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關樂顏的安危,他也隻能夠皺著眉頭問,
“怎麼了?你準備做什麼?”
縣令夫人沒有回答他,隻走出去,來到縣衙的院子裡。
開始將擋煞陣外麵濃鬱的煞氣,引到酒樓的上空去。
酒樓裡,原本正在床上和小蘭嘻嘻哈哈的南衣,猛然停下了笑聲。
房間的外麵正在給小蘭和南衣縫衣服的薑詩琪,心中覺得奇怪,回頭看了南衣一眼。
就隻見小南衣,披著剛洗完的柔軟頭發,赤腳走到了窗子邊上。
“衣衣?”
小蘭心中不安,立即從床上爬起來,跟在南衣的身後。
她尋常都能夠聽到南衣的心聲,可是這會兒南衣的心裡麵很安靜。
一個哼唧的字眼都聽不到。
薑詩琪也覺得不對勁,南衣的心中安靜的可怕。
她似乎什麼都沒想,又似乎想了很多,心中沒有什麼頭緒。
薑詩琪也放下了手中的針線,緩步走到了南衣的身邊。
原本緊閉的窗戶在這一刻突然打開。
窗外湧進一陣狂風,將南衣的長發和他她的衣裙吹的飛揚。
“衣衣!”
薑詩琪擔憂的大喊一聲,衝上去,想要將南衣抱住。
儘管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作為一個母親,她有直覺。
突然敞開的窗子,湧進的狂風,都讓她覺得很危險。
但是薑詩琪衝上去的身子,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開。
就連站在南衣身邊的小蘭,也同樣被推的往後倒退幾大步。
“真是放肆!”
薑南衣迎著狂風雙臂微微打開,小小的手掌捏成拳頭。
原本可愛的小臉上,全是肅殺的神情。
“出來害人之前,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
薑南衣是誰?那可是年紀輕輕,就能夠在玄門中獨占鼇頭的玄門驕子。
彆的玄門中人,得花費幾十年才能掌握熟練的玄術,南衣輕輕鬆鬆就能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