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大佬總想獨占我!
麵對祁湛行理所當然的反問,唐弛瞬間一個頭兩個大。
“我覺得老板娘大病初醒應該吃點清淡的食物,鱈魚粥什麼的太腥氣了,不如我去找家彆的私廚安排?”唐弛強撐著笑臉試圖打圓場蒙混過關。
他倒不是解決不了區區一家私廚,隻是以祁家的體量去為難一家餐廳,實在是好說不好聽。
“不接受外賣就把主廚帶過來現場製作。”祁湛行聲音沉了一度,語氣是不容置喙的強硬
“一個小時之後菜單上所有的菜色要送到病房,否則錦堂就不必存在了。”
祁湛行話音剛落,掌心處忽然傳來軟軟的摩挲。他猛的回過頭,剛好迎上喬知語倦怠的目光。
喬知語嘴唇微微顫了兩下,咽了下口水才勉強發出微弱的聲音“一醒來就看到祁先生發脾氣,好凶哦。”
爆炸發生後她全部的注意力都記掛著祁湛行的傷勢,並沒有感覺到身上的不適,可現在看到祁湛行恢複的差不多了,喬知語才後知後覺的感知到身體各處發出的抗議。
爆炸中掀起的巨大氣浪像是卡車一樣碾過了她的心肝脾肺每一處臟器,再加上治療祁湛行過程中她幾乎抽乾了自己身上的血液。現在喬知語就像是一個漏了氣的氣球,全身每一處都軟踏踏的,沒有一絲氣力,剛剛蹦出的幾個字更是連帶著她的喉嚨和心口都抽痛。
祁湛行薄唇緊抿,起身扶起喬知語,讓她躺靠在床頭,過程中另一隻手扔牢牢的將喬知語的雙手緊緊的握在掌心裡。
“喬知語,是不是我對你太過縱容了。”
將喬知語安頓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後,祁湛行直直的注視著她,幽深的眸子中翻起驚濤暗湧,握著喬知語的手掌不自覺的收緊。
“沒有我的同意,誰允許你可以用自己的生命來賭?”
祁湛行從來都是位麵之子,強大的家世和卓絕的天賦能力讓他從少年起便事事運籌帷幄,所有的一切都儘在他的掌握之中。
可當他看到喬知語手臂上大量抽血留下的淤青時,祁湛行第一次體會到了那種脫離掌控的慌亂。
看著喬知語失去血色的蒼白麵孔,祁湛行心口一陣悶痛。他緊緊的攥著喬知語纖細的手指,像是要把她深深的揉進骨血中一般。
喬知語輕哼了一聲,靠在枕頭上軟軟的撒嬌,“祁先生,你身體裡現在可是流著我的血。按照劇本你現在應該嚶嚶嚶的靠在我懷裡說謝謝英雄救命之恩,這輩子做牛做馬來報答我。請問您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反倒是凶人家。”
“做牛做馬來報答你?”祁湛行溫暖的大手輕柔的覆上了喬知語的手臂,“祈太太是在暗示我平時不夠賣力?”
因為大量輸液的關係,喬知語的小臂一片冰涼,祁湛行掌心的溫度恰好緩解了她的不適。
祁湛行一邊用體溫熨帖著喬知語冰涼的血管,一邊麵無表情的說道“如你所願,我今後一定會更加賣力的做牛做馬,好好報答你。”
喬知語“……”
為什麼好好的就開起車了?
祁湛行平時就已經太賣力了好不好!她懷疑就算是牛啊馬啊也沒有祁湛行耕耘的這麼賣力!
“不用不用,我就是說說而已。”喬知語尷尬的擠出一抹笑容,悄咪咪的想要縮回手。
她現在身體都要散架了,經不起祁湛行的賣力耕耘了!
“哦?”祁湛行偏不隨她的意,動作不輕不重的將喬知語拉到了懷裡,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那你錄在手機裡的遺言也是說說而已?”
說到喬知語的“遺言”,一直努力降低存在感當背景的唐弛終於忍不住破功了。
唐弛強忍著笑意,嘴快的蹦出一句“老板娘想的蠻周到的,還叮囑老板過敏治好了之後,要找一個才貌雙全品德優秀的女人來給笑笑和魚魚當後媽。哦對了,好像還對後媽的學曆有要求,指定要求第一學曆必須是985211。”
“還說第一學曆好的女大學生多半腦子不會太笨,不會把笑笑和魚魚教的太差。”唐弛越說越起勁,忍不住吐槽道“老板娘,都2021年了,公司招聘都隻看能力不看學曆的,你怎麼還搞學曆歧視?”
想到自己當時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舉著手機邊哭邊錄的窘態,喬知語臉色一紅,低頭用餘光暗搓搓的觀察著祁湛行的臉色。
唐弛動了動剛剛做俯臥撐累的酸脹的肩膀,看熱鬨不怕事兒大的又添了一把火“本來打算一會兒就去帝都大學蹲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大學生呢。”
“不行!”喬知語想都沒想,急吼吼的蹦出一句。
話一說完,她便察覺了自己的失態,臉上的紅暈一直連到了耳朵根。、
祁湛行雖然臉上沒什麼變化,可眼底的暗湧卻漸漸緩和了許多。他托起喬知語小巧的下顎,淡淡的說道“既然是祈太太的要求,唐弛,立刻著手去辦。”
“不許!”喬知語雖然明知眼前的男人是因為生氣自己的賭命行為故意這麼說,可還是忍不住吃了飛醋。
醒了這一會兒,喬知語的身上也終於有了點兒力氣,她毫不猶豫的伸出雙臂,一雙柔夷勾住了祁湛行的脖頸,一字一頓的宣示主權。
“祈太太的位置隻能是我的,你祁湛行這個人也隻能屬於我。你要是敢找女大學生……”
祁湛行劍眉微挑,手臂環住喬知語纖細的腰身,低頭伏在她纖細嬌嫩的頸窩低語“你就怎麼樣?”
“我就打你兒子。”喬知語臉不紅心不跳的蹦出後媽之語,“父債子償。”
祁湛行“……”
唐弛忍不住為笑笑捏了一把汗。
小老板,你的快樂童年就掌握在你爹手上了……
落日餘暉從窗口投射在病床上,將喬知語白皙的側臉鍍上了一層金色光暈。病容下略顯蒼白的皮膚在光暈下顯得近乎透明,更加吹彈可破。
祁湛行望著懷中嬌弱的小女人,俯身在她嬌嫩的唇瓣上重重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