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萬一呢?
所以,這件事還得去找李曉棠,一想到要見李曉棠這種賤女人,我的心情就好不太起來,但是又不得不去找她。
不過,這時候,我心裡也有了一個主意。
以前看過一段話。
那就是男人不讓女人出去喝酒,不是擔心女的,而是因為他了解男人是怎麼想的。
是的,我是男人,也了解男人。
男人是一種占有欲極其強的動物,對於女人方麵有著極其強的熱衷,同時也有著極其強的小氣。
戴綠帽子來說,對男人是最大的侮辱,幾乎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容忍的了自己的女人給他戴綠帽子。
早上我把陳莎莎送到了蘭蔻會所之後便離開了。
其實心裡挺過意不去的。
陳莎莎給我開了一萬塊錢一個月工資,我幾乎是就承擔了一個接送功能,並且陳莎莎中途要出去還找不到人。
車也被我當成了自己車在用。
我暗想,這件事情解決了之後,我一定要好好工作,最起碼得有一個司機的樣子,這樣才對得起陳莎莎給我的工資。
早上快九點的時候,我到了寧安大學門口。
校門很大。
門口有學生和教師進進出出,我在門口看了一會便走了,並沒有停留,也沒有等李曉棠,因為這裡是學校,也有很多人。
我並不想在這裡跟李曉棠發生爭執,而且我很多話也不適合當著人前跟李曉棠說。
李曉棠長得很漂亮,也很有資本,是寧安大學出了名的美女老師,本身也是大老板的女人,她老公開的化工廠在寧安市不可謂不大,簡直是暴利,每年光給消防,環保,等等部門送出去的錢就是一個令人咂舌的數字。
九點半。
我來到了“戰虎搏擊”,虎哥剛好也帶著手底下的幾個訓練員進行完體力訓練,他們幾乎每天早上都要跑上五公裡到十公裡熱身。
諾大的拳館內。
兩個人為一組,拳擊聲,鞭腿聲,啪啪作響,連綿不絕。
這些聲音彙集在我的腦海裡,我隻感覺自己骨子裡的血液也在微微震顫,深吸一口氣,和虎哥打了一聲招呼,我找上了上次和我對練的王雷坤。
王雷坤有些難為情的說:“兄弟,上次真的不好意思了。”
“嗯,我知道。”我搖頭,示意沒什麼,因為當時張小花說了一句話,不準王雷坤留手,他要是留手的話,張小花就要找他練練了。
開玩笑,誰敢跟那恐怖的光頭打拳?
我緩緩地戴上拳套,和王雷坤站對立麵,自我踏入“戰虎搏擊”第一天起,我就不可避免的成為了所有人的焦點。
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我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光頭男人帶進來的。
我深吸一口氣,先把李曉棠的事情拋出腦外,然後看向對麵的王雷坤,問了一句:“開始?”
“那你小心了。”
王雷坤左右拳套輕輕的一碰,氣勢頓然勃發,宛若變成了一個隨時向我進攻的猛獸。
驀然間。
王雷坤突然間向前跨出一步,一個直拳就打了過來,經過前兩天的挨打,我也多少摸清了他的套路,而且兩年當兵生涯,也讓我有著比正常人更快的反應力。
但是,我快,王雷坤更快。
就在我剛躲過他一擊直拳的時候,他整個人突然就像跨越了空間距離一樣,一下子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踢膝!
儘管我手在最後關頭擋在了肚子上,但還是感覺到一股爆炸式的疼痛自腹部蕩漾開來,兩手更是疼的不停發抖。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