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
溫寧花了好些時間琢磨新菜,挑了其中三道,叫陸景侯來試吃。
她男人的嘴刁。
能讓她男人說好吃的菜,絕對錯不了。
可是陸景侯美滋滋看著三道新菜,一聽是試吃卻不高興了,“嫋嫋,你有沒有弄錯了?”
“哪錯了?”
“順序。”
“對的呀,先試這道咖喱豆腐,西洋館子裡的咖喱菜賣得不錯。”
“但得找彆人試菜,試好了再做給我嘗,給我做飯的廚子都這樣的,至少也得先讓李順吃吃看,過了李順的關,才往我麵前端。”
陸景侯把擺到麵前的咖喱豆腐,嫌棄地往一邊推,補了句,“不是你專門給我做的,我不吃。”
溫寧好脾氣地哄哄,“你嘗一口就行了,我另外給你做彆的。”
“不行。”
陸督軍開始挑三揀四,“咖喱的氣味太濃,我聞著就不舒服。”
還說“我不吃味道這麼重的菜。”
“豆腐我也不喜歡。”
“嫋嫋,你找彆人嘗吧。”
“我幫不了你。”
這段時間耽誤的軍務太多了,他長出三頭六臂也處理不完。
可他接到她電話,就從辦公廳風風火火趕來宜新飯店,以為她專門給他做了飯。
事實上卻他要是試菜,他不就成試驗品了嗎?
一定要讓他試菜的話,也得先親他一口對不對?
光是乾巴巴哄他幾句,就想讓他就範,媳婦兒也太不把他當一回事了!
陸景侯氣鼓鼓的,拿上軍帽就想走人。
溫寧見狀,轉頭對路過的大堂管事說“去廚房說一聲,把我燉的金湯佛跳牆,掛上牌子打折賣了。”
陸景侯聽進耳朵裡,手裡的軍帽就回到了衣樁上。
眾所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