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
我就坐在了傾城一品陳莎莎的彆墅家門口,陳莎莎出來看到我滿臉青腫的樣子嚇一跳。
“你怎麼一臉傷啊,之前那幫人找你麻煩了?”陳莎莎臉冷下來的問道,她以為是之前那幫人在找我麻煩,我不得已躲她這裡來。
沒錯。
我是在躲,不過我卻不是在躲彆人,而是在躲張小花那死光頭,他把我送到家,對我說了一聲繼續,可真把我嚇到了。
“不是的……”我把張小花逼著我學打拳的事情跟陳莎莎說了一遍。
其實我也不是不想學打拳。
我也知道張小花是為了能讓我作為陳莎莎司機,更好的保護好她。
關鍵張小花那是教我學打拳嗎?分明是在讓人打我,昨天晚上回去,全身疼的一夜沒睡著覺。
好家夥,第二天醒來,身上更疼了,由於害怕被張小花堵門,連忙一大早打車跑陳莎莎這裡來了。
我求救的看著陳莎莎:“陳總,我可以上班了吧……”
陳莎莎似乎也有點不忍,把車鑰匙給我:“那你來開車吧。”
“好咧。”
我立馬接過鑰匙,屁顛屁顛的爬上了車裡,車還沒開走,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張小花的號碼。
我不想接的,可是又不敢不接。
“陳總,你幫我說說呢,我真扛不住啊,這被人一打就是好幾個小時,誰受得了啊?”我求救的把手機遞給了陳莎莎,張小花對陳莎莎最好,隻要陳莎莎開口幫我求情,張小花說不定就會放我一馬。
陳莎莎好笑的接過了電話:“喂,花叔,嗯,他在給我開車,花叔,他要實在不想學搏擊的話,就算了吧,讓他接電話啊?”
“花叔讓你接電話,說他就跟你說一句話,如果你還不想學搏擊的話,他就不強迫你了。”陳莎莎又把手機放到我麵前。
這還用說嗎?
他說破大天,我也不願意學啊。
我接過了電話,心裡打定主意,不管張小花那死變態說什麼,我也不會去學拳擊的。
但是當他說完之後,我一下子安靜下來了,一字一頓的回道:“好的,等下我會過去的。”
接著,我就收起手機,啟動車。
陳莎莎坐在後麵好奇,問我:“花叔跟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我深吸一口氣,語氣平靜,然後專注的開著車。
陳莎莎也沒繼續問。
一路上兩人都沒怎麼說話,倒不是因為尷尬,而是因為陳莎莎變了,我也變了,陳莎莎變回了像以前一樣。
高冷,不受外界乾擾的女強人。
情緒上也不會又那麼多的糾結。
我想,是她弄清楚了對我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是歉意,而不是喜歡,所以她可以不是那麼在意吧。
說到底,像她這樣出色的女人,不應該喜歡我的。
我也覺得這才最符合邏輯,這世界哪有什麼一見鐘情,更多的隻有門當戶對,身份才情相當。
所以,既然陳莎莎不喜歡我,我也不用顧慮那麼多,可以更自在的做自己,也不會去患得患失。
在把陳莎莎送到店裡之後,我便開車前往“戰虎搏擊”俱樂部,等我到了門口的時候,張小花那標誌性的光頭已經在門口等著我了。
看到我之後,張小花站起來,充滿著強勢蠻橫的壓迫力,他比我高兩個頭,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不屑的嗤笑道:“還是要點自尊的嘛。”
我沒說話。
腦海裡一直回蕩著電話裡張小花對我說的那句話:你已經跪過一次了,你還想再跪一次嗎?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