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黑衣人將我從車裡拽了出來,根本不顧我是個孕婦,粗魯的將我塞進另外一輛車裡,隨後將我手腳捆住,堵住了我的嘴巴,啟動了車子。
我沒有出聲的機會,遠遠看著他們將汽油倒在三兩車上,三兩車被一同炸毀,我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車上還有一個人,他們怎麼可以就這樣的要了一條人命?
恐懼,不可置信,害怕,所以的情緒都在這一刻充斥著我。
我小腹疼的我直冒汗,雙腿被他們困住,我能感覺到那裡一點點裂開,孩子似乎要出來了。
裙子下擺已經濕透了,是羊水破了……
我拚命想要掙紮開我被捆住的雙腿,想要叉開雙腿,將孩子生下來,可我無論怎麼樣努力,都沒有辦法弄斷繩子。
反而將雙腿磨出了血跡,母子連心,我能清晰的感覺到羊水在一點點流儘,孩子的呼吸開始急促。
我知道,養水流完之前,如果孩子沒辦法出來,他就會缺氧而死。
缺氧而死,活活被憋死……
想到這裡,我心口的疼痛開始蔓延,不可以這樣,孩子我一定要生下來。
幾番掙紮,我將繩子挪下了幾分,膝蓋可以微微分開,我試圖著儘最大的努力將雙腿叉開。
原本行駛的車子猛的停了下來,車門被打開,兩個黑衣男人將我提下了車。
我嘴巴被塞住,說不了話,隻見他們將我拉進了一給倉庫,裡麵被提前收拾過,看上去沒有那麼淩亂。
“頭兒,她好像要生了?我們現在動手嗎?”其中一個黑衣人開口。
“等一下!”另外一個黑衣人開口道,“上頭吩咐,隻要過了八點,就不用管她的死活了,看她現在的樣子,也掙紮不了多久了。”
兩人說完,其中有一個黑衣人的手機響了起來,黑衣人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看著另外一個黑衣人道,“頭,是上頭的電話!”
那個被叫做頭的男人道,“接!”
隨後那人接通了電話,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黑衣男人遲疑了一下道,“林……會不會太殘忍了?”
似乎聽到那頭肯定的答案,男人掛了電話,看向另外一個黑衣人道,“上頭吩咐,將她的雙腿困死,隻要孩子生不出來,羊水流完,孩子就會窒息而死。”
聽到這話,那黑衣人愣了愣道,“這會不會過於殘忍了?看樣子這孩子已經足月了。”
“上頭的意思,說是可以加雙倍的價錢,我們隻要捆綁好她的雙腿,把她丟在這裡就行,是死是活看她的造化了!”
兩人商議一番,於是決定將我的雙腿捆綁好,我不停的搖頭求救。
小腹的疼痛如同幾萬顆針頭紮下來一般,我嘴巴被他們堵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做好一切,兩個黑衣人便開車走了。
我獨自留在黑漆漆的倉庫了,小腹的疼痛一陣接著一陣,跨下能明顯的感受到孩子再努力的往外鑽。
我幾次試圖掙脫開綁住的我雙腿,但兩個男人的力道,何其大,他們綁得何其緊,我根本掙脫不開。
疼痛越來越明顯,我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孩子掙紮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