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姝微微睜圓了那雙水杏眼:“就憑你這麼不要臉,你不成功誰成功?”
——豬豬兒逃不掉了。
景聞赫越過她,上樓去了。
張南姝讓傭人和副官們都去休息,她自己也上樓睡覺了。
景聞赫上樓時,馮媽正在替顏今薏散發。
她的頭發,濃密軟滑,睡前都要梳通,否則早起時候就很難打理,會扯亂發絲。
景聞赫敲門後,直接進來,馮媽微訝。
“先下去吧,我來梳。”他對馮媽說。
馮媽看向顏今薏。
顏今薏從梳妝鏡裡看了眼景聞赫,對馮媽點點頭。
馮媽出去,替他們關上門。
景聞赫走到她身後,撩起她流瀑似的長發,輕輕嗅了嗅:“這是什麼香味?”
“這種香波,百貨公司說是果香,我聞著像玫瑰,實在分不清。”顏今薏說。
景聞赫:“很好聞。”
淡淡香味,被女子體溫烘托著,略有略無,沁人心脾。
鏡中的她,肌膚勝雪,一雙嫵媚的眸,瀲灩生彩。
他忍不住情動,將她抱起來,坐在梳妝台上,便吻住她。
他的腿,很固執分開了她的,楔入她雙腿之間,牢牢將她困在梳妝台上。
顏今薏是一種很妖嬈的姿勢。她想要合攏雙腿,卻似纏住他的腰,氣氛越發綺靡。
他吻完的空隙,她呼吸不暢:“讓開,彆胡鬨。”
“在裁縫鋪子問你,你還沒回答我。”景聞赫不讓,捧住她的臉,在她鼻尖輕輕啄了下。
“問什麼?”
“問你想我沒,你沒回答。”他道。
顏今薏:“……大哥,這樣太過於無聊,沒意思的。”
“有意思。”景聞赫的熱氣,噴在她臉側,“我想知道。你說句好聽的,讓我開心一下。”
顏今薏便道:“我沒有想你。況且,前幾日才見過你了。”
“前幾日見我的時候,你很想我,怎麼一轉眼又生疏?你這心,好不容易捂熱,過幾日又自己涼了。”景聞赫笑。
他勾住她下頜,“珠珠兒,求我。”
顏今薏駭然,怒極叫他,“不可胡鬨,景聞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