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主宰,”宮內總管劉公公匆忙的跑進大主宰書房內“有消息了,大主宰,宮衛傳來消息,陳家軍遭伏擊一事的暗中調查有結果了。”
大主宰看著手裡的書,頭都沒抬,揮了揮手說“讓他進來說”。
宮衛大統領走進書房內,連忙跪下大聲說道“臣風起叩見大主宰。”
“起來,過來趕緊說,發現了什麼?”大主宰把書放下,招了招手。
大統領風起走近,輕聲說“大主宰,我們的人先行在當地展開了調查,了解到大概一個月之前,也就是陳征明在大殿上被押走,您下令監察院會同兵戰部對陳氏展開調查的那天。當地多個客棧住進了多名商會成員,據說是準備兩周後的商貿交易,但是往年沒有這麼大的規模。我們在當地調查後,發現這些商會成員不僅兩周後參加了交易會,還集體有一次城外狩獵活動。”
“城外狩獵?”大主宰點點頭說“有點意思,你繼續說。”
“特彆是當天的城外圍獵活動之後,當天就全部離開了,而日期就是在陳靖翎遇伏擊身亡的日子。”
“那麼這群人的底細,你是不是也查到了?”大主宰眯著眼睛,微笑地看著大統領風起。
“是的,他們都掛在無相商會名下,而當日離開大昭四散回去的異國商人,也是無相商會邀請而來參加貿易會的,我們趕到無相商會打算尋找他們的組織人時,商會已經變成一片廢墟,從廢墟中我們大約找到了278具屍體。”
“祈州城主沒有什麼話說嗎?”大主宰眼睛突然瞪了一眼說“他不會什麼都不知道吧。”
風起搖搖頭說“祈州城主,已經被滅門了,上下150餘口人,一個不留。”
“手段毒辣,行事果斷,看來我還真是小看這些人了。”
風起趕緊跪下說道“大主宰,是我們疏忽了,收到消息當天我應該想到去當地布防。”
“行了,起來吧,人家想在我們前麵了,你在明,人家在暗。”一邊說,一邊起身往身後的院子內走去,“去盯著與祈州派有關的幾個府,必要的話可以暗中調查他們前些日子的往來。”
“那兩位與祈州貿易有關的主宰城主,需要”
“我還需要多說嗎?”
風起大統領離開不久,太宰急匆匆跑進宮內,大聲叫道“大主宰,有急事稟報。”
“喲,快進來,有什麼消息了?”
“大主宰,老臣先請治臣不察之罪。”說完,跪倒在地上說道“祈州城主也被滅門了,根據調查應該也是被那群賊人所害。另據調查,那夥賊人人數不少,都是以無相商會邀請參加商貿會的名義聚集在當地,據說他們在當地聚集了大概有一周多時間,除了每日飲酒作樂以外,沒有任何商業活動。”
“哦?這麼明顯的破綻,祈州城當時就沒有任何消息傳出?你們的監察院,有監察各地城府和京城各府院的職責,這麼大的事情,居然沒有人知道?”
“臣有罪,懇請大主宰降罪。”
“還有什麼要說的?”大主宰眯起眼睛,眼神中逐漸冰冷下來。
“經過調查,祈州城主在半個月之前,曾經私下多次到各客棧與商隊頭領有過會麵,現在他被滅門了,連家也被燒了,我們沒有找到太有用的證據。”
“說計劃,你準備接下來怎麼做?”
“臣以為,祈州城主之死,必然會引起祈州勢力的警惕,我們隻要盯著他們的舉動,總會有人露出破綻的。”
大主宰點點頭說“哦,不算笨,去吧,看看有什麼動靜,調查下去,我倒要看看這些人上躥下跳到什麼時候。”
“臣領命,現在就去安排。”
看著兩人離開,大主宰站起來到池塘邊,突然問了一句“你看,這個事情越鬨越大,對誰最有利啊?”
劉公公趕忙跪倒說道“哎喲,我的大主宰,您這問老奴哪個院子裡的戲唱得好,我倒是一清二楚,您這問老奴這種大事,老奴哪能想明白啊。”
“就你詭計多,現在又來裝,”說完踢了劉公公一腳,說道“滾,去把幾個主宰城主叫來。”
“大主宰英明,老奴這就去宣。”
看著腳下跪倒的四個兒子,大主宰眼皮皺起,問道“調查的結果,你們應該都知道了吧?說說吧,你們有什麼想法?”
老大大太主直起身子,義憤填膺地說“父宰,兒臣一向敬佩陳氏家族的為人,他們可謂是我大昭國之棟梁之一,我大昭國贏得戰爭,平定戰禍多有他們的功勞。隻因為治下不嚴、族內失教,已經將老將軍關押在天牢了,後又因為一時情緒失控而將靖翎少將軍奪去爵位,這就算是對他們嚴懲了,誰知道半路,居然還有人落井下石,對陳家後人斬儘殺絕,這種行為,兒臣從得到死訊的那一刻至今,依然久久無法平靜,兒臣誓不與此等卑劣行凶者善罷甘休。”
“哦?那說說,你都乾了些什麼?打算怎麼為你的同窗好友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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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宰,不瞞您說,我已經派出府內幾大高手分彆帶人排摸了一輪可能與此事有關的家族和,”說到這裡,大太主看了看身邊幾位兄弟。
大主宰看了看他的眼神,說道“和你這身邊幾位兄弟。”
“是,大主宰,特彆是二弟,他向來與靖翎不睦。”
老二著急地起身說道“大主宰明鑒,我雖自小與靖翎因為見解不合而多有爭鋒,但是我豈能看著自幼的發小,值此為國效命之際,痛下殺手?我雖平日愚鈍,卻也明白國為大,君為先,以天下蒼生為己任,萬民之福為依托,不知我何時何地說過的那一句話,讓大哥對我有此誤會。”
大主宰眯上眼睛,突然問道“祈州城主滅門了,你有何看法?黃老將軍出自祈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