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激烈的感覺,是已經與她相處了十幾二十年的端木景,所不能給她的。
如今白瑤光與端木景的感情,也緩緩的走向了平淡,毫無年輕時候那愛而不得的驚心動魄。
“韋哥哥,這三更半夜的,你到我的房中來於禮不合,我現在到底是景哥哥的外室。”
白瑤光推拒著韋戈的靠攏,但實際上她也沒有用多大的力氣。
韋戈感受到了白瑤光的半推半就,他把白瑤光摟在懷裡,用力的抱住。
“這麼多年了,世子都隻能夠給你一個外室的身份,但我不一樣,若我將來能夠做侯爺,我直接讓你做侯夫人。”
他的這話,徹底的擊潰了白瑤光的防線。
紅鸞帳暖,韋戈將白瑤光壓在身下,他們二人重新回到了當年熱戀時候的乾柴烈火。
一夜春風,說不儘的風流。
永定侯府裡,薑詩琪的聽音院中。
段紅收到了侍衛的彙報,她轉身對身後的薑詩琪低聲說,
“韋戈昨天去了白家,一夜未出來。”
薑詩琪微微的點頭,手裡拿著一個香蕉,正用著銀色的小勺子刮著果肉,喂到了南衣的小嘴裡。
秋實進來,又在薑詩琪的耳邊說,
“長公主殿下那邊派了個丫頭過來,送了些東西給小小姐,被老太太的人給攔下來了。
薑詩琪的眸色深沉,手裡拿著那根小銀勺子,頓在了空中沒有動。
這個老太太的膽子也太大了。
居然連長公主東西都敢攔下來。
站在她麵前的南衣,小手撐著薑詩琪的膝頭。
見到嘴的香蕉泥不動了,便踮起腳尖,伸頭夠著那根小銀勺子,用粉色的小舌頭,舔了舔小勺子上的香蕉果肉。
【這個老太婆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昨日才昧下了端王妃送我的那些東西,今天又將我曾外祖母送的東西給昧下來了。】
【也不知道這十一個多月的時間,她到底昧下了我多少東西】
不,其實真正的算起來,薑詩琪自懷了南衣之後,帝都城中,各個府邸上的夫人,都有送東西到她的院子裡來。
尤其是長公主府與薑國公府的人,隔三差五的往薑詩琪這裡送東西。
南衣還在薑詩琪肚子裡,沒顯懷的時候,給南衣的那些小玩意兒小禮物,就源源不斷了。
這些小東西大部分都被端木老太太給攔了下來,送到了白瑤光那裡去,給白仙兒用。
甚至很多的東西,薑詩琪自個兒都不知道都有些什麼。
在送東西來的人,腿腳剛邁過永定侯府的門檻,便被老太太的人攔了下來。
她做這事兒可是得心應手了。
薑詩琪眸色深深的,什麼話都沒有說。
過了一會兒,又有丫頭來回稟她說,
“長公主送過來的東西,被老太太手底下的一個叫做周媽媽的,轉手就送到了白瑤光那裡去,甚至,都還沒有過過老太太的眼。”
春華和秋實兩個丫頭的臉色冰冷。
春華尤其沉不住氣,“夫人,奴婢這就派人將東西給搶回來。”
薑詩琪微微抬手,搖了搖頭,“不著急,稍安勿躁。”
眼看著南衣已經到了十一個月,馬上就要到了舉辦抓周宴的時候了。
各府來往給薑詩琪和南衣的禮也多了起來。
這些禮,都是從永定侯的大門進的,由老太太的人收下了,再代為轉交給薑詩琪。
這其中究竟有多少禮,是真的到了薑詩琪和南衣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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