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上次那樣,求我吻吻你。我喜歡聽。”他固執說著,拇指輕輕摩挲她下頜肌膚。
酥酥麻麻,有點癢,叫人坐立不安。
顏今薏不肯回答他。
她想躲,頭往後仰,觸及冰涼的梳妝鏡,凍了個激靈。
景聞赫高大,身子微微前傾,就把她的上半身壓在鏡麵上,叫她無法動彈。
顏今薏掙脫不了,索性也不動了,任由他磋磨著。
他撫摸她麵頰,又親吻她的唇、麵頰和耳垂,細細密密的觸感,牽連著她的四肢百骸,她渾身都軟。
她真怕了他。
“景聞赫,去關燈。”她低聲,“彆折騰我了。你想要什麼,快些吧。”
速戰速決。
景聞赫笑:“這麼急不可耐?”
顏今薏羞惱成怒,恨恨瞪了眼他。
她自以為眼神凶狠,其實沾染了幾分水汽,那眼波盈盈,嬌媚綺靡。橫掠的一眼,勾人魂魄。
景聞赫喉結滾動,撚滅了床頭燈。
屋子裡陷入黑暗。
他利落脫了衣裳,鑽進被窩,這才將她抱進來。
他自己赤條條的,卻沒有脫顏今薏的衣衫,仍輕柔撫摸著著她的麵頰。
顏今薏還以為,今日會簡單了事。
不成想,片刻後他說:“珠珠兒,被窩暖了。乖,把這礙人的衣裳脫了。”
不等顏今薏回答,他已經利落解開了她的衣襟。
被窩的確不涼。
禽獸再體貼,也不過是一隻溫柔吞噬的獸。
她隻不肯把自己給他。
不管他怎麼說,怎麼磋磨,她獨獨不肯走那一步。
景聞赫笑她掩耳盜鈴,顏今薏卻說:“我不能有孕。”
一點風險也不能有。
她絕不敢再養孩子,這是她心中最大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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