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猶豫:“不太好吧?”
“沒事,你明天早上六七點鐘之前走就行了。”何豔秋回道。
我回道:“那你發個地址給我。”
很快,地址過來了。
我把電動座椅調正,順著地址開了過去,也是一個高檔小區,屬於市中心,這裡的房子恐怕都要七八萬一平方,想想都覺得恐怖。
我問了下何豔秋的門牌號,然後上樓了。
何豔秋一早就等著了,我剛到門口敲了門,她就給我開門了,一身深紅色的大紅睡裙。
“喝酒了啊?”何豔秋聞了下我身上。
我點了點頭:“跟人在會所喝了一點,基本上都被我在廁所吐出來了。”
“你傻啊你,不能喝就彆喝啊,這樣很傷身體的。”
何豔秋坐在了沙發上,一雙大長腿特彆的吸引人,她皺著細眉,看著同樣坐下來的我,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想起了這段時間的事情,歎息了一聲:“就是感覺在濱海不知道該相信誰,也就和你在一起比較輕鬆,不用想那麼多,最起碼不用防備著你。”
“廢話,現在想起姐的好了吧?”何豔秋白了我一眼。
我半靠在沙發上,看了一眼房間的布局,然後開玩笑的說道:“我在你這裡,你老公晚上不會回來吧?”
“不會,他今天孫子過生日,這幾天他都要陪他孫子。”何豔秋笑了笑:“剛好他兒子女兒也不喜歡我這個小後媽,我也就不用去了。”
“錢就真的那麼好嗎?”我看著何豔秋狐媚子的臉蛋,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何豔秋反問了一句:“錢不好嗎?”
“嗯,錢是挺好的,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我無力反駁,況且何豔秋說的也確實很有道理,我要是有很多錢的話,也就不用參與到趙魏公的漩渦裡去了,是條大船不錯。
但是這艘船要沉了,確實也是事實。
最主要的是今天在看守所,趙魏公對我說的那番話,讓我有點脊背發涼,如果說王鋒真的是出賣趙魏公的人,那麼雲鼎彆墅真的就不是什麼善地了。
而且黃勇和李長生也不在。
現在趙魏公在牢裡出不來了,王鋒真的要翻臉對我做些什麼的話,我一個人還真的一點辦法沒有,能對付他的,也就隻有李長生。
至於宋姐。
我是真的不太想麻煩宋姐了,感覺自己什麼都要靠著她,和她在濱海接觸的這段時間來看,宋姐的背景絕對不簡單,畢竟蔣青策已經死了。
就好像趙魏公坐牢一樣,趙家一下子就風雨飄搖起來。
人都是現實的。
我收回心思,然後問何豔秋:“對了,你弟弟和你媽還在濱海嗎?”
“哎呦,快彆說這個了。”何豔秋捂著頭:“一說這個我就頭疼,現在我媽的傷養好了,又開始催我去辦房產證了,本來我推說暫時辦不了房產證,她倒好,來了一句,她問過鄰居了,已經有人辦了,拿著購房合同,購房發票,叫個契稅就可以辦。”
我沒好氣的說:“這是你自找的,就你那家人,換我的話,早把他們趕出去了。”
何豔秋白了我一眼:“你少來,你爸媽真要你房子給他們的話,你會把他們趕出去?”
“關鍵我爸媽也不會像你家人一樣啊,我爸媽巴不得什麼都給我。”我接著說道:“現在我老家新農村改造,地沒了,我爸又來濱海打工了。”
“這麼說你家要拆遷了?”何豔秋問了一句。
我點了點頭。
何豔秋眼睛發亮,推了我一把:“可以啊,以後你不就是拆二代了?”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