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蛇仙大人!
“如果隻是一味的防禦,可要輸在我這烈火珠之下了!”
謄今真人無比得意的說道。
烈火珠之威,一掃自己被楚河鎮壓在心中留下的陰霾神色。
可就在得意的時候,隻見楚河手中那鐵劍呼嘯而去,沒入烈火珠釋放出來的火焰之中,竟然就像是遊魚入水,怡然自得。
那恐怖的火焰,竟然對它造不成一絲傷害!
此畫麵出現之後,所有都認為楚河潰敗的人,都是紛紛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一幕。
晨畫真人看著那殘缺鐵劍,施展神念進行打量,可無論如何,都是難以窺破其製造成分,一時間覺得此寶物若是完全體,得有多恐怖?
“不可能!這不可能!”
謄今真人大喊一聲。
雖然嘴裡喊著不可能,但是手中的施展法訣可沒有停止下來,那呼嘯而來的劍,雖是寒磣之斷劍,可它經過烈火珠的火海,卻並未受損分毫,足以說明其的恐怖。
強大的靈力從體內釋放出來,抱著烈火珠的肉嬰也是從空中歸體,刹那間,渾厚道行之下,一股火紅色的靈盾護在身體跟前,同時謄今手中更是手握一柄鐵色盾牌法寶。
而且共同防禦之下,謄今真人緊張的神色這才鬆懈半分。
然而,下一刻!
那劍猛地朝著這靈盾狠狠地鑿擊下去,打的靈盾與鐵色盾牌法寶猛地一顫,巨大的衝擊力直接讓的謄今真人五臟六腑宛若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攪動了一番,直接一口鮮血噴吐出來。
謄今真人此刻雙目不敢置信的看著楚河,而楚河輕輕一抖袖袍,斷劍飛入楚河的手裡。
沒有了肉嬰道身的輸入靈力,烈火珠此刻威力再也無法給玄龜破息甲壓力。
玄龜破息甲瞬間掙脫烈火珠的鎮壓,猛地朝謄今真人狠狠地鑿擊過去!
謄今真人瞳孔瞪著巨大,大喊一聲“不!”
可說時遲,那時快,玄龜破息甲已經狠狠地打在他的鐵色法寶靈盾之上,二者撞擊之中,他的法寶鐵色靈盾,直接龜裂一角,從空中散落下來。
沒有了這麵法寶鐵色靈盾的保護,楚河的斷劍咻的一聲,直接從這防禦的縫隙間,穿透而過,直接在他的胸口之上,狠狠地留下了一道傷口,鮮血飆射起來。
傷勢嚴重,可並沒有能夠取之性命的意思。
謄今真人睚眥欲裂,雙目猩紅,卻咬牙喊道“我認輸!”
此音話落,戰鼓縮小,成為一麵指甲大小的法寶,朝著浮托真人手中而去,楚河一揮手,法寶儘收,其中烈火珠自然不會放棄。
短短的一個瞬間,楚河就贏了!
無數人都沒有來得及看清楚,但是楚河贏了,而且贏得很是輕鬆,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結局。
不過好似有人知曉最終勝負,那就是立於半空之中,俊逸的青年楚河,此刻他飄然絕世,宛若謫仙人般。
謄今真人心中滿是憤怒之火,可如今已無回旋之地,然而就在他鎮壓傷口的時候,發現那傷勢蔓延而開,以著他一萬九千年的道行,好似也是真壓不住,瞬間滿目驚恐的看著楚河。
楚河看著謄今真人吃痛模樣,這才微微一笑,隨後從空中落入王偲身邊。
力戰而贏一萬九千年道行修士,楚河心中本該是歡喜,可有人與他傳音,說什麼願意出一定的代價,與之換王偲這個爐鼎,這讓楚河非常的惱火!
他掃視一圈,並未發覺到底是何人傳音,而是回絕了一聲,道友若是下次再敢冒犯楚某,楚某與你定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同時也是威脅道,若是你真人傳音與我,楚某定然會與你戰上一場!
此道回音之後,空中並未傳音到來,楚河哼了一聲。
摟著檀口微張,滿臉驚喜的王偲,再度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臉頰,同時不忘掃視一圈。
將上真人直接癱瘓在地,嘴裡呢喃“輸了……輸了……三日時間,我如何湊得齊所有法寶?還有師尊竟然糊塗承認楚河所說之物都全部歸還,這合魂丹,破邪宗哪裡有,我該怎麼辦……”
破邪宗看著楚河如此輕而易舉的就把謄今真人打敗了,那一刻,心中也是絕望。
破邪宗宗主,無塵真人看著浮托巡察使,嘴角發顫,同時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謄今真人!
“滅頂之災,簡直就是滅頂之災!這師徒二人,乃是我破邪宗的罪人!罪人啊!”無塵真人活了三千年,從來沒有今日如此失態,氣得跺腳。
那合魂丹,他們破邪宗哪裡有?他也不相信金暮洞中就有合魂丹,可一心問道灼熱的謄今真人就鬼迷心竅的認為,金暮洞中就有合魂丹,還是被自己的弟子將上真人給藏私了。
該死的!
“宗主,這該如何是好?”破邪宗大長老一臉慘白的說道。
無塵真人擠出兩道尖銳的聲音“如何是好?我哪裡知道如何是好?這得看對方如何是好!若他隻是一個尋常散修也就罷了,可如今他是烈火珠主人,這浮托巡察使,恐怕要對他照顧有加,我們膽敢不認之前的賭戰籌碼,日後還能在昆虛之地立足?而且言而無信,會被臨淵閣記錄在案,屆時與之經商也會被斷絕,那個時候,我們破邪宗隻能坐吃山空,等待凋敝!”
大長老跟二長老聞言,本就慘白的臉,更為慘白起來。
知曉在巡察使的監督之下,他們可不敢忤逆其的威信,把之前的允諾推演下去!
這要怪就怪謄今真人貪得無厭,還有其他的弟子也是找死!
昆虛之地外圍那陋習竟然敢用在昆虛之地,著實可恨,一門雙子,儘是虛偽之徒,該死!該死!
浮托真人嘴銜謙和笑意走到楚河身邊,楚河看著他笑容模樣真誠慈祥,也是微微一愣,心中有些迷糊了起來。
此人之前對自己表露出來的感觀可不是很好,如今這麼真誠的笑容?是為何事?
隻是這笑的越真誠,越讓人覺得心底發寒。
“不知道巡察使大人找楚某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