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清白_穆鏡遲陸青野_思兔 

044.清白(2 / 2)

他用力的吻著我額頭說“我怎麼會讓你死,我都已經做好袁霖不來,就殺了袁家所有族人的準備。”他冷笑說“可我知道,袁霖一定會來,他袁成軍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養了個好兒子。”

他話裡充滿了深意,可我未曾察覺出他深意裡藏著的到底是什麼。

我還想說話,可是太冷了,我冷得直顫抖,穆鏡遲的手捂住我雙眸,我眼前黑漆漆一片,漸漸的我有些體力不支,一直在強撐著的精神,也因為眼前驟然的黑暗,終於難以支撐,身子在穆鏡遲的懷中軟了下去。

第二天我醒來後,竟然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竟然是柳紅。

她見我瞧著她,她當即便跪在了床前,喚“小姐。”

我似乎在發著高燒,因為手上在吊著藥水,可是我沒管那麼多,隻是冷冷的瞧著地下跪著的柳紅。

柳紅低著頭,細聲問“小姐可要喝點什麼?周媽在鍋裡替您熱了粥,讓我下去拿點嗎?”

我沒有說話,柳紅自主的起身便朝著門外走去。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柳紅並沒有叛變,因為柳紅是這場局裡一個關鍵人,一個把袁太太架到高處,讓她下不來,又逼得袁霖無法不出麵戳破自己母親謊言的人。

袁霖完全沒有想到因為自己母親一個無心捏造的謊言,竟然會鬨到最後如此之大,柳紅的假意投誠,讓袁夫人高興得以為一切順風順水,其實不過是把她逼到了一條絕路上,連她自己都未發現不知何時,她後麵已經沒有了退路。

本來在三堂會審那天時,事情根本不會發展得這麼快,隻要仔細分析,袁太太和丫鬟們捏造的謊言漏洞百出,隻要抓住一點漏洞,我完全是能夠替自己洗清白的,就算洗不清白,至少斷案也不可能斷得如此之快,而且隻要等事情拖到袁成軍趕回來,至少在事情沒定死前,袁成軍都有辦法將我從袁肅手上撈出來。

可惜的是,穆鏡遲並未給他這個機會,一個柳紅的出現,直接將這件事情摁死在了這三堂會審上,讓這件事情從懷疑正式成為了一個事實。

袁太太甚至還沒察覺,她身後便已沒了回頭路供她走時,她卻還在沾沾自喜的認為,我必死無疑。

她不知道,穆鏡遲早就後麵替她挖了一個坑,而將她埋在這坑裡的人,就是他的親生兒子,袁霖。

因為穆鏡遲早就算準,袁霖不會陪王鶴慶演到最後。

真是一出絕佳的好戲,不僅在後麵將我的罪名洗脫得乾乾淨淨,又倒打了王鶴慶一耙,不僅讓我從理虧了的一方,徹底成為了受害的一放。

想必這件事情過去後,袁太太這個位置,王鶴慶一輩子都不太好當了吧,而且袁成軍現在肯定還在頭疼的想,該如何給穆家一個交代。

而穆鏡遲,僅用了一個柳紅,將件事情從未成熟催化到一個不可挽回的狀態,然後又借用袁霖把袁家打了個措手不及。

好深的心計啊。

他向來都是這樣一個不動聲色的人,算計人心來,甚至都能讓對方絲毫未察覺,卻又順理成章的地步。

想到這裡,我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正當我坐在床上發呆的時候,柳紅又再次走了進來端著粥,她小心翼翼替我放在了桌邊,便再次跪在了我麵前。

我瞧著她良久,便問“是穆鏡遲讓你勾王鶴慶上鉤,假意投誠做假證的?”

柳紅沒有否認,而是直接承認了,她說“先生說任何一個人來替您洗乾淨這罪名都不妥當,唯一能夠讓您安全脫身的辦法,便是由袁家人親自開口說出。”

我自嘲的笑著說“我真笨,當時我還以為你真的叛變了,還在心裡想,穆鏡遲這幾年真是越發不行了,訓練出的手下,一個比一個會忠心。”

柳紅說“柳紅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從未曾忘卻過。”

我有點疲憊的說“好了,不用在我這裡表忠心了,我又不是他,你跟我表也沒用。”

我拉了拉身上的被子。

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穆鏡遲看到了跪在我床邊的柳紅,又見我表情,便是明白我在問什麼事,便吩咐柳紅先下去,然後走到我身邊,用手試探了一下我額間的溫度,便笑著說“好的差不多了。”

我說“反正也沒受多少苦,好的快不是正常嗎?”

他聽到我這句話,笑著問“生氣了?”

我說“我怎麼會生氣,我還要感謝你呢,要不是你,我現在哪能這麼風光。”

穆鏡遲知道我說的是反話,他抬起我的下巴,笑著說“雖然當時可以有更快的方法把你安然無恙帶出來,可我並未如此做,一來,是想給你點教訓,二來,我想你也不是那種甘心算計,卻不還回去的人。”

我說“要是袁霖改變主意不來呢?你怎麼就如此料定他在後麵定會出來指證袁太太?”

穆鏡遲端起一旁的粥,舀了勺吹涼喂到我唇邊說“因為袁霖一開始就並不想和袁太太來捏造這一切,而且還是在未和他商量的情況下,他不得不順勢而下,不過我說過,袁成軍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事情,就是養出一個好兒子,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殺了你,但他絕不會用如此陰暗又卑鄙的手段去殺你,他會出來咬袁太太一口,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我說“袁霖這樣的好品德,怎麼到你嘴裡,反而是一件讓人覺得很可笑的事情。”

穆鏡遲笑著問“有嗎?”

我剛想說有,他一下子便把勺子塞我嘴裡說“先吃東西。”

可是我才剛喝半碗粥,我便不想再喝,因為發燒的緣故,便又疲憊的臥在床上,穆鏡遲也沒有再強迫我,隻是手撫摸在我小腹上時,在我耳邊低聲說“這幾天好好在家裡邊養著。”

我沒說話,也沒有拉開他的手。

他在我耳邊吻了兩下,不知道為什麼我莫名覺得身體有些發顫,便縮了縮,他沒有動,隻是在我閉眼後,便輕輕吻了吻我的眼皮,接著他零星的吻

落到了我鼻尖,再然後又到了嘴唇。

當他含住我的唇時,我剛想掙紮,用手撐開他胸口,他一下張開嘴,吻住了我,直接挑開了我牙關吻了進去。

在我唔唔叫了兩聲後,他趁機更加深入了。

我在這方麵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後來我也不再掙紮,隻是被他吻著,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當我感覺腦袋暈乎乎的時候,手無力的抓著他胸口的衣服時,穆鏡遲呼吸略有些急促,他已經吻到我頸脖的唇便停了下來,他趴在我身上沒有動。

我整個身子被他擁在了他懷裡,我也不敢動,憋著氣,連氣都不敢喘。

他笑著在我敏感的耳畔吻了兩下,笑著說了句“還覺得惡心嗎?”

我一下被他這句話驚的五雷轟頂,整個人徹底醒了,我又開始在掙紮著說“你走開,彆碰我。”

他見我如此的轉變,隻是悶笑,便也不在逗我,因為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容易紅臉,我怕他看見,便將自己蒙在了被子內,穆鏡遲並未立馬離開,而是在我床邊坐了一會兒,然後用手撫摸了兩下我的後背說“不能憋太久,被子要蓋在下巴以下的位置。”

我不理他,依舊埋在裡麵。

他拉了兩下,在我上方說“不聽話,是想讓我吻你嗎?”

我立馬將被子一拉,喘著氣瞧向他說“你無恥。”

接著我往他身上砸了個枕頭。

穆鏡遲接過我扔過去的枕頭,在我旁邊放好後,便笑了笑,又朝我壓了過來,我立馬又開始往被我裡縮,可腦袋還沒縮進去,又被他抱了出來,他再次吻住了我的唇,這次吻得無比之深,他完全霸占了唇舌,控製著我和他糾纏著。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當外麵又再次傳來敲門聲,他這才終於鬆開了我。

我窩在被子裡就是不敢看他,有些掩耳盜鈴一般緊閉著眼睛,他笑著看了我一會兒,便在我眼眸上再次落下一吻,便暗啞著嗓音說“我出去一會兒,記得要把剩下的粥喝完。”

我嗯嗯了兩聲,完全敷衍著他,恨不得他快點走。

他一下便笑出了聲,沒有再停留,終於便從我床邊起身,朝著外麵走去。

之後他出門不久,我才從被子內鑽了出來,然後低頭看了自己的睡衣,剛才在糾纏時,不知不覺已經解了一半,竟然退到了胸口的位置。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心裡無比的煩,這種讓人不受控製的感覺,並不太好,可是自己每次卻又無法決絕穆鏡遲。

我有些矛盾,更加有些惱怒,便將被子裹在腦袋上,再次睡了過去。

之後那段時間,我一直都在養病狀態,袁家的人再也沒有上門來擾,倒是在家裡養了四五天左右,有次我在經過穆鏡遲的書房時,聽周管家提醒穆鏡遲,說是王家原先和穆家的定的婚期,已經到了,大概是問穆鏡遲什麼意思。

當時穆鏡遲不知道在書桌上翻看著什麼,連眼眸都未曾抬下,隻是淡聲說“穆家和袁家發生如此事情,這婚事還想繼續下去嗎?”

他問的很淡,周管家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更加不敢亂猜測,便在一旁候著。

穆鏡遲知道我趴在門口偷聽,他在燈下笑著問“怎麼又是想挨我訓了?”

我底低頭一瞧,才發現自己的影子在地下完全暴露了,便也覺得藏得沒意思,便推門走了進去,穆鏡遲正在看一些文件,不知道是什麼,他朝我伸出手,似乎是想讓我來他懷裡,一旁的周管家正瞧著,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周管家瞧我的眼神,總讓我覺得有些不太友善。

不過我還是很順從的偎進了他懷裡,很乖巧的被他抱著。

他笑著低頭看向我,在耳邊吻了吻問“睡飽了?今天怎麼肯下床走動了?”

我拉著他的手在自己手上把玩著說“無聊嘛。”

穆鏡遲的手乾淨修長,皮膚白玉無瑕,我從沒見過男人的手會如此好看過,一絲薄繭也未曾有。

我將他手給攤開,手指在他手掌心畫呀畫啊,他也任由我鬨著,端過桌上的一杯茶,最先遞到我唇邊,我喝了一口後,他才笑著飲了一口說“怎麼?今天這麼聽話,是有什麼事情嗎?”

我沒想到我一來就被他拆穿了,不過我也沒有立即承認,而是反駁問“我聽話都不好嗎?你平時不是最不喜歡我不聽話了嗎?”

他笑著睨向我,說“看來,今天你是沒事求我了。”

我想了想,還是很識時務的說“有的。”

他微挑眉。

我乾脆鬆開了他的手,雙手圈住他的脖子,挨在他懷裡說“姐夫,我表……哥呢?”

他似乎早就料到我會如此問,雖然臉上沒多少變化,不過笑容淡了淡說“怕我對他怎麼樣嗎?”

我立馬否認說“當然不是,我隻是問問。”

他擁著我,隨手翻著桌上的資料說“我在想什麼時候放了他。”

我沒想到他還在想,我挨在他懷裡撒嬌說“這種事情怎麼還要想,我和我表哥是清白的,你是知道的,為什麼還不放了他。”

“清白?”穆鏡遲挑眉。

他似乎是為了特意逗我,他笑著說“我怎麼不知道你們之間是清白的?”他在我唇上吻了兩下說“告訴我,這清白二字該如何說。”

我低下了頭,打算不理他,他笑著說“不回答嗎?”

我有點生氣說“你讓我怎麼回答。”我低眸用手拉扯著衣服說“反正、反正、反正、”

我反正了半天,也沒有反正出個所以然來,最後我瞧他笑得惡趣味的臉,便覺得自己被他耍了,推開他起身就要走。

他又將我扣了回來說“今天不回答個所以然出來,你說我會不會放人?”

我撐著他胸口氣憤的說“你現在、你現在,真是!”他見我被逗的語無倫次,也依舊沒有要放開我的意思,他笑眯眯瞧著我。

我立馬抬起臉在他唇上輕啄了下,然後將臉迅速埋在他懷裡,抓著他衣襟悶聲說“你放了他好不好,求你了。”

穆鏡遲向來隻吃軟的,不吃硬的,果然,下一秒,他手便拍了拍我腦袋說“真是拿你沒辦法。”

我心裡暗自鬆了一口氣,便立馬抬起臉看向他問“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放?下午放還是上午放?”

他挑眉說“看你表現了。”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哪裡,可是沒多久,我第一反應絕的他是指的是要我。

我身體略僵硬了一會兒,他也安靜的凝視著我,似乎在等著我做選擇。

我想了一會兒,便低下眸,咬著唇抬手顫抖著去解自己的衣扣,不過當衣扣解到第二顆時,穆鏡遲卻並不是太高興。

他說“看來你為他,果然什麼事情願意做。”他目光從之前的笑意十足,到如今的略帶涼意問“你說,我說的可有錯,嗯?”

接著,他鬆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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