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前,她還叮囑著那幾個丫頭婆子,
“讓她哭的聲音小一點,若是今天晚上世子過來了,還聽到她在哭,世子會不高興的。”
丫頭婆子們紛紛應聲。
待白瑤光回了自個兒的房裡,坐在梳妝台前調整了一番心情,開始梳妝打扮自己。
她完全將白仙兒的事情撒開了手,不想管。
反正,白仙兒是端木景的骨肉,端木家的人若是沒有來,白瑤光也就懶得做出一副疼愛白仙兒的模樣。
今天晚上,她的丫頭翠紅又去了永定侯府好幾趟,也不知道世子會不會過來。
白瑤光坐在房中等了好久,那邊都還沒有音信。
當翠紅再一次回來的時候,月亮已經升的老高。
白瑤光生氣的將頭上的絹花摘下來,丟到銅鏡前。
端木景現在這是什麼意思?打算一直不再碰她了嗎?
白瑤光冷著一張臉,又問身邊伺候著的丫頭翠紅,
“大公子去哪裡了?”
翠紅低聲的回答,“大公子在韋家那邊。”
聽得這話,白瑤光臉上勉強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隻要軒兒得到韋家人的重視,將來韋戈的榮華富貴,可都是軒兒的。
是她大兒子白軒的,也就是白瑤光的。
“夫人,我們可是要將大公子叫回來?”
翠紅苦著一張臉,低聲的詢問。
她這一天天的,又是要往永定侯府跑,詢問世子的去向。
又是要回來伺候白瑤光。
現在她的腳底都有好幾個大水泡。
怪隻怪白瑤光身邊伺候的丫頭太少了。
翠紅一個人得忙著幾個丫頭做的事,根本就忙不過來。
而那些伺候著白仙兒的丫頭婆子,也是要一邊伺候白仙兒,一邊又要兼顧著這白家宅子裡的大小事情。
如果白瑤光能有薑詩琪那樣的身份地位,那白瑤光的身邊也有那麼多的人伺候。
這樣翠紅就不用來來回回的,每天累成這個樣子。
坐在銅鏡前的白瑤光,緩緩的搖了搖頭,
“不用了,從今往後,大公子隻要去韋家,就不必叫大公子,也不必管大公子那邊。”
她歎了口氣,看向窗外月亮高懸,讓翠紅服侍她睡了下去。
端木景連著好多日不到她這裡來,白瑤光心裡頭也很難受。
沒有男人的滋潤,白瑤光也有一些受不了。
翠紅退了出去,沒多時,白瑤光的窗子嘎吱一響。
她突然從床上坐起身,心裡頭似乎有所感應那般,掀起了床上的帳幔。
看到韋戈站在窗子邊。
白瑤光嚇了一跳,宛若個小姑娘那般,慌裡慌張的問道:
“韋哥哥,這個時候來是有什麼事嗎?”
韋戈雙目火熱,三兩步來到了白瑤光的床前。
“光兒。”
韋戈雙手握住了白瑤光的雙肩,他的聲音沙啞,
“我好想你,光兒。”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著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一切欲望。
在邊疆的這十幾年,韋戈每到夜半時都會想起白瑤光。
他想念在帝都時,他與白瑤光背著端木景做出的所有纏綿。
這纏綿的畫麵,讓韋戈一輩子都忘不掉。
回到了帝都城之後,韋戈將這種欲望深深的藏在他的心底。
他也是暗中觀察了白家好多天,確定今天晚上端木景也不會來白家之後,他才翻牆躲開了白家的所有下人,來到了白瑤光的房間。
看著他那如火一般的眸子,白瑤光臉頰通紅,心中瘋狂的跳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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