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是抵不過陸承晏的力氣,她被拽在他的懷裡。
望著懷裡平時囂張跋扈的周箐箐,變得怯懦了?
他似笑非笑,眼裡的光卻扣人心弦,“怎麼?怕了?”
“胡鬨的時候怎麼不怕?”
周箐箐雙腿發軟,整個人也不知為何渾身酥軟,不敢掙紮?還是不想掙紮?
好像都不是,是一種清醒的沉淪。
她的眸光愈發迷離誘人,身體都要被他揉進他的身體裡。
他捏著她的下顎,再也控製不住的吻了上去,濕潤,香甜……
沁入骨髓,勾的他舍不得鬆開……
他渾身的肌肉愈發繃緊,此時他早已感受不到他的腿還疼,隻想直接把周箐箐摁在地上……
就跟一頭野獸,獸性愈加濃烈。
周箐箐頭暈目眩,有些喘不過氣來,想推開,又無法推開,仿佛在陸承晏的侵略下,此刻她的所有清醒被擊的潰不成軍。
房門“嘎吱”一聲響起。
周箐箐嚇得猛地彈起身子,裹好衣服,胡亂的撥好淩亂的頭發。
陸凡朝房間探進腦袋。
“後媽,我想聽你給我講這本書,我看不懂,姥爺也看不懂。”
陸承晏薄唇輕抿,眼裡的火氣想藏都藏不住,他閉眼深做呼吸,起身去院子裡。
澆了整整三桶井水,坐在那一根煙接著一根煙。
一包抽的差不多了,他才走進屋裡。
陸凡死皮賴臉的躺在兩人中間,說什麼都不肯走,一閉眼就在那打呼嚕。
周箐箐看的雙眼笑成了月牙,“這孩子,白天玩的太辛苦了。”
陸承晏躺在床上,寵溺道:“你也辛苦。”
“我沒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我隻是想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周箐箐躺下來,蓋好薄被。
剛才的燥熱已經散去,周箐箐也準備睡覺。
“隨軍的事情你怎麼想的?”陸承晏還沒有得到答案,不想這件事不了了之。
不像那件事,隻能不了了之,環境因素,不方便繼續…….
要不然他都有謔謔一整晚.......的衝動。
周箐箐眼睛已經閉著了,“不隨。”
她回答的時候並沒有睜開雙眼,她不敢與陸承晏對視,他的目光對她這個母胎單身三十幾年的人來說,太熾熱了。
真的會讓人沉淪到無法清醒。
陸承晏眉頭緊鎖,疑惑不解。
“我想憑我自個本事去京城,這樣我自己也能在那紮根,而不是靠你紮根。”周箐箐的小臉貼在枕頭上。
依舊閉著眼說著。
陸承晏無奈淺笑,好像也是,按照周箐箐的性格,她怎麼可能做一株攀援的淩霄花。
但是憑借本事在京城紮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就算做生意,那也得有個過程,沒有三年五載,不可能把生意做到京城去。
“你打算怎麼去?”他忍不住問道。
“考大學,考過去啊,清大,京大,考過去我不就可以落地生根了嗎?”
陸承晏實在沒想到周箐箐居然打算考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