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雲州不是這樣的人。”
薑雲州一向聽話、上進,不像二少爺那樣紈絝。
薑知衡不好再說什麼,隻是道:“再找找,找不到另說。”
大太太:“是不是跟同學出去玩了?”
晚飯大太太也沒怎麼吃。
大老爺勉強吃了半碗,就去洗澡了。
他這邊洗漱好,打算睡下,老太太的傭人突然來了正院。
“大老爺、大太太,老太太讓您二位去趟鬆香院。”傭人說。
鬆香院是顏今薏的院子。
大太太一聽這女人如此不安分,在她找兒子的時候頻頻打岔,心中一陣無名火,恨不能扇顏今薏幾個耳光。
“去做什麼?”大太太冷冷問。
大老爺看了眼她。
大太太那點火氣,頓時散了大半:“這大半夜的,叫公婆去兒媳婦的院子做什麼?”
老太太的女傭聲音輕微:“好像是有了三少爺的消息。”
大太太一驚。
大老爺薑知衡來不及換衣服,直接穿了睡衣出門。
他們倆急匆匆趕到鬆香院。
院中燈火通明。
老太太坐在顏今薏客廳的沙發裡,帶著老花鏡看一張紙,眉頭深深擰起。
瞧見大老爺和大太太進來,老太太把紙甩給大老爺:“看看你的好兒子!”
失望、氣憤。
大老爺彎腰去撿起那張紙。
這是一封很短的信,是薑雲州的筆跡。
“桑枝:
傾慕已久,日夜憂思。恐你我身份有彆,父母不容,不如同往南洋謀前程。
你若同意,十七夜裡從角門出來,已準備船票。你行李錢財一概不用拿。
雲州。”
大老爺臉色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