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孫牧說什麼,他又問,“等會兒有事嗎?”
“沒什麼事。不過得早點回去,南姝說晚上吃羊肉鍋子。”孫牧笑道。
徐鶴庭目光瞥了眼徐同玥。
徐同玥神色微微一僵。
“要不,先去喝點咖啡,咱們聊一會兒?”徐鶴庭問,“不耽誤你晚上吃羊肉鍋子。”
孫牧:“正好,我有點事想和你說。關於煤礦的。”
他們就約好了。
徐鶴庭先去了銀行,徐同玥下了汽車,和孫牧站在門口聊天,等候片刻。
“我這身皮草怎樣?”她問孫牧。
孫牧:“挺好看。”
“哪裡好看?”
孫牧:“哪裡都挺好看的。”
徐同玥笑起來:“你敷衍我。這件皮草,是之前你陪我去買那件改的。當時你就說,改一改更好看。”
孫牧:“還有你大哥。好幾年前了。”
“你都記得!”徐同玥笑道。
“因為碰巧和你們兄妹買皮草就那麼一次。”孫牧道。
徐同玥:“……”
她不好繼續說皮草的事了。
兩人不鹹不淡聊了幾句,徐同玥還提到了張南姝。
“她有沒有給你氣受?”徐同玥問。
孫牧:“不會,南姝脾氣挺好的。”
“也就是你會說她脾氣好了,誰不知道張三小姐高傲自負、難伺候?”徐同玥忍不住說。
孫牧正了臉色:“同玥,請你不要當我的麵,攻訐我的妻子!”
徐同玥微微愣住。
這個時候,徐鶴庭出來了。
他們仨選了個咖啡廳,各自開車出發,孫牧的汽車在前頭領路。
徐同玥沉默不說話。
徐鶴庭問她:“怎麼突然就不高興了?”
徐同玥把頭瞥向窗外,不答話。
“跟我說說?剛剛出門還挺開心的。”徐鶴庭笑道。
徐同玥沉默半晌,才說:“大哥,含墨是不是對張三有了感情?”
“哪至於?張南姝那種嬌滴滴的千金,誰有耐心伺候她?含墨不是這種貪圖富貴的人。”徐鶴庭道。
“我覺得不對勁。”徐同玥說,“每次提到張南姝,他都很維護她。他從來沒說過她不好。”
徐鶴庭笑道:“那是因為孫含墨這個人,有人品。他就是這麼一板一眼、很端正的人。”
“我沒覺得端正不好。他這樣的人,雖然不夠靈活,可的確可靠。”徐同玥道。
徐鶴庭:“他的確挺不錯的。張三又是他妻子,他肯定不願意自貶。”
“大哥你說,他和張南姝做了真夫妻嗎?”徐同玥突然問。
徐鶴庭:“……”
他不知怎麼去回答這個問題。
按說,依照孫牧那種不會討好女人的性格,他大概不會去遷就張三小姐;而張三小姐又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