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霽月光風_穆鏡遲陸青野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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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霽月光風(1 / 2)

穆鏡遲陸青野!

顧惠之有些不相信的問“真的?”

我說“當然是真的。”

正當我們說著話的時候,門口便傳來穆鏡遲的聲音,他說“都快晌午了,還沒起嗎。”

這句話是問的門口的丫鬟,丫鬟回了他一句“顧小姐來了,小姐正在裡頭?”

穆鏡遲低笑的問了一句“哦?”接著沒多久,他便從門外走了進來,顧惠之一聽見穆鏡遲從外頭進來了,便朝他走了過去喚了一聲“顧先生。”

穆鏡遲笑意盈盈瞧向她說“今天怎的來這麼晚。”

顧惠之說“今天有點事情耽誤。”她又掃了我一眼說“清野不是才醒嗎?”

穆鏡遲看向我,見我身上還穿著睡衣,忽然皺眉說“怎的不穿衣衫?”

碧玉反應過來,便一句都不敢言,趕忙去了一旁替我拿衣服,等到達我身後後,便替我罩在了身上,我還為著昨天的事情和他生氣,便輕哼了聲,扭過身不理他,和碧玉一起扣著扣子。

顧惠之雖未主動提起那件事情,反而是穆鏡遲笑著說“昨天那張名片,謝謝你了,顧小姐。”

我扣扣子的手當即一僵,立馬轉過身去看,便聽見顧惠之無比欣喜問“您打電話過去了嗎?”

穆鏡遲沒有先回答,而是轉身坐在了不遠處的椅子上說“電話還不曾打,隻是那張名片上的醫生是顧小姐的同學?”

顧惠之立馬回答說“對,是我們國外的同學。”大約是怕穆鏡遲覺得那醫生太年輕,不信任那醫生,又立馬說“不過他雖是我同學,可他如今有個很厲害的導師,如果穆先生有什麼問題要詢問,可以儘情問他,他絕對會一一解答。”

穆鏡遲低眸看向碧波蕩漾的茶水,好半晌,他雖然在笑,可眉間卻略帶不解的說“隻是顧小姐怎知我需要這張名片。”

顧惠之剛想說話,我立馬衝了過來,從後麵一把捂住顧惠之的嘴巴說“你不是要下樓跟我去院子裡轉轉嗎?彆光顧著說話了,快,我現在就帶你下去!”

我甚至不給顧惠之說話的幾乎,手也不敢鬆懈半分,就怕一鬆她便說些不該說的,我拖著人她往外走,我捂著我蒙住她嘴巴的手,嗚嗚大叫著,可是還沒等我將她拖到門口,誰知道她力氣竟然比我還大,直接把手從她嘴巴上拿了下來,喘著氣看向我說“清野,你要悶死我了!”她略帶著氣說“我又何時說過要去園子裡轉轉,你今天怎的了?竟然如此奇怪。”

穆鏡遲端坐在那,用茶蓋撥弄著杯內的水,嘴角帶著一絲似笑非笑之意。

這是顧惠之還想對穆鏡遲繼續說什麼,我又在一旁說“惠之,院子裡有一種花開得特彆好了,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顧惠之瞧向我,她問“什麼花?”

這不過是我隨便拿捏的一個借口而已,一時間我竟然被她問住了,這個時候穆鏡遲將杯蓋放下,合在了被子上端後,便說“最近聽丫鬟們說,院子內的杜鵑開的倒是不錯。”

我立馬順著他的話說“對對對,就是杜鵑!”

顧惠之說“杜鵑不是在前段時間才剛開完嗎?”

我瞬間明白自己被穆鏡遲給耍了,便有些惱怒的看了他一眼,大約是逗我逗夠了,他放下茶杯,笑著站了起來,看向我說“好了,不逗你了,你們慢慢聊,不過記得等會下樓用餐。”他走到我麵前,用手抵了抵我額頭“不準在樓上待太晚。”

我抓著他的手指就想去咬,穆鏡遲跟逗狗一樣輕鬆閃躲,之後才笑著拍了拍我的腦袋,離開了我房間。

等他一走,顧惠之立馬走了過來,用身子撞了我一下,壓低聲音問“其實根本沒那回事吧?”

我不明白她那句話的意思,顧惠之說“他不行那件事情,其實都是當年你瞎編騙我的吧?”

我沒想到她到現在才相信,我真是謝天謝地了,趕忙說“我不是和你說過是瞎編的嗎?誰讓你現在才信。”

她眼裡是明顯的失落,我又問“你這麼極力推薦你這同學乾嘛?”

顧惠之說“其實他還沒有畢業,隻是在國外有這樣一個研究題,你知道的,在這個年代要找個研究對象幾乎是困難的,如今的男人都要死了麵子,就算是真有問題,也絕對死撐著不會去看,因為上回我論文是他幫我弄的,我欠他一個人情,他讓我給他找研究對象,我又不認識這方麵的人,隻是想起兩年前你和我說的那些話,我也就信以為真了,於是才想試試,還掉他的人情。”她一臉沒想到的是“沒曾想,你竟然也是胡謅我的,難怪你剛才那副慌張生怕他知曉的模樣。”

她怎會知道我之所以這麼慌張,是因為昨天晚上我已經經曆過一次水裡來,火裡去,哪裡還會任由她再說一次,除非我不要命了。

我見顧惠之沒說話了,眉間重新回到了憂鬱和悲傷,大約又是想起了那件事情,我立馬安慰她說“你要是找不到人,也真想還掉那個人情,要不,我再幫你想想辦法?”

顧惠之卻是搖著頭說“其實剛才看你姐夫如此對待你,我很羨慕,因為我哥哥也和我如此的要好,隻是……”

說著她又紅了眼睛,說“你和你姐夫感情真好,這麼多年了,他對你還是跟以前一樣。”

對於她這句話我沒有說話,而是隔了一會兒,才說“也許你見到的並不是事實呢?”

她微有些不懂的看向我,我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搖搖頭說“沒什麼。”我拉著她手,轉移話題說“樓下午飯已經準備好了午餐,走吧,一起下樓?”

顧惠之沒有說話,大約還不怎麼想用餐,我也沒有等她答應,徑自拖著她離開,果然樓下已經布餐了,顧惠之向來是個開朗的人,本來之前在房間還有悲傷著,和她開了幾句玩笑,她情緒也有了好轉,不過她並沒有什麼胃口,所以吃的不是很多。

等午飯過畢,周媽又留顧惠之在家裡用晚餐,不過顧惠之並沒有停留,在這裡坐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便又離開了,我將她送走後,看了客廳內坐著的穆鏡遲一眼,哼了一聲,便朝著樓上走去,周媽昨天回了一趟老家是不明白穆鏡遲又在那裡惹到我了,她看了穆鏡遲一眼,便又迅速跟著我上了樓。

穆鏡遲隻是笑了一聲,便繼續翻著手上的報紙,不過沒多久,我本以為第一個進來的會是周媽,可沒想到確實穆鏡遲。

我一見到是他,便翻了個身繼續翻著手上的書,不理他,穆鏡遲交疊著長腿,靠在椅子上笑看向我說“過來。”

我將手上的書翻頁翻得無比之快,還有些生氣說“不過來。”

穆鏡遲也不急,隻是坐在看了一眼桌上,上麵全都是我剛才倒騰出來的化妝品,有描眉的,有口紅,還有粉撲,他拿起那些小玩意在手上研究著,輕笑了出來,不知道在笑什麼。

我立馬放下手上的書,從床上爬了起來,朝著他走了過去,把我的粉刷立馬從他手上奪了過來說“不準你碰,這是女人家的東西。”

因為都是心愛之物,所以我都推遠了些,防止他再碰。

他微笑說“像我桌上的毛筆,不如借你兩支使?”

一聽他如此說,我便坐在他腿上捶著他胸口說“你討厭死了,那不是毛筆,那是粉刷!”

穆鏡遲故意逗著我,便立馬將我的雙手一束,撫摸住我的臉問“可是還生氣?”

我說“疼死了。”

接著,我想扯掉他握在我臉上手。

他手滑落進我裙子內問“裡麵疼?”我麵紅耳赤,立馬摁住他手說“不是,是身子!”

接著我便倒在了他懷中,堅決不讓他再有彆的動作,穆鏡遲環住我腰,臉貼在我耳垂輕笑說

“讓你記住我的厲害,免得你下次還在外頭和彆人一派胡言。”

我挨在他頸脖說“以前我又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那還是兩年前的話了,我怎知那顧惠之記性這樣的好。”

他在我耳垂邊上吻了兩下,然後唇緊貼在那悄聲問“以後可還敢說?”

我搖頭說“不敢了。”

他又說“身子疼的話?我替你揉揉?”

我趴在他肩頭,手圈著他脖子點點頭,他便托著我臀部,帶著我朝床上走去,之後將我輕輕趴在那後,他便壓了下來,手便在我小腹處輕輕替我緩解著,我如一隻貓一般貓在他頸脖處。

他替揉了許久,手逐漸往下,我感覺到了,卻並沒有動,他探了進去,我緋紅著臉,他壓在我耳邊問“想要?”

我沒有回答他,隻是埋在他肩頸中,他笑著說“小東西,終於教你食出味來了。”

我小聲在他耳邊說“原來她們沒騙我。”

穆鏡遲沒聽明白這句話“嗯?”了一聲。

我咬了咬唇,怯生生挨在他耳邊說“原來春蘭院的姑娘們,不是疼的,是舒服的。”

這句話讓穆鏡遲低低笑了出來,他吻著我臉頰說“你這小丫頭,誰教你說的這些渾話。”過了一會兒,他又問“幾時又去過春蘭院那種地兒,嗯?”

我說“是以前那個喬姨娘,她帶我去的,那個袁太太讓她帶我去的。”我有點委屈的說“又不是我想去的。”

他吻著我臉頰說“可有招小倌兒?”

我立馬重重搖頭說“沒有,我才……”

我話還沒說完,他的吻忽然移到我唇上,便抵開我牙關,用力的吻了上來,吞沒掉了我後麵顫顫歪歪的尾音。

他覺得還不夠,放在我腰下的手,順著我背脊緩緩移到我後腦勺的位置,他扣住我後腦勺便往上壓,凶狠似的往我唇內鑽。

我完全抵擋不了不這樣的公式,覺得太深入了,有些疼,便唔唔掙紮著,可那裡隻是從來沒有如此用力過的吻著我,我腦袋不知道是缺氧,還是被這激烈的深吻吻的前麵一片混沌,不知道在那唇舌廝纏了多久,當我整個人都要有些呼吸不上來時,他終於放開了我的唇舌,在我唇角吻著說“以後不準再去那種汙穢之地,不然我見一次,收拾一次。”

我喘著氣,在他懷裡大聲喘著氣,過了一會兒,他又在我耳邊問“聽見了沒有?”

我用力的點點頭說“聽見了。”

他這才算放過我。

從那天起,我和顧惠之似乎真正的熟了起來,她倒是三天兩頭的往我這裡跑,不過那兩天她心情都不是太好,因為那幾天正是她哥哥的喪事,她不敢回去,雖然還是如往常嬉皮笑臉的和我開著玩笑,不過我知道,她隻是怕麵對而已。

晚上的時候,顧家的丫鬟來了一趟穆宅子,請她回去,說那邊的靈堂都設好了,準備封棺了,讓顧惠之回去看最後一眼,顧惠之那個時候正躺在我的床上,像是聽到了那丫鬟的話,又像是沒聽到那丫鬟的話,隻是將手上的枕頭抱緊了三分。

丫鬟見她不懂,又試著喚了句“小姐。”

我知道顧惠之根本就沒有那個勇氣,去見她哥哥的最後一麵,也許這對於她來說今後想起可能是一件遺憾,不過如今她情緒不太穩定,便走了過去對那丫鬟說“你去回顧夫人顧老爺,就說你們家小姐不回去了,這幾天現在我家住下。”

那丫鬟驚愕的說“那可怎麼好?難道少爺的喪事小姐不參加了嗎?”

我說“你去吧,若是你家夫人和老爺硬要你們家小姐回去,你倒時候再來也不遲。”

那丫鬟見我如此說,看了我良久,便也隻能說聲“是。”離開了。

我回身後,見顧惠之躺在那仍舊紋絲不動,便走了過去坐在床邊問她“你真不去?這可是最後一麵了。”

顧惠之卻是搖頭很堅決的樣子,並且閉上了上雙眸,有大滴的眼淚從她臉上滑落。

她不敢去麵對,自然也沒有再勸她,也沒有在房間內多停留,便替她蓋了蓋被子,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將房間留給了她。

等我到達樓下後,穆鏡遲正坐在客廳看書下棋,聽見我下來的腳步聲,他抬眸看向我,略帶笑意問“睡了?”

我坐在他麵前說“丫鬟請她回去,她不肯回去,所以我留她在我這住一段時間。”

穆鏡遲倒是沒有說話,而是輕聲說“今天可是封棺的日子,她也不去嗎?”

我說“我問了她,她說她不去。”我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難怪,我說這幾天她怎麼老往我們這裡跑,原來是不想待在家裡而已。”

穆鏡遲說“這件事情和她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她年紀也不大,遇到這樣的變故,自然是難以麵對。”

接著,他翻了一頁書,指尖便落了一子在棋盤上。

我又想起了什麼,便趕忙問“姐夫,那舞姬還沒找出來嗎?”

穆鏡遲沒有抬眸,隻是垂眸仔細的觀察著棋盤上的棋局說“一時半會,應該是出不來。”

我說“都說袁成軍驍勇善戰,如今怎的,可是老了?竟然連一個小小的舞姬都找不出來,這可是第二次了,不相當於在他臉上甩耳光嗎?”

穆鏡遲聽我如此說,隻是輕笑,他說“聽說那女子會易容,這次之所以能夠混進顧府也是因為易了容,難找到也是人之常情。”

我說“那要是永遠都沒找到會怎樣?會不會繼續殺袁成軍的手下?我聽說現在袁成軍名下的官員,可是人人都自危,出門都是十個八個士兵帶在身邊,生怕被人給殺了。”

穆鏡遲隻是笑而不語,繼續持著棋子在棋盤上落著子。

我見他不理我了,注意力全都在棋盤上,又朝他懷裡擠了進去說“哎呀,姐夫,你彆下棋嘛,和我說會話。”

他被我鬨得沒辦法,隻能抱著我看著我笑著說“好了好,你要問什麼,問吧。”

我說“那舞姬為什麼要殺顧惠之的哥哥呢?難道就因為他是袁成軍的官員嗎?可是袁成軍的手下官員這麼多,為什麼不挑彆人呢?”

穆鏡遲撥開側臉處的頭發說“你對這些倒是感興趣的很。”

我撒著嬌,搖晃著他說“我好奇嘛。”

穆鏡遲笑著撅著我的臉蛋“倒也沒什麼特彆的,不過相對於其他官員,顧惠之的哥哥顧惠森,更有價值。”

我不解的看向他。

穆鏡遲說“顧惠之的哥哥顧惠森很有才,留洋歸的國,聽說是化學武器這方麵的天才,他目前正在負責一款新式的設計,具體是什麼,我倒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聽說和氫彈類似,從上方投下來,基本方圓十裡都將會寸草不生,一片廢墟,殺傷力可謂是十足的大,袁成軍很看重這個項目,如今顧惠森驟然死亡,那東西隻怕是一時半會無人能夠產出了。”

我歪著頭問“氫彈是什麼?”

穆鏡遲見我眼裡全是求知欲,他點了點我鼻尖說“怎的?你這小丫頭還打算當個軍事家?”

我說“我就問問嘛。”

他卻沒有告訴我,而是任由我坐在他腿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女孩子,繡點花花草草便挺好的,這些我倒是不指望你學。”

他執起茶杯笑看向我。

我說“你們總是這樣,認為女子無才便是德,可說到底你們這些男人又愛去那勾欄院,和那些飽讀詩書的

女人們,附庸風雅,說到底這世間的大道理,黑的白的,都被你們這些臭男人說了。”

他聽我如此說著,隻是笑,並不答話。

過來了一會兒,我說“我才不聽你的,你不讓我學,我偏要學。”

我從他身上爬了下來,便朝著樓上他書房走去,穆鏡遲坐在那看了我一會兒,也跟著我上了樓,我在他書房內四處翻找著,等我終於找到有關於那方麵的書籍後,我快速的翻開一看,我兩眼一抹黑,外文我雖是認得,可那些專業術語,倒是一個字都不認得。

我用手抓了抓腦袋,穆鏡遲走到我身後問“學得如何?”

我看不懂,卻在他麵前強壯知道說“學的很好,好的很。”

穆鏡遲坐在了書桌前,就那樣看著我,看了好半晌,我一個字都看不下去,便立馬把書一放,朝他懷裡撲了去,生氣的說“你乾嘛拿些這麼難懂的書放在這裡,討厭,你就是故意讓我看不懂。”

穆鏡遲大笑,心情愉悅的很,他撅起我的臉說“我的蜜棗兒會吟詩作畫便罷了。”他在我唇上吻了兩下說“是我的錯好不好?”

我這才算罷休,趴在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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