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寧冷冷瞥著親生父母,寒聲道:“你們不同意,關我什麼事?要嫁自己嫁,你們三個人一起過日子,我都沒意見。”
她是真的生氣了,大逆不道的話一句接一句,主打一個瀟瀟灑灑。
蘇婉寧看著蘇新、寧初音的眼神,也像是在看一對癲公顛婆。
“蘇婉寧!哪有人能這麼說話的,你瘋了不成。”姚芹一臉的膈應。
她兒子長得又帥又年輕,配她蘇婉寧綽綽有餘,哪能這麼被嫌棄。
姚芹對季清宴有絕對的自信,甚至覺得誰都配不上她兒子,她想要的,隻是一個好掌控的兒媳婦。
對比起姚芹表現出來的頭腦簡單,寧初音說出來的話則是條理清晰,有理有據。
句句離不開她商人的本性,利益貫穿全局。
“婚約可以如你的願取消,但訂婚宴不能不辦。”
寧初音望著眉眼了她的蘇婉寧,眸色清冷,沒有丁點屬於母親這一角色的溫情。
“季蘇兩家的聯姻,不僅僅是你和季清宴的私事,更是京市季家,與滬城蘇、寧三家商業的聯盟,不能容你們單方麵的肆意定奪。”
她看著蘇婉寧,冷聲道:“你可知道,訂婚宴的消息在前兩個月便已透露給靠譜的媒體。”
“如今關於兩大豪門聯姻的輿論消息發酵的沸沸揚揚,期間三家集團的股值更是翻了一番,若是突然取消,被有心人加以利用,對我們將可能造成重大的打擊。”
蘇新也在一旁打著親情牌,又暗含威脅的勸慰,“蠻蠻,你懂事一點,你不能吃季家的,用蘇家的,卻一點貢獻都不做吧。”
“你要知道,你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們給的。”
季老爺子想到自己向眾多老友發去的請帖,一把年紀的人更在乎自己的麵子,尤其怕彆人暗地裡嘲笑自己。
他也是想東想西的難受,才更幫著季凜一家,不是不在乎蘇婉寧,而是他更愛自己。
自私,從來沒有界限,不分年齡、不分感情、不分何人。
“蠻蠻,不若你幫忙演演戲。”季老爺子捂著胸口,輕聲懇求,“訂婚宴近在咫尺,我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
隔岸觀火的季凜見蘇婉寧毫無反應,猛然下一重劑,“季蘇兩家的顏麵,都寄托在你一人身上,阿詢如今剛調回京市,”
“季家勢頭正猛,暗中可有不少人盯著季家,想要做些文章。”
蘇婉寧驟然抬頭,目光沒有看向季凜,而是徑直落在了季老爺子的身上。
季老爺子沒說其他的話,隻模棱兩可的回答,“蠻蠻,爺爺從未想著幫彆人欺負你,阿詢確是有急事離開。”
蘇婉寧沒有全然相信他們的話,但傅詢卻是她格外在乎的,關於傅詢的事情,蘇婉寧不想馬虎一點。
她生來光明磊落正直的小叔叔,絕對不能被其他人影響到半分前程,堅決不行。
蘇婉寧是個果斷的性子,幾乎是瞬間做下了決定,並想好了應對的策略。
她環顧一圈,擲地有聲,直截了當,“演戲可以,我要好處。”
見蘇婉寧鬆口,季清宴欣喜若狂,他又覺得自己有挽回的機會了,忙道:“什麼我們都答應你。”
見他一臉不值錢的模樣,季凜沒眼看,嫌棄又無奈的撇開了頭,臉又冷又臭。
不等季清宴開心幾秒,蘇婉寧一盆冷水潑下來。
“演戲可以,季清宴不能和我有任何的肢體接觸,我隻負責訂婚宴,宴會結束之後,一切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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