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呢,農村賠不了什麼錢的,還貼錢。”我沒好氣的說道:“我們老家農村拆遷,瓦房八百一平方,平方一千,樓房一千二,我家一層瓦房,沒多少平方的,還得貼錢進去,哪像你們濱海,隨便一拆,就是一千萬,沒有一千萬都不好意思出去跟彆人打招呼。”
“我又不是濱海人,我要是濱海人的話,哪裡用的著嫁給一個老頭。”何豔秋作勢想哭。
我樂了:“你就算是濱海人又能怎樣,就算你家拆遷的話,你媽也不會給你一個鋼鏰的,肯定都給你弟弟。”
“去死。”
何豔秋伸腳踹我:“要你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豔秋姐,你這可是玩火啊。”剛才何豔秋抬腿的一瞬間,我看到她裙底下的風光了,黑色的蕾絲小nei,性感的不行。
何豔秋絲毫退縮,反而露出了一個肩頭,咬了下嘴唇,故意挑釁:“有本事你來呀。”
這我哪能忍?
那時候的我如果像今天晚上看到何豔秋的話,肯定二話不說就撲上來了,哪裡會像現在,坐在這裡和何豔秋聊天?
要知道,何豔秋可是實實在在的天字號妖精啊。
“豔秋姐,我決定要做回以前的自己。”我手攀上了何豔秋珠圓玉潤。
何豔秋臉色紅的嬌笑:“以前的你是怎樣的?”
“答對了。”
我身體滾燙,堵住了何豔秋紅潤誘人的嘴唇。
五次之後,已經是精疲力儘。
我躺在床上抽煙,洗完澡回來的何豔秋幽怨的白了我一眼:“你今天是瘋了啊,沒事拿我發泄,我現在走路都有點疼。”
何豔秋就站著床頭,拿著白色的浴巾擦拭著身體,身材的每一寸都很完美,不該多肉的地方,一點沒有,曲線特彆的玲瓏。
我無力的說道:“我這不是怕你餓著嘛,一次性喂飽你。”
“得了吧,誰知道你遇見什麼事情了,心裡不痛快呢。”
何豔秋擦拭完身體,然後重新穿上了之前的深紅色睡裙,然後坐到我身邊,問我:“對了,我那房子怎麼辦啊,我就這麼一套房子。”
“我有辦法,關鍵是你下不下得了決心。”
“什麼辦法?”何豔秋立刻就來了精神,對她來說,她的世界無疑是簡單的,那就是錢跟房子,這些天她媽催著她把房子寫上她弟弟的名字,她是真舍不得。
我說道:“你寫一個租房合同給我,然後我讓人去把你弟弟和你媽趕出來。”
“那我媽不得恨死我啊?”何豔秋連忙搖頭:“不行,不行。”
到現在還顧忌著家裡的關係?我簡直無語了,然後說道:“這個辦法不行的話,我還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何豔秋又來精神了。
我說道:“老老實實把房子給你弟弟,以後忘了你有房子這回事。”
“你怎麼不去死。”何豔秋反應過來我在逗她,立馬罵了一句。
我翻了個白眼:“就這兩個辦法,你自己看。”
“那我媽萬一到我這個家裡來鬨怎麼辦呀?”何豔秋有些猶豫,她是真怕她媽到家裡來鬨,到時候她和老李臉上都不太好看。
老李是濱海大學的教授,很在乎名聲的。
我說道:“你老公不是還有彆的房子嘛,搬過去住幾天好了,你媽找不到你,自然也就放棄了,實在不行的話,你就報警,哪有逼著女兒把房子給弟弟的,五六百萬呢,虧你媽也好意思開口,扶弟狂魔也沒這麼扶的啊。”
“唉,我考慮考慮吧。”
何豔秋歎了口氣:“先睡吧。”
……
何豔秋可能是真的累了,很快就睡著了,而我卻沒能睡著,我突然覺得我像一隻流浪犬,居無定所,在寧安的時候被打,最後不得不夾著尾巴離開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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