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衡山宗終於有了金丹修士了!”
“是啊,並且還是我器宗的任宗師,以後在與玄武宗和嶽靈宗之間交流切磋的時候,也不必再自卑了。”
所有的衡山派器宗弟子,都自覺站成兩排,在他們的眼中,這兩位道長不僅僅是他們的宗師,更是器宗在未來崛起的希望。
就在這時,從西山和東山兩處各走來一夥衡山弟子,西山那邊是青一色的黑袍丹宗弟子,皆是眉目清秀的年輕女子,而東山那邊來的則是十幾個年輕的道童,個個精神抖擻,相貌不凡。
他們都是代表各派的宗師,前來恭迎器宗的宗師歸來。
而當任宗師和其道友李鶴進入宗內之後,還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尤其是李鶴身旁那條巨蟒,更是引人注目,可怖嚇人。
這氣勢上,器宗明顯壓過了藥丹二宗。
雖然在衡山山脈之中,偶爾也會遇到一些很小的靈獸,但是因宗內尚無金丹期突破的修士,所以即使將小獸捕來,也無法馴化。
而像這種成年靈獸,大家卻是第一次見到,都很好奇,但其身上散發出駭人的氣息卻讓每個人都不敢靠的太近。
“我等奉命恭迎任宗師回宗!”
丹宗這邊領頭的正是美豔絕倫的金豔,而藥宗這邊則是魏黃龍的大弟子王豪。
“爾等也代我向你們宗師問好,都回去吧。”
那任君年先和丹宗藥宗兩邊派出的代表見過之後,便帶著道友李鶴和一眾弟子,向北山器宗而去。
這兩位前輩一路行了整整半天的行程,消耗了一些體力,回到器宗後需休養一段時間才好。
卻不料,李鶴身旁那條大蟒蛇,在路經丹宗這些黑袍女弟子時,猛地張開了血盆巨口,向著天空鳴叫一聲,衝著領頭的金豔直撲過去。
那金豔也是一驚,因為她心裡清楚,像這種被金丹修士喂養多年的靈獸,在沒有接到主人的命令,是不會隨便攻擊彆人的。
但是這靈獸速度太快,容不得她有半分的遲疑,說時遲那時快,金豔趕緊從懷中取出一隻小銅鐘,向那巨蟒便拋了出去。
銅鐘在金豔真氣的催動下,在半空中忽然變大,嗡嗡旋轉作響,衝著那條蟒蛇直扣下來。
那蟒蛇並未料到對方會扔出法器,一個疏忽大意被扣在了鐘底。
“區區凝氣境八層的法器,怎能耐何的了我已達凝氣境九層巔峰的東海深水蟒。”
李鶴道長見到自己的靈獸被這等低階法器所製,放聲大笑三聲,然後臉色突然變冷,吼道“畜牲,還不快快破鐘而出!”
說話間,隻見地上那銅鐘內部霞光萬道,由內及外透射而出,隨之便是一下悶聲巨響,震的大地都搖晃起來。
“轟!”
響聲過後,一道道清晰的裂紋哢嚓嚓出現在了銅鐘的表麵。
“不好,這鐘要爆炸了!”
不知是哪個弟子喊了一聲,大家齊刷刷向後退出去十幾米遠,一個個都皺緊眉頭,目不轉睛的仍舊盯著前方。
“嘭!”
終於,銅鐘在無法承受其內部巨大的壓力,炸成一塊塊碎片,再看那巨蟒卻安然無恙。
而在不遠處的金豔,卻突感嗓子一陣甜腥,張開嘴噴出一口血來。
要知道這銅鐘是賦有金豔神識的貼身法器,這法器一旦受損,其主人的真元也必會遭到重創。
丹宗那些女弟子趕緊上來將受傷的金豔攙扶住,個個都瞪著眼睛,對器宗請來的這位李鶴道長怒目而視。
那李鶴見到自己的靈獸傷了人,立刻將其喚到身前避免再次發動攻擊,抬頭看向受傷的丹宗弟子,臉上並沒有半分內疚之色,而是含笑問道“我的靈獸主動攻擊人,定是你的靈脈先激怒了它的根骨,我且問你,可是火靈脈的修士?”
被道長一語說中,金豔忍痛點點頭,不解反問道“是又怎樣!”
“它的根骨為水,而你的體內火脈真氣旺盛,五行中自古水火不容,你的靈脈波及到了它的根骨,所以它才會在潛意識裡把你當作敵人,你以後若再見到我這靈獸時,切可不要離得太近。”
李鶴說完,回身和任君年談笑著,一路進了北山器宗,不屑於在這些小輩麵前浪費時間。
東山藥宗那路人,此時也都對器宗的宗師弟子畏懼萬分,那王豪雖私下與丹宗金豔的關係還算不錯,隻是在這個時候,也變成了縮頭縮腦的烏龜,不敢出來講一句公道話。
受了傷的金豔,吃了這麼大的虧,怎耐實力差距太大,也隻好強忍著回丹宗稟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