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間荒唐一場陸青野!
穆鏡遲又替我將被子拉了拉說“讓她好好休息吧,扶我出去走走”
穆鏡遲起了身後,虞助理便扶住了他,帶著他朝外頭走了去。
等他離開後,我才睜開了眼睛,朝著門口望了去,過了一會兒,我又閉上了雙眸。
穆鏡遲因為身體原因,最終還是決定先回金陵。
回金陵的那天,謝東趕他們便趕過來了這邊。
嵊州這邊的雨也漸漸停了下來,虞澤將東西全都收拾好後,便朝穆鏡遲走了過去,穆鏡遲正在叮囑著謝東什麼。
虞澤到達他身邊後,便在穆鏡遲身邊提醒了一句“先生,東西已經收拾好了。”
穆鏡遲停下了話,然後對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翻著書的我說“你過來。”
在聽到他這句話後,我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然後看向他,我磨蹭了一會兒,便放下手上的雜誌朝著他走了過去,到達他麵前後,穆鏡遲對我說“我先回金陵,至於這邊的事情,會有人替你處理,如今大水還沒退卻,所以你還需得在這邊待上幾日,在這期間,最好是不要往外跑的好,聽清楚了嗎。”
穆鏡遲沒等我回答,便又對一旁的謝東說“替我看好她,若是看丟了,你便也不要回來見我。”
穆鏡遲下了這樣的命令,謝東自然是鄭重無比的回了個是字。
穆鏡遲說完,便又看向我,他自然也不會和我說太多的話,而且離他們的離開的時間也已經到了,司機早就在樓下等候多時了。
他便說了句“走吧。”然後他從椅子上起了身,虞澤在身邊跟隨著。
我自然要送他下樓,於是也跟在他們後頭。
等到達樓下後,車子停靠在旅店的門口,雖然外頭的水還沒完全退散,可也夠車子行駛了,老板娘在門口正候著,見穆鏡遲帶著我從樓上下來,便立馬笑著朝他走了過來說“爺,您就放心吧,曾小姐住在這,我一定會將她伺候好的,雖然我們嵊州不比金陵,可衣食住行這方麵也絕對不會虧待著。”
對於老板娘的話,穆鏡遲便很是感謝的說“這幾日倒是多虧了老板娘照料,之後幾天還望老板娘多多費心。”
那老板娘見他如此說,自然是滿口笑著答應,她說“您就放心吧,我會替您招呼好曾小姐的。”
穆鏡遲又朝她說了句感謝,然後才又看向我,他知道我不會有所表達,也不會期待我會有什麼好聽的話說出來,便朝著車那端走去。
司機在一旁候著他,穆鏡遲由著虞助理扶進車內後,又朝外麵的我看了過來,不過很快,他從我身上抽回視線後,虞助理也隨之坐了進去,司機將門給關上,外頭便隻看得見車內後座兩抹影子。
車子發動後,便緩緩從門口開走了,望著穆鏡遲的車子遠去,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鬆了一口氣。
他離開對於我來說,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隻不過他卻留了一個我非常討厭的人在我身邊。
我回頭看向身後站著的謝東,他自然也不喜歡我,如果不是穆鏡遲下的命令,我想他應該恨不得離我越遠越好吧。
我們兩人對視了一眼,我一句話都沒同他說,便朝著樓上走去。
在我進了旅館後,謝東自然也跟在了我身後,我們兩人一前以後上了樓,不過等我進入房間後,謝東便在門外立定了。
這次穆鏡遲不僅派了謝東來了,還派了一個丫鬟來照顧我,其實穆鏡遲在這時,我還有點自由可言,可如今他一走,反而我身邊全都是人,幾雙眼睛全都落在我身上,去個樓下都有人盯著。
那丫鬟瞧見我進來,便立馬朝著我圍了過來,大約是想著我會有什麼吩咐,我在沙
發上坐下後,才瞧向她。
我開口問“你叫什麼。”
那丫鬟見我如此問,便立馬回著“奴婢叫菊香。”
我聽了沒說話。
她有些膽怯的看向我。
我說“我有點渴,給我倒杯水吧。”
那丫鬟聽到我這句吩咐後,便又趕忙朝著不遠處的茶桌旁,替我倒了一杯水。
我坐在沙發上在那繼續翻著雜誌,不過,翻了一會兒,又乾脆將雜誌合上,直接從已經端著水到達我身邊的菊香奪過了杯子,不過才喝了一口,我又將杯子塞回那丫鬟手上說“熱的,你想燙死我?”
那丫鬟越發害怕我了,甚至又要哭出來的趨勢,我望著她這副模樣,隻覺得頭疼,便從沙發上起身,丟了句“晦氣。”便朝外頭走。
那丫鬟本想跟上來,不過她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隻得站在我身後瞧著。
我到達門外後,謝東站在那,他果然伸手攔住了我。
我笑著問“謝東,他走的時候,沒跟你說不準我出這扇房門吧?”
謝東說“雖然沒說過,不過為了我們兩方都沒麻煩,還是請您在屋內待著才是。”
我說“我在旅館裡透口氣不行?”
我直接將他的手給打開,然後朝著樓下走去,謝東站在那瞧著,竟然沒有跟過來。
等到達樓下後,我便朝著王鶴慶的房間走去,到達她房間門口後,我便抬手往門上敲了兩下,她很警惕,並沒有過來開門,直到我說了句“是我。”
沒多久,門才被她給打開。
我站在門口同她說“吃東西了嗎?”
她沒有說話,隻是嗯了一下,我朝著她房間走了進去,然後讓她將門給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