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就是易中海!
煽動大家,裹挾民意這些事,他仿佛有這方麵天賦似的,簡直就是信手拈來。
他剛剛的那幾句話一說,眾人看向許大茂的目光,就有些不善了。
許大茂立刻就慌了。
他今天上午為什麼要堵王平,找他要主意啊?
還不是怕被全院的人敵視。
看到兒子的樣子,許貴田先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彆慌。
然後,他才轉頭,對著會場中的眾人說道“院裡的老少爺們,昨晚的事,許大茂這小子做的確實不對!
他不能因為他的和傻柱的一點事,就擾得大家休息不好。
在這裡,我和我兒子許大茂,給大家賠禮道歉了。”
說完,他就領著許大茂,給所有的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直起腰後,他又接著道“老少爺們,俗話說得好,空口白牙的不好辦事!
這
過後呢!嗯!就明兒晚上吧!
我讓大茂挨家挨戶拜訪一下大家,每家再給拿五塊大白兔奶糖,就算是給大家的賠償了。”
他的這番話,讓會場內的氣氛,又立刻熾熱了起來。
尤其是那些個孩子們,更是眼睛亮晶晶的。
幾個嘴饞的孩子,甚至還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一些家裡有孩子的家長,更是笑嗬嗬地客氣了起來。
“老許,嗬嗬你客氣了。”
“許叔,您大氣。”
“得嘞!許叔,昨晚的事,到這兒就算是翻篇了。”
“許叔,我兒子二強,可是有日子沒嘗過甜味了。”
“得嘞!我替我兒子謝謝您了。”
會場內紛紛擾擾一會兒,又很快沉寂了下去。
安坐在主位上的三位大爺,卻是臉色陰沉得很。
尤其是易中海,更是心中憤怒。
這他麼是我的主場,好不好?
你許貴田都搬出去了,還過來搞事情?
心中憤怒的同時,他又有些慌張。
好些年沒和許貴田較量了,這老小子還是這麼厲害。
隻不過是破了點財,散了點糖出來,就把院裡擰在一塊兒人心,給拉扯的稀碎。
想到這裡,他又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
給院裡好處,送點糖,送點吃的,以他易中海的收入,也完全給得起。
可是,他舍不得啊!
而且,他也習慣了空口白牙地用一些高大上的理論,來忽悠院裡的人,讓院裡的人跟著他走。
冷不丁碰到許貴田這樣豪氣的,喜歡用東西砸人的主兒,易中海是完全不適應。
不僅他不適應,院裡的人也不適應。
不過,院裡的人在不適應過後,就興高采烈起來。
至於之前對許大茂的敵視嘿嘿有過這事嘛?
我怎麼不記得,我敵視過許大茂?
這時,許貴田轉過頭,略顯得意地看向易中海,“老易,院裡的人,我們家大茂就算是已經賠過了。
至於柱子那裡嘛!
大茂下午就把賠的錢和糧食,給送過去了。
而且,還是按照你們昨晚定的數量賠的。”
他的這話,讓對麵的三位大爺都愣了一下。
閆富貴更是吃吃地問道“下午就賠過了?我怎麼不知道?”
許貴田冷笑了一下,略顯嘲諷地道“老閆,怎麼個茬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