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諷刺啊?
誰會相信,當時她拚命要離開的人怎麼會放不下。
童年顫抖著,看著他,看著他緊蹙的眉頭。
“告訴我,你來乾嘛?”
陸霆申的聲音大的嚇人,童年感到了害怕,這才是陸霆申發瘋的樣子,那麼以前?
“我……”童年剛要回答,看到他身後出現的那抹身影。
“霆申。”
陸霆申明顯因為這個聲音恢複了神誌,他並不是不可控,隻是她不能而已。
陸霆申舒展了眉頭,放開她,整理了一下衣服
“滾,永遠彆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他說的好輕鬆,像是在倒垃圾一樣。
童年看著他,轉身走了。不,是跑了。
她就這樣的滾了,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小姐,小姐…”
童年被叫醒的時候已經到了她的出租屋,她看了一眼窗外,連忙付錢下了車。
她的頭很暈,但是好在她回了家。
童年做了一個夢,夢裡撕心裂肺。之後的她被公司辭退了,理由不明。
其實她知道,無非就是沒有讓那些色魔得逞,她不會因為一單生意而放棄底線,哪怕是很重要的生意。
童年宅在家裡的沙發上,無所事事是她現在最該做的事。
童年覺得自己好累,好像什麼都提不起興致,她不知道為什麼,大概好像也知道。
外麵突然下起雨來,淅瀝瀝的。
空氣中彌漫著土壤的氣息,也許她該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
是的,她要出去,而不單單要走走。
她買了一張火車票,隨機的。
是的,最近的一班,無論是哪裡。
她沒有目的地,隻是想出去走走,她收拾了幾件隨身的物品,連行李箱都沒有,打著一把黑色的傘就出門了。
這也許是她唯一一次任性的決定,因為她真的不開心。
她好像丟了什麼,但又好像沒有,她不知道那些東西是否曾經屬於她,但確實出現過在她的生命裡。
外麵越下越大,但不是傾盆大雨。
這樣的天氣總是讓人傷感,但唯獨屬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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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清晨伴隨著一晚的火車節拍終於結束了。
她不知道這裡是哪,下車的後她抬眼望去,站台上寫著古城。
古城是最南的一座老城,沒有太多被開發的痕跡,但風景很治愈。
這裡的風土人情很不錯,大多的人都很簡單又善良。
他們都洋溢著笑容,男男女女行色匆匆。
好像隻有她不開心,她來這不是逃避而是來尋找讓自己開心的東西。
她走進一個民宿,古香古色,相比麗都的高樓大廈這裡更加讓她平靜。
“你好,有房間嗎?”她看見一個穿著民族服裝的男人。
他的個子很高將近190,他的長相很特彆,特彆的乾淨。
像這種少數民族的人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不沾染世俗的感覺。
眼睛很清澈,一塵不染,像是古代劇裡的將軍,身材也像。
他看了看童年,微微愣了幾秒
“有。”
他叫阿日勒,是彝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