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蛇仙大人!
謄今真人眉目一沉,一拍腹部,一隻純白肉嬰,身體周圍纏繞火焰,感覺上去,是功法韻味,想來是本命功法。
而純白肉嬰抱著一枚靈珠,此珠楚河頗為熟悉,是何車之寶,隻不過何車對於此物頗為看中,可麵對之時,神色一直凝重,更是不敢帶到江南道境內。
恐怕其中有所古怪。
不過何車都死了,古怪也就煙消雲散了。
此寶,馬上就要成為他的了。
烈火珠出場,晨畫真人就朝著浮托真人瞥了一眼,神色之中,難以掩飾的猜疑出現。
此物乃是官家之物,隻是如此貴重之物,怎麼會落入破邪宗的手裡?
謄今雖有所資質,可完全不夠朝廷如此厚重對待。
浮托真人盯著烈火珠,也是微微失神,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一萬九千年道行?實力尚可,可如今被一個一萬三千年道行力壓,如此能力,怎麼會有烈火珠此等信物?
到底是誰給的他信物?
浮托真人自然是沒有回答晨畫真人的詢問,畢竟就是浮托真人自己,也是不知曉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有了此寶,再加上破邪宗火屬性功法,這相得益彰之下,謄今真人怕是要贏下此對戰了!”晨畫真人沒有得到浮托真人的解釋,也並沒有過多追問,而是依照局勢,給出了自己的見解。
浮托真人點頭認可“除非此人對於《百靈甲》的造詣比方才展露出來的還要深,否則無望。”
戰鼓之上。
楚河見到此寶,嘲諷道“嗬,說是徒兒盜了我的洞府,卻是沒有想到,其中的寶貝竟然到了你的手裡,怪不得要為自己的徒兒強出頭,有意思,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楚河瞬間嘲諷道。
謄今真人臉上,頓時有所羞愧神色,但好在千年的歲數,也是立馬恢複如初,且厚顏無恥說道“若是贏了你,此寶在我身上,還要待上一些歲月!”
此話一出,浮托真人這一次反倒是看向晨畫真人,二人一時間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笑,好似心中對於為何謄今真人如此資質能夠獲得烈火珠的疑問都知曉了答案。
“朝廷還是慎重的。”晨畫真人失笑說道“一如選擇浮托道友出任巡察使一樣。”
浮托真人訕訕一笑“都說外山之人淳樸,可也不儘然。”
“哈哈。”
謄今真人獲得烈火珠,是他們有些質疑的。
但是楚河獲得的話,那就說的過去,如今楚河展露出來的實力,足以證明他的資格。
晨畫真人忽然說道“浮托道友,可不要因為對方是你們朝廷的人,就徇私枉法,這可是昆虛之地。”
浮托真人心頭才冒出為楚河出頭的想法,被晨畫真人稍微一點,也是壓了下去,不過如今看楚河,還真是越看越入眼。
“少年不瘋狂,隻能淪為千仙山脈外圍這群等死的修士一般,成為雞肋存在。”
“不過當下吃吃苦頭也算是好事,省的持傲自大,日後出去,吃更大的虧!”
浮托真人心中所感。
“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可就是不知道,道友的本事有沒有口氣這麼大!”
楚河一拍腹部,一柄殘缺鐵劍出現,一劍破傷風,兩劍給人送終!
看到楚河手中所持的鐵劍,謄今真人忍不住發笑,此人實力不錯,可惜法寶真是讓人覺得寒磣,想想也是,散修又有多少底蘊?但凡有兩件趁手的物件,便是機緣不錯了。
麵對謄今的輕蔑,楚河恨不得給他兩劍,但是想著以謄今的實力,怕是遭受不住兩劍之威。
烈火珠一經出現,楚河就感覺到了此物就是謄今的底牌,楚河自然不敢懈怠起來,所以才會祭出鐵劍。
而小寶在一旁喊道“讓我來!讓我來!”
楚河肉嬰彈了一下小寶的靈體,鐵劍雖然比起小寶要強大的多,但是小寶一旦展露出來,自己對於修煉《百靈甲》的事情,就會被人有跡可循!
他可不想過多地暴露,畢竟這算是他底牌!
鐵劍不朽,可認識鐵劍的不少,當日展露出來威能,有人是眼饞,但是並未知道其中的厲害之處,唯獨小寶出現的時候,楚河才算是徹底知道鐵劍的恐怖。
玄龜破息甲抗住烈火珠釋放出來的恐怖烈焰。
此刻人間不再是如同倒懸的火山,而像是太日一縷神火降臨人間,炙烤楚河周圍大地,滾燙的溫度,都要把楚河燒熟起來。
雖說溫度恐怖,但是烈焰本體卻是被玄龜破息甲阻擋在外。
隻是之前如魚得水的玄龜破息甲這一刻在也有些因為法寶本體的強弱,展現出來了弱勢,這讓楚河不得不期待自己獲得了此枚火珠之後,能夠發揮出來的力道,會是如何局麵。
見到楚河的玄龜破息甲已然出現龜裂跡象,謄今道人心頭得意,隻是也是咬牙痛恨楚河。
若不是因為此人,他也不會過早的把烈火珠暴露出來,到時會擂台戰之上,取得擂台賽前十名額,也是板上釘釘之事,如今暴露了出來,怕是那些個強者,會購置應對法寶,抵禦烈火之威,讓烈火珠突然出現,發揮出來的奇效,大打折扣!
將上真人看到自己的師尊祭出烈火珠之後,發揮出來此法寶如此強勁的力量,心中頓時有一股悔意出現,當日隻是覺得此法寶恐怖,乃是一件不錯的法寶,自己拿到手中也是趁機施展了一二,可完全沒有師尊今日發揮出來的力道強勁,想來定然是自己沒有鑽研,就認為此物隻是一件還算不錯的法寶罷了。
不過後悔歸後悔,他是拿到了手裡,恐怕他要是麵對楚河,隻能是落敗。
一時間他竟不知道是慶幸為好,還是不幸失落為好。
破邪宗三位長老看到烈火珠之後,眉頭深鎖,已然擰成了一根線。
其中為首的宗主頭痛欲裂,嘴裡喃喃“這將上怎麼就把擁有烈火珠修士的洞府給偷竊了,而且還承認了起來!並且還是當著巡察使大人的麵前,真是讓人頭痛了起來。”
“宗主,此事已成定局,難以回旋!隻是希望謄今借助此物,贏了就可,事後我們登門道謝賠罪,讓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位年邁長老站在破邪宗宗主身邊,出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