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訴大家,滬城蘇氏長新集團董事長的現任妻子,是惡毒後媽,逼迫前妻留下的女兒離家寄居。”
“你重男輕女,意圖搶奪占有女兒的私有財產。”
“還有寧女士,婚內出軌導致婚姻破裂,拋棄我重組家庭,又欲逼迫我聯姻,拓展自己的商業版圖。”
蘇婉寧主打一個你倆不讓我好過,我就創飛所有人的精神狀態。
肆無忌憚的理由是傅詢離開前說了,隨便闖禍,回來他撐腰。
蘇婉寧今天,是一點都不想忍了,小宇宙直接爆發,無所畏懼。
寧初音沒想到蘇婉寧連這個都說,三歲的事,這小兔崽子居然記得,還悄摸摸的記這麼多年。
她真服了。
“你胡說八道個什麼!”寧初音對上姚芹吃驚的眼神,有些氣急敗壞。
她和蘇新也是商業聯姻,並沒有多少感情,隻不過是為了共同的利益而已。
後來寧初音遇到了現在的老公,遇見了真愛,自然而然甩了蘇新這個便宜老公。
事實也證明,男人虛偽的很,蘇新沒過多久,也和彆人結了婚。
見寧初音著急跳腳,蘇婉寧卻一點不在乎在人前揭露自己的傷疤,冷冷看了她和蘇新一眼。
“我也不想說的,可是你們不要小時候的我,還要來逼現在的我,大不了魚死網破,誰也彆想好過。”
蘇婉寧邊說邊垂下了頭,落在房間裡的人眼裡,她似乎傷心又委屈,看著像地裡黃的小白菜,可憐極了。
“反正沒人心疼我,隻想著利用我。”
這話太直接,一說出來,季老爺子和其他人的臉色變了又變,都有些心虛的不敢看蘇婉寧。
殊不知眾人變化的臉色,被某隻狡詐的小白兔餘光儘收眼底。
蘇婉寧不在意揭露自己的傷疤,來將自己置於弱勢的表象,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早已不在乎那點子虛偽的親情,不在意又怎麼可能為之傷心。
往事重提,最傷心的還是帽子戴的最綠的蘇新,他難過,但蘇婉寧這小祖宗,他是真的不敢惹了。
到底也是被他這女兒控訴的愧疚難當,他和前妻的確是對不起這個孩子。
“給你可以,但隻能給一半,與季家聯姻成功,另一半才會給你。”
蘇新知道自己的這個女兒不好糊弄,也熄了不好的心思,畢竟眼前微薄的支出,比不上長遠的利益。
蘇老爺子偏心蘇婉寧這個孫女,她是唯一同時擁有季蘇兩家股份的大股東,季蘇兩家的合作便離不開她。
聯姻走的是形式,放出的卻是信號和保障,百利而無一害,他們必須堅持。
不光蘇新是這樣想的,房裡的其他人也是如此認為,因此麵對蘇婉寧提出的要求,無一人反對。
蘇新的提議很保險,蘇婉寧也見好就收,對蘇家這邊點到為止。
她講究戰略,不願給人逼到極致,最後彆鬨的兩敗俱傷,啥也得不到。
“可以,兩天之內打到我的個人賬戶,我要看到誠意,才會相信你們。”
小獲全勝的蘇婉寧,揚著高傲的小下巴,在幾人的注視下,輕描淡寫的啟唇,“還有,我的最後一個條件。”
她還未說出,蘇新和寧初音異口同聲的阻止,“蘇婉寧,你彆太得寸進尺。”
他們怕了,真的怕這個小祖宗獅子大開口。
蘇婉寧瞥了眼不成器的父母,心底有些無語,目光慢慢放到了始終沉默的季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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