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飛揚時代從淘金窩子開始!
舊廠街一期已經建設的差不多了。
雖說因為排汙,裝修等等的關係,因而幾乎還沒什麼人回遷。
但那些鋪麵,卻已經是裝修的裝修,開張的開張。
因為是自家的鋪麵,並且打算做一輩子的關係。
因而在裝修方麵,唐薇並沒有如彆的鋪麵一般因為想早點裝修好早點開張掙錢,所以能省則省能快則快,而是在裝修方麵下足了功夫。
不但選了最好的材料,而且各種細節也都親自設計,不時的拉著幾個裝修工人在旁邊商量,一心想要做到儘善儘美。
看到楊振過來,唐薇總算放開了幾個強壓不耐煩的工人,一邊招呼楊振坐一邊笑道“平日裡老看你從門前過都舍不得進來坐坐,今兒怎麼舍得過來了?”
“不是舍不得過來,實在是忙啊!”
說著些現在一期沒完,二期就已經開拆,三期也已經提上了拆遷日程。
自己治安隊為了這些事天天是忙的腳跟都不敢沾地這些,楊振抬手指指拐角的方向道“要不是那邊兩家裝修完拖著不給工錢,估計便是今兒,我怕都沒時間到你這裡來!”
“人乾活那賺的都是力氣錢!”
“這錢都敢拖著不給,誰這麼缺德啊?”
問清到底是哪兩家,唐薇一邊嘟囔著這種人往後自己打死也不跟其打交道之類,一邊問楊振是怎麼處理的。
“還能怎麼處理!”
“當然是封鋪,工人的工錢結清之前,不準開張了!”楊振道。
“現在到處都聽有人乾了活卻要不到錢的!”
“要都能你這麼處理,估計那種黑心到連工人的血汗錢都敢黑的人,一準能少上不少!”
唐薇聞言一臉欣慰,下樓的陸東平聞言表示現在能拿到這些鋪麵的人,幾乎個個非富即貴。
擔心楊振這麼處理容易得罪人。
“得罪就得罪!”
“彆的地方我不管!”
“但想在我舊廠街做買賣,那就必須得按照我的規矩來!”
“畢竟在我的計劃裡,咱們舊廠街的買賣,那可都是能傳家的買賣!”
“要沒點規矩,那怕是再好的生意,都能給他們搞黃了!”
說著這話,注意到陸東平灰頭土臉的楊振好笑道“話說陸哥你好歹也是一大主筆,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收入也不算低,就鋪子裝修這事,你說你至於還這麼親力親為麼?”
“還不是伱嫂子!”
“工人乾的不滿意吧又不好意思使喚人!”
“我這不就給她抓壯丁了唄!”
陸東平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然後才壓低聲音道“你讓我給做的希望計劃助學工程的調查,我這邊差不多了,隻要我這邊一發表……”
“有這愛心企業熱心助學,關愛寒門學子的光環加持!”
“相信你們棉紡廠原料采購的問題,一定能夠迎刃而解!”
對陸東平的話,楊振毫不懷疑。
畢竟不說這種文章刊登出來所可能引發的濤濤民意,就說學生家長中還有朱老這等人物。
文章要被他們看到,解決被王東林下令卡原材料的問題,那也都是一句話的事情。
但楊振卻還是決定讓陸東平暫緩發表。
之所以如此的原因非常簡單,那就是這陣子為了解決原材料的問題,張豐收和劉玉強等人那是輕工統計方麵上上下下都跑遍了。
可即便如此,原材料的問題依舊沒有得到解決不說,還被各色人等借機吃拿卡要。
出現這種情況,很明顯已經不單單是王東林勾結郭濤在背後搗鬼那麼簡單。
“橫豎廠裡儲備的原材料還夠用到下個月!”
“所以我的意思是先等等!”
“等這個季度的利稅出來,等分廠那邊和窗城,愛丁堡方麵談妥條件!”
“到時候我拿著窗城和愛丁堡等地給出的建廠優惠政策過去!”
“再加上你這文章!”
說到此處,楊振微微一頓,眼神陰冷的道“不將事情鬨大,讓上頭狠下心來殺幾批抓幾批,我怕往後還真有人以為我婦舒寶廠是那是個人都能啃上一口的唐僧肉!”
雖說因為在報社工作,對於當下企業因為政策跟不上而各種被刁難的現狀,陸東平的感受來的甚至比楊振都要深。
也的確覺得要不拉幾個人頭出來祭旗,國內的營商情況怕根本不會因為開放的深入而有多大的改觀。
但看到楊振那陰冷的眼神,陸東平依舊忍不住的感到有些害怕。
畢竟在此之前,他可萬沒想到楊振的性格中,居然還有如此冷血殘酷的一麵。
簡直和他大手筆給學校捐款之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注意到陸東平的表情,楊振多少有點尷尬道“捐款助學,原本該是一件純粹的事情,現在卻被我搞的像是以此為籌碼到處索取好處一樣,倒是讓陸哥你見笑了啊!”
“那也不至於!”
陸東平聞言趕緊擺手道“即便你的目的不那麼純粹,但起碼你是實實在在的捐了錢,也實實在在有幾千號學生因為你的捐款而受益——這就夠了!”
“畢竟這做善事就跟孝養父母差不多,得論心不論跡!”
“要真事事苛求,恐這天下萬年無好人!”
“就是就是!”
聽到這話的唐薇也在一旁附和,表示且不說跡啊心的。
就說現在這事。
“要不是那些人故意卡你們婦舒寶廠的原材料,相信你也不至於這樣!”
“說到底還是他們有錯在先!”
“既然這樣,出啥事那就不能怪你!”
安慰幾句,唐薇便趕緊岔開話題,表示現在周邊的鋪麵,能裝修的都已經在裝修了。
但楊振剩下的那間鋪麵卻一直沒裝修的意思。
問他是不是打算租出去。
要不是的話,那可得想辦法抓緊裝修。
畢竟現在生意好做,早開張一天,那就早賺一天的錢。
“我今兒過來也正是想跟你們說這事呢!”
說到任玉華她們的軋鋼廠又苦又累不說,還沒多少工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