“醫公子離開長安、外出遊曆之際,已把名下所有產業都交給了陛下,由陛下處置”

“就這點而言,那些產業現在都是陛下的、都是朝廷的,都在陛下的視野之中”

“這種情況下,任何人動這些產業及相關人員,都有可能驚動陛下,這種事情可千萬做不得!”

“更重要的是,這件事醫公子站在理上,而且有理有據,處理的也非常妥當,幾乎無懈可擊”

“殿下如果因為此事做出什麼動作,絕非明智之舉,那樣隻會讓陛下和文武百官看輕殿下!”

聽到這番話,李治不禁愣了一下。

緊接著,他心有不甘的點了點頭。

“於大人、許大人,二位不用擔心,我也就是說說而已,並不會這麼做”

“醫兒那小子就是一隻狡猾無比的小狐狸,肯定巴不得我這麼做呢,豈能如他所願?”

“呼——!”

於誌寧和許敬宗都長出一口氣,多少放鬆了一點。

緊接著,許敬宗麵色凝重地說道

“現在更重要的事情,是宣州鐵礦和煉鐵廠那邊不能再出事了”

“準確一點說,是東宮派駐兩地的官員不能再出事了”

“醫公子派出兩支隊伍分頭展開核查,說不定就會查出點什麼來!”

“東征在即,正是需要大量鋼鐵的時候,鐵礦和煉鐵廠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如果東宮屬官再出事,殿下就有可能失去鐵礦和煉鐵廠的控製權!”

話音未落,李治的臉色已為之劇變。

他也意識到了這點,但他對派出去的東宮屬官,卻嚴重缺乏信心。

“立刻派人去宣州鐵礦和煉鐵廠,讓那些混賬東西都老實點,彆撞在醫兒那個小混蛋的刀口上,……”

正說話間,一名太監突然快步走進了書房。

“啟稟殿下,陛下宣殿下去禦書房議事”

“啊!”

李治驚呼一聲,被嚇了一跳。

於誌寧和許敬宗也都一樣,都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隨後,李治快速收拾了一下,然後硬著頭皮趕去了禦書房。

……

就在李世民劈頭蓋臉地教育李治之時,李醫的樓船剛剛離開京口,正啟航趕往對岸的揚州。

京口就是後世的鎮江,就在長江邊上。

李醫之所以來京口,是因為煉鐵廠就在這裡,守著京杭大運河。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那些有關京口的優美詩詞,既然路過這裡,當然不能錯過。

他在京口隻待了三天,卻讓煉鐵廠從上到下的很多人都心驚膽戰,整整三天都夜不能寐!

當他乘船離開京口時,煉鐵廠的一些官員已鋃鐺入獄,仕途隨之戛然而止。

那些家夥聚斂到的財富,則被悉數充公,毛也沒剩一根。

京口和揚州之間,隻隔著一道寬闊的長江。

沒一會功夫,李醫乘坐的樓船就已穿過長江,駛入了揚州界內。

樓船剛到運河河口,揚州刺史等人就已乘船迎了上來。

除了揚州一眾官員乘坐的樓船,後麵還跟著十幾艘樓船,浩浩蕩蕩的,陣勢頗為驚人。

而且這支船隊裡的每一艘樓船都雕梁畫棟,異常奢華,它們同時出現在京杭運河上,頗有點像後世的億萬富豪遊艇巡遊。

說話間,揚州刺史等人乘坐的樓船就已駛近。

此時,李醫已帶人來到船頭甲板上,麵帶微笑看著這艘駛近的樓船。

對麵樓船上,揚州刺史帶著一眾人等紛紛拱手施禮,齊聲說道

“見過公子”

李醫則拱手回禮道

“見過刺史大人,見過各位大人”

“小子不過是遊曆四方,各位大人實不必如此客氣”

聽到這話,對麵樓船上那些揚州官員都偷偷翻了個白眼,暗自吐槽不已。

“我們敢不客氣嗎?你也不看看,你這一路走來,掀起了多少風雨?”

“試問這一路的所有地方官員,那個不是提心吊膽的?”

一番客套後,李醫突然話鋒一轉。

“刺史大人,後方那些樓船上都是何人?為何也趕來此地?”

說著,他就指了指官船後麵的那十幾艘樓船。

相比揚州刺史等人乘坐的官船,那些樓船更大,也更加奢華,排場也更加誇張。

這樣的事情在其它地方幾乎不可能發生,卻偏偏發生在了揚州。

隨著他這番話,揚州刺史等人的老臉都為之一紅。

“回公子,那些樓船分彆屬於揚州最大的幾家糧商和幾家鹽商”

“聽聞公子攜隨從來到揚州,這些糧商和鹽商立刻駕船前來迎接,以示對公子的尊敬”

揚州刺史拱手說道,聽著卻有些言不由衷。

聽到這話,李醫頓時恍然。

在他看來,揚州這些富可敵國的糧商和鹽商,名義上打著迎接自己的旗號,實則是來展示實力和肌肉的。

自己在大力推廣各種新式作物,推廣新式種植技術,努力提高各地的糧食和蔬菜產量。

尤其是土豆和紅薯這類高產新糧食作物的出現,勢必會對靠漕運為生的揚州糧商造成巨大衝擊。

他們就是靠南糧北運、東糧西運發大財的,才能富可敵國。

如果北方和西部也能生產大量糧食,再無缺糧之虞,他們的重要性勢必會大大降低,甚至變得可有可無。

揚州鹽商也是一樣的道理。

在以往的時候,大唐境內的鹽業,十有八九都由他們控製。

他們通過運河和其它方式,將海鹽運往大唐各地,控製著大多數唐朝人的食鹽,賺的盆滿缽滿。

安州鹽礦的發現,卻打破了這種局麵,打破了揚州鹽商的壟斷。

那座新發現的巨大鹽礦位於大唐腹地,距離長安和洛陽都比揚州更近,去往其它地方的交通也很便利。

無論水路還是陸路交通,都非常便利,地理位置比揚州更好。

而且那裡出產的雪花鹽,是大唐目前所能生產出來的最好食鹽,價比黃金!

那樣的食鹽,就連揚州也生產不出來,也沒有那樣的技術!

安州鹽礦一旦大規模投產,勢必會對揚州鹽商帶來巨大的衝擊。

所有這些改變,都源自一個人!

揚州糧商和鹽商非常明白,帶來這些改變的,正是大名鼎鼎的醫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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