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並非良人_穆鏡遲陸青野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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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並非良人(1 / 2)

穆鏡遲陸青野!

我坐在那沒有說話。

沒多久,門外忽然傳來開門聲。

穆鏡遲站在那說了句“進來。”

周管家推門走了進來,對穆鏡遲說“先生,王家人來找。”

穆鏡遲看向周管家。

周管家又答“大約是為了過幾天的婚事,來找您商議的。”

穆鏡遲沉默了一會兒,半晌才說“先去樓下招呼,我很快就下樓。”

周管家低聲回了句“是。”便緩緩從房間退了出去。

裡麵又恢複安靜後,他側臉看向椅子上坐著的我說“在這好好想想我剛才說的話。”仆人將門給拉開,他便收回了視線,踱步走了出去。

我沒想到他說變臉就變臉,我坐在那也有些氣憤,便隨手將他桌上的東西一打,可誰知道這一打,把桌上擺著的墨水瓶給打到了,瞬間桌上的資料和重要的東西,瞬間一片狼藉。

我大驚手忙腳亂的開始收拾著,這個時候周媽從外麵推門走了進來,瞧見桌上的一切,目瞪口呆的模樣,大約也是被嚇死了,她衝了上來說“小姐。”我立馬朝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便迅速把穆鏡遲桌上的重要文件全都抽了出來。

周媽嚇死了,她壓低聲音問“您怎麼搞的?”

我說“不小心把瓶子打翻了。”

周媽看著桌上那些被毀了的文件,急得不行,她說“這可怎麼得了,要是被先生知道了……”

周媽完全不敢往下想,因為王淑儀曾經也不小心弄過這樣的事情,當時穆鏡遲可是一句話都沒說賞了她幾杖呢,從那以後王淑儀做事便再也不敢如此大意。

我和周媽慌張的把桌上的文件清理乾淨時,門外忽然走進來一個人,我和周媽以為是穆鏡遲,同一時間往那端看了過去,可誰知道進來的人卻是王芝芝。

王芝芝笑著喚了句“清野。”

我和周媽群同一時間看向她,周媽倒是比我先反應過來,立馬朝王芝芝走了過去,笑著說“王小姐,您怎麼來了?”

王芝芝穿著一件米白色的長款風衣,手上帶著一雙黑色帶雪白貂毛的皮手套,她頭上還帶了一頂圓形彆有蝴蝶結的帽子,打扮的洋氣又精致。

她甜甜笑著說“我和我父親過來商量婚事。”接著她略微有些害羞說“我父親在樓下,所以我就自己上來找清野了。”

她便小跑著朝我走來,拉住我手說“清野,你身體好點了沒?”

對於王芝芝的突然出現,我稍微放下點心,然後迅速把那些沾染了墨汁的紙張全都塞進了垃圾桶,也還算高興的拉著王芝芝說“好的差不多了,應該沒多大問題。”

說到這裡,王芝芝便打量著我的臉色,見我確實看上去沒有多大問題,她似乎是鬆了一口氣,不過,過了一會兒,她又有點難過說“清野,我姐姐……”

我知道她想說什麼,我笑著說“事情已經過去了,所以不必再提了。”

王芝芝搖頭說“不是的,清野,我不是說這件事情,我是想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雖然我姐姐做錯了事情,可是你和袁霖,終究是夫妻,難道就打算一直這樣下去嗎?”

我明白了,王芝芝今天我是為了來當說客的,我鬆開了她的手,沒有說話,隻是轉了轉身,背對著她。

可是王芝芝卻從我後麵走了過來,站定在麵前說“清野,我覺得霖兒是真心喜歡你的,若是他不喜歡你,那天也不會不顧我姐姐的麵子,說出這一切,而且,夫妻之間哪裡有隔夜的仇的呢?你說是吧?”

我說“我不會回去。”

“你說什麼?”王芝芝略微驚訝的看著我。

我說“你既然來了,正好替我給他帶句話,讓他休了我。”

王芝芝沒料到我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她說“清野,你冷靜點,這種事情怎麼能夠輕易出口?既然是夫妻,那就一輩子是夫妻,豈可說休就休的?”

我說“沒什麼東西是一輩子的,他不是有他的白月光嗎?我們的夫妻關係不過是一張靠利益維係的博紙,除了這點,我們之間連朋友都算不上,這又有什麼意義。”

王芝芝著急的說“可是這種事情怎容你們做主?清野,你是個女人,這種事情對你不好的。”

連周媽都在一旁有些急了,也說“小姐啊,您就彆再說氣話了,這種事情那袁夫人固然有錯,可你也不能一起遷怒到姑爺身上,婚事可不是兒戲,既然結了怎可離?這會讓人笑話的。”

王芝芝又趕忙轉移話題說“哎呀,我這是第二次來穆宅,清野,你帶我出去轉轉吧?”

周媽似乎也很喜歡王芝芝,當即便同王芝芝說“是呀,是呀,您也很多天沒有出門走走了,不如帶王小姐去花園外散散步?”

王芝芝便拉著我朝門外走去,我倒也沒有再和她說那件事情,因為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剛才之所以那麼一說,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

我帶著王芝芝下樓後,穆鏡遲正在那裡接待客人,是王芝芝的父親,年近七十,但依舊精神抖擻,坐在那裡正和穆鏡遲談著什麼。

我們也沒有在意,更沒有驚動他們,我便帶著王芝芝走後門的位置去了花園,花園其實也沒什麼可看的,不過是散散心罷了。

我帶著王芝芝走著,而王芝芝卻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回頭去看大廳,大約一直在記掛著婚事上的問題。

我見她心不在焉,我也沒什麼心情在外麵走,便提議說“要不我們先回去?”

王芝芝似乎有些沒在認真聽我說話,過了一兩秒她才反應過來,迅速回了句“好……好啊。”可隔了一會兒,她又問“你說什麼?”

我說“有點冷,你不覺得嗎?”

王芝芝看看向我身上的衣服,確實隻著一件單薄的外套,她便笑著說“我倒是忘了,你才剛好沒多久。”她便拽著我說“走吧,我們先進屋。”

我笑了笑,嗯了一聲,便隨著王芝芝一起朝大廳走去。

等我們會到達大廳時,正好見王芝芝的父親,王邸臉色不是太好的從大廳內走了出來,王芝芝不知道發什麼事了,迅速走了過去說“爹爹,您都談好了嗎?”

王邸拉著王芝芝的手說“走,跟我回家。”

王芝芝已經察覺到她父親王邸情緒的變化,她立馬看了穆鏡遲一眼,又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王邸看向王芝芝說“我們回家說。”

王邸再次拉著我王芝芝朝前走,王芝芝不敢太過反抗,被她父親拖著便即將出了大廳,她倉皇的回頭去看穆鏡遲,而穆鏡遲隻是招呼著周管家去送客,便看向我說“來書房。”

穆鏡遲應該是和王邸談得不是太好,但具體是個什麼情況,目前也不是很清楚,但我也沒有問,便跟在他身後,緩慢的同他進了書房,我剛想起什麼,周媽忽然從書房內推門出來,擋在穆鏡遲麵前喚了句“先生。”

穆鏡遲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正要推門進去,周媽忽然迅速將門一擋,略有些慌張的又喚了句“先生,屋內正在做清掃,灰塵大,怕引起您咳嗽,您要不等會兒再進去吧?”

周媽向我使了個眼色,我這才想起什麼,也快速一起擋在他麵前說“姐、姐夫,要不,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穆鏡遲瞧著我問“你不是剛從外麵走了回來嗎?”

我說“我還想去走走。”我立馬將手握住他手後便說“你看嘛,我這幾天在房間裡待太久,手都是涼的,你在陪我出去走走嘛。”

周媽用力點頭說“是啊,是啊,先生小姐確實需要多運動運動。”

穆鏡遲見我和周媽一唱一和,

他卻並不說話,隻是冷笑一聲,徑直推門走了進去,周媽想攔都攔不住。

裡麵的丫鬟正慌裡慌張的擦著桌上的墨水,以及穆鏡遲收藏的那幾幅字畫,正慘不忍睹的攤在那裡風乾。

桌上的文件雖然已經被收拾好,可也不難看出,沾染了墨汁,裡麵是一片狼藉,雖然比我出去前好了點,但我相信這一切足夠讓穆鏡遲覺得比一片狼藉更為糟糕。

果然,他當即眼神微微一冷,那些丫鬟嚇了個半死,便立馬跪在了地下,顫顫抖抖的喚了句“先生。”

穆鏡遲拿起桌上那方白玉鎮紙問“怎麼回事。”

周媽趕忙走了出來,來到他身邊後便小聲回“是這樣,先生,剛才墨水瓶子不小心被風吹倒,所以書桌上的東西全都弄臟了,丫鬟們正在打掃呢。”

穆鏡遲目光又落在垃圾桶內,那裡麵正是我之前收拾時,隨手塞在裡麵的一些完全不能用的資料。

他瞧向我。

我立馬搖手說“不、不關我的事。”

穆鏡遲朝我冷笑了一聲,竟然意外的沒有說什麼,隻是對屋內的丫鬟說“都下去吧。”

那些丫鬟們聽到他這句話,如釋重負,當即便不敢停留,迅速從地下起來後,便往後退了出去,周媽站在那瞧了一會兒,穆鏡遲又說“你也出去。”

我正要跟著周媽走。

穆鏡遲轉過身看向我說“你留下。”

我全身一僵,便隻能停了下來。

周媽站在門外看了我一眼後,最終還是把門給關上了。

穆鏡遲在書房內巡視了,看到這一地的狼藉,便似笑非笑說“怎麼,這是要翻天了?”他隨手拿起一副字畫,那是他最喜歡的一副字畫,此時卻被墨汁染得不成樣子,他側身看向我問“過來。”

我又朝他走了過去,他指著桌上的東西說“都給我收拾乾淨。”

他如此說,我哪裡還敢多說,便哦了一聲後,迅速走了過去接過了之前丫鬟們留下的活,迅速擦洗著桌子。

穆鏡遲便不再理我,隻是站在書櫃前找著書,也不知道找什麼書,我瞟了他一眼,便繼續手下的活,等我好不容易擦乾淨後,他一邊翻著書,一遍朝我走了過來說“把三字經給我抄寫一百遍。”

我“啊?”了一聲。

他聽到我這滿是驚訝的聲音,便合上書看向我問“怎麼?有問題?”

我立馬擺手說“沒問題,沒問題。”

他看了一眼乾淨的桌子,便走了過去將台燈打開說“既然沒問題,就開始吧。”

便在書桌邊坐了下來,整理著之前被我搞亂了的文件。

現在是我哦有求於人的時候,我自然不敢多說什麼,便放下手上的麻木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我剛想去筆筒裡抽鋼筆,他在一旁不冷不淡的說“用毛筆。”

我剛想說什麼,可是話到嘴邊我又吞了吞,便撇了撇嘴,隻能拿起桌上的毛筆,攤開紙,開始趴在桌上寫著三字經,剛開始寫的還自我良好,可寫到後麵我有些累了,便越趴越下,越趴越下,整個人幾乎要睡在紙上時。

穆鏡遲伸出手將我下巴輕輕一提說“多少遍了。”

我困得不行,便數了數說“十遍。”為了讓自己少受點苦,我又立馬撒著嬌說“我手好疼……”

他問“很疼嗎?”

我立馬點點頭,將手遞給他說“酸酸的。”

他接過,握住我的手腕檢查了兩下,替我揉了揉問“還疼嗎?”

我淚眼汪汪的瞧著他說“還疼。”

他又翻了翻我桌上抄的那十遍三字經,看到上麵那些狗爬式一樣的字說“應該是還沒適應,既然還沒適應,那就再加五十遍,一直抄到手不疼為止。”

我瞪大眼睛看向他說“不是,姐夫,我——”

他目光在我臉上輕輕一掃,不知道為什麼,我就不敢說話了,隻是有些生氣說“抄就抄,兩百遍就兩遍,誰怕誰。”

我和他杠上了,也不和他求情了,便繼續趴在桌上抄寫著。

外麵不知道何時竟然又下起了雨,窗口那株美人蕉,被雨水打得綠油油,和屋外的冷風冷雨相比,屋內卻暖和的如同春天,微黃的燈照亮在屋內,裡麵熏著的香在鼻尖隱隱浮動著。

穆鏡遲時不時在我旁邊提醒我一句“注意寫字姿勢。”便繼續自己的事情。

雨聲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當天逐漸黑了下來時,周媽敲門走了進來,打破了這一室的寧靜,周媽手上端著一碗什麼東西,味道很好的樣子,她輕輕放在了穆鏡遲手邊。

周媽瞧了我一眼,見我正在被罰抄三字經,捂笑了笑,什麼話都沒說,又從屋內退了出去。

周媽一走,我便盯著桌上那碗東西,穆鏡遲卻端了起來,似乎是藥膳之類的,他嘗了一口後,便問“多少了。”

我說“快三十了。”

他嗯了一聲,然後開始檢查,我給他瞧,他將碗放在了一旁,我看了一眼,肚子裡的饞蟲被那藥膳勾得心癢難耐。

我這次寫的倒是認真了不少,他也沒挑什麼錯處,而是一句“繼續寫。”

便再次端起了那碗藥膳,我趴在桌上咬著筆頭,瞧他吃了一會兒,便乾脆放下手上的筆湊了過去,在他麵前笑著問“姐夫,這藥膳好吃嗎?”

他瞧了我一眼,問“有問題嗎?”

我笑著說“沒問題,我就問問好不好吃。”

他說“不好吃。”又繼續低頭緩慢食用著。

我扯了扯他衣袖,他停下動作看向我,我有點委屈說“我餓……”

穆鏡遲問“所以呢。”

我說“能不能給我嘗點?”

穆鏡遲笑了,他問“三字經都抄完了嗎?”

我說“沒。”

他依舊不為所動說“繼續抄。”

我沒想到他這麼小氣,也懶理他,嘟囔了幾聲,便拿起了桌上的筆,繼續抄寫著,正抄得滿肚子怨氣時,他忽然說“過來。”

我看向他。

他伸手將我扣在了懷裡,然後舀了一勺在我唇邊說“不準吃多了,這是藥膳不是你能夠隨便吃的。”

見他如此說,我喜滋滋的一口含住,味道果然很好,我瞪大眼睛瞧著他說“周媽太偏心了,有這麼好的東西,竟然都不煮給我吃。”

穆鏡遲笑著說“好吃也不能多吃。”

便又喂了我一勺,我窩在他懷裡撒著嬌說“姐夫,你對我真好。”

他笑而不語,似乎知道我這麼諂媚是為了什麼。

那碗藥膳沒兩下便被我吃光了,我捂著肚子舔了舔嘴,便愈發懶了,身體緊緊貼著他說“我不想動,肚子疼。”

他說“你是不想抄剩下的三字經吧。”

我哼了一聲,被他拆穿了,便索性承認“反正我肚子疼,不想動。”

他似乎怕我吃了那些藥膳會有問題,便用手撫摸下我小腹問“是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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