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霽月光風_穆鏡遲陸青野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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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霽月光風(2 / 2)

他捏著我手把玩著說“你呀,彆跟我胡鬨,乖乖的,我便謝天謝地了。”

我說“你當然謝天謝地,我才不想跟你乖乖的,反正你也每天欺負我。”

穆鏡遲輕笑,忽然曖昧的反問“欺負?”

我立馬用手捂住他的唇,不準他說下去,他握住了我手背,指尖在我手背上摩挲著說“許久都未聽你喚我郎君了,喚來聽聽看。”

我扭捏了兩下,便又挨在他耳邊輕聲喚“郎君。”

晚上的時候,顧惠之便在這裡住下了,晚上和我睡在同一張床上,可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點不習慣,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可她似乎沉的很,我睜著眼睛盯著床頂看了許久,便悄悄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出了房門。

碧玉他們都沒在,走廊裡麵也沒什麼人,我徑直朝著穆鏡遲的書房走去,裡麵已經沒有等,我悄悄的推開門走了進去,我經過書房直接去了他的房間,到達他的床邊後,我便揭開被子小心翼翼的爬了進去。

穆鏡遲睡的不是很沉,我一鑽進去,他便醒了,當我塞入他懷裡時,他便知道是我。

在黑暗裡,小聲的問“怎麼來了。”

我挨在他下巴處可憐巴巴的說“我睡不著嘛。”

他輕笑,將我抱上來了一點,將被子替我蓋好,我趴在他耳邊說“哥哥,你困嗎?”

他聲音帶著點惺忪,撫摸著我腦袋說“醒了,被你這小家夥吵醒了。”

我腿便大大方方纏著他雙腿,圈住他頸脖說“那我要你抱著我睡。”

他低笑,沒說話。

我也沒有管他,便整個身子以一個大字型趴在他身上,腦袋枕在他胸口,便安安心心的睡了過去,可是正當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感覺有人正吻著我的頸脖,我揉著眼睛睜開眼,便聽見他在我耳邊哄著“抬腿。”

接著他便吻著我的唇,細細的吻著,不知道為什麼,我身子軟得不行,很乖的順著他的手張開,他便沉了下來,一點一點進入。

他也感覺到今晚我格外的乖巧聽話,便在吻我的動作越發的溫柔,我迷迷糊糊的,有些不知所措,隻是雙腿纏著他,他循序漸入了一會兒後,便忽然停了下來,一瞬間我覺得空虛都不行,纏著他說“我要。”

在這樣的夜晚,我聽見我聲音格外的嬌媚,我難耐的纏著他如蛇一般的纏著他。

他抱著我腦袋,低啞著聲音在我耳邊說“要什麼?”

我扭動著,喘著氣“要你疼我。”

他引誘著又問“還有呢?”

我眯著眼搖著頭,隻覺得螞蟻咬噬著全身,我嚶嚶哭著說“你壞。”

他在我耳邊悶笑,低聲哄著說“想要自己動。”

接著不再管我,而是將我放了上去,我沒有辦法隻能趴在他身上,豐衣足食,可是終究是有些累,我動了兩下再也不肯動了,趴在他懷裡隻是喘著氣。

我哀求著他說“我不會。”

穆鏡遲也不再逗我,而是翻了個身把我重新壓了下去,便再次在我耳邊說“張開點。”

我圈著他脖子,按照他的話動了動,他一下便壓了下去,我顫栗得想要蜷縮住腿,他又彆開,防止我亂動,直接摁住了。

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他才放開我,我幾乎已經沒有了多少力氣,他帶著我去浴室清洗完出來後,便抱著我出了房間,到達走廊後,我還有些不想回去,有些意猶未儘的纏著他,抬頭朝他索著吻,他回應了我兩下,含著我嘴唇說“彆胡鬨了。”

我隻能乖乖的退了下去,他推開了我的房門,裡麵很安靜,穆鏡遲沒有開燈,而是按著記憶抱著我去了床邊,我看了床上的顧惠之一眼,她一直背對著門,姿勢和我離開時沒有兩樣。

穆鏡遲便將我輕輕放在了床上,替我蓋好了被子,他要走的時候我又拽住了他的手,朝他索吻,他被我纏得沒辦法,隻能回吻了我兩下,然後將唇移到我耳邊吻了下,細聲說了兩個字;“聽話。”

我沒了辦法,隻能躺了回去,他又在我唇上吻了一下這才放開我,看了顧惠之一眼,離開了房間。

穆鏡遲離開後,我側身看了一眼顧惠之,然後也翻了一個身,繼續睡了過去。

到第二天早上我醒來,卻發現顧惠之竟然已經不見了,碧玉服侍臥穿衣服,我問了她兩句。

碧玉說“顧小姐今天早上六點就走了。”

我說“竟然走的這樣快?”

碧玉說“是啊,她還沒您打招呼嗎?”

我說“沒有啊。”

碧玉便覺得有些奇怪說“她走的時候臉色不是很好。”

我說“也許她還在為了她哥哥的事情傷心吧。”

說到這裡,我倒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之後的那幾天顧惠之都沒有再來找我,直到她哥哥出殯後的一個星期都未曾再和我聯係過。

我也並未理會,直到又過了兩三天,一個下午,顧惠之突然打了一通電話到了穆宅,她在電話內問我“清野,你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聊聊。”

她的語氣很嚴肅,當時穆鏡遲正坐在我身邊,我回頭看了他一眼,他正在看書,見我正看著他,便合住手上的書,抬手在我腦袋上撫摸了兩下問“怎麼了?”

我立馬說了一句“沒事。”又對電話那端的顧惠之說了一句“好。”

我說完後,穆鏡遲又將我身子摟回了懷中問“誰來的電話?”

我說“顧惠之來的,約我去看電影。”

“她?”自從顧惠之不常來了後,穆鏡遲似乎也有些不記得她了,便說“她倒是許久沒有來過了。”

我抓著他的衣襟,可憐巴巴問“我可以去嗎?”

穆鏡遲倒也沒有硬性規定我不準我出去,而是笑著問“你想去?”

我用力的點頭說“想。”

他說“不過電影院人多,要小心安全,彆被人擠到了。”

我開心的笑著點頭。

他在我唇上吻了兩下,說“去吧。”

便立馬從他腿上爬了下來,在客

廳內大叫著我“碧玉碧玉,你快出來!”

碧玉正在廚房和周媽燉著東西,一見我叫嚷著,便立馬跑了出來說“小姐,何事?”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說“快幫我收拾收拾,我要出門去看電影。”說完,我再次拔腿朝樓上跑。

碧玉看了穆鏡遲一眼,見他含笑的注視著我進了房間,大約是知曉他同意了,便也迅速上來,進屋替我換衣服。

等我一切全都準備好後,我下了樓,穆鏡遲站在那替我係著大衣的扣子說“早點回來。”

我特彆高興,用力點頭說“我會很快回來的。”便側頭看了一眼外頭的車,見車已經發好了,我迫不及待的催促說“姐夫,你快點兒,車子好了!”

穆鏡遲見我如此焦急的,便替我係好最後一顆扣子,又撅了撅我臉說“瞧,把你急的。”

我說“我當然急,電影快要開場了。”

我也不跟他說了,接過仆人遞過來的手包,朝外飛奔著說“我晚上要吃紅燒鯽魚,你讓周媽多放點糖!”

穆鏡遲站在門口見我走的如此匆忙,忍不住略帶嚴厲的叮囑了一句“慢點兒。”

我頭也不回的叫嚷著說“知道啦知道啦。”便一鼓作氣衝到了車內,讓司機快開車。

那司機早就準備好了,便發動了車,把車開出了穆家。

等我回頭去看後視鏡時,穆家離我越來越遠了,車子如約而至的來到了電影院門口,確實如穆鏡遲所說的那樣,到處是人,擁擠不堪,不過我一眼便瞧見了站在門口等著我的顧惠之,我朝她走了過去,到達她麵前後,便喚了一聲“惠之。”

她正在發呆,被我這句惠之驚醒後,便看向我,她沒有驚慌,也沒有驚喜,隻是很平常的問了一句“你來了啊。”

我說“電影開始了?”

她說“已經開始了二十分鐘。”

我說“那還怎麼看?”

顧惠之說“我們找個咖啡廳坐下談談吧?”

他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和我談,我想了想,便點頭說“好。”

她最先從階級上下來,我跟在了她身後,我們到達一家咖啡館後,顧惠之讓服務員給了她一杯黑咖啡,然後又問我“清野,你要喝什麼?”

我笑著說“我也一樣。”

顧惠之對服務員說“兩杯咖啡。”

服務員離開後,顧惠之看向我,她今天態度不是很熱絡,不斷握住手上那杯水,好半晌,她問“我聽人說,你其實也結婚了?”

雖然我很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不過我還是點頭說“對。”

她略有些尷尬的笑了兩聲說“我竟然這幾天才知道。”

這個時候服務員端來兩杯咖啡,她接過了其中一杯,然後用勺嘴子搖晃著杯內的咖啡,等服務員走後,她又看向我說“清野,有句話我一直想問你,但我並無冒犯之意,你和你姐夫……”

她話沒有說完,不知道是說不下去,還是找不到什麼詞來形容。

我看到桌上有砂糖,我沒有回答她,而是放了幾勺子砂糖在裡頭。

顧惠之乾脆直接問“那天晚上你去了哪裡?”

我放糖的手一頓,然後抬眸看向她,我笑著問“哪一天晚上?”

顧惠之說“還有哪一天晚上?我隻在你家住了一晚上,就那一晚。”

我笑著說“不是一直在床上嗎?反而是你,我醒來就不見你蹤影了。”

顧惠之說“清野,那天晚上其實我是醒著的,從你離開,從你回來。”

我沒有說話,反而是她有些激動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和你姐夫——”她說不下去,反而又轉口問“多久了?你和他這樣多久了?”

我說“很久了。”

她有點難以置信的看向我,她說“所以你身上的紅印根本不是什麼針灸,而是和他歡好時留下的?”

我沒有否認。

她又說“是你自願的嗎?”

她問到這個問題上,我卻隻是笑,她見我笑得詭異,便皺眉問“你笑什麼?”

我放下手上的咖啡杯看向顧惠之問“惠之,你現在還覺得他是一個霽月光風的人嗎?”

顧惠之反問說“你不覺得你們做出這樣的事情很荒唐?你為什麼還笑?”

她說“我們都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我以為他隻是寵愛你,可沒想到你們之間竟然有這層齷齪的關係,清野,你現在和巷子口那些下三濫的女人有什麼區彆?”

顧惠之大約是無法接受,她見我臉上竟然一點該有的廉恥之心都沒有,她忽然提起手上的包,起身就要走,我在她身後說“其實我早就知道那天晚上你知曉了,並且沒睡著。”

她腳步立馬一頓,又回頭看向我。

我說“是非曲折,我沒辦法和你說,隻不過惠之,我希望你能夠念我們是校友一場,能夠幫我。”

她說“你什麼意思?”她又坐了回來,她問“你不是自願的?”

過了半晌,我點頭說“你看到的一切其實全都不是真實的,我之所以和他如此,是因為我沒有選擇,我哪裡也去不了,是他將我囚禁在了那裡。”

顧惠之不解的問“為什麼會這樣?”

我搖頭說“我沒辦法和你解釋,但是我需要你幫我。”

我立馬握住了她的手說“惠之,你能夠幫我嗎?”

顧惠之盯著我的雙眸良久,似乎是在分辨出事情的真假,可好半晌,她說“你說,我應該怎麼幫你,你要做什麼?”

我看了周圍一眼,然後拉著她從沙發上起身,走到吧台處給了服務員咖啡錢後,又帶著她出門,到達一處隱秘的角落後,我便挨在她耳邊細聲說著。

顧惠之聽到後,當即便看向我,她眼裡是毫不掩飾的驚愕,她說“你真要如此做?”

我說“我已經彆無選擇,我必須要去找我的家人。”

顧惠之猶豫說“可是……”她猶豫了半晌說“清野,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這件事情不是隨便能夠做的,對你傷害也很大。”

我說“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我非常清楚這件事情意味著什麼,我已經做好了一切心理準備,而且你不是要找出那個殺你哥哥的凶手嗎?可能我能夠幫你。”

顧惠之忽然抓住我手腕說“你知道些什麼?!”

她有些焦急。

我說“可我暫時不能告訴你,因為一切都還沒有證實,我必須先找到我的家人。”

顧惠之看了我良久,她沒有再問下去,而是徹底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她低頭看向腳下的影子說“隻要能夠找到殺我哥哥的凶手,無論你讓我幫你什麼,我都願意,放心,這件事情我會替你辦好,隻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目前都掌控住了些什麼?”

我見她執意要知道,我直言說“我懷疑仙樂閣背後另有背景,那舞姬也許並不是霍長凡的人,可是我還不確定仙樂閣背後的老板是誰,隻要知道他是誰,也許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她說“你有幾分把握。”

我說“目前我還沒有把握,我隻是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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