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憑白軒的長相,已經不用滴血認親,或者是再用彆的手段,證明他們的父子關係了。
剛剛得了這麼個兒子,又被人暗指兒子品性有失,韋戈心頭亂的很。
他朝著段紅拱手,“多謝段將軍提醒,屬下會留意的。”
薑詩琪和段紅笑著,帶上南衣離開。
白瑤光急忙跑到了端木景的麵前,她伸手抓住了端木景的衣袖,忐忑不安的嬌聲喚著,
“世子,你聽我解釋。”
端木景一揚手,甩開了白瑤光的手。
他板著一張臉,跟在薑詩琪的身後,一行人回了永定侯府去。
“世子……”
白瑤光眼中帶著眼淚,驚慌失措地大喊了一聲,卻沒有得到端木景的回頭。
“世子與這位白夫人還挺熟悉的!”
薑詩琪一麵往永定侯府走,一麵微微的回頭看著跟上來的端木景。
端木景心中正惱恨著白瑤光對自己的欺騙,並沒有聽出來薑詩琪的意有所指。
他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進了永定侯府,便要往自己的書房去。
段紅抱著南衣上前問薑詩琪,
“大小姐,我們為何不直接戳破端木景與那個外室之間的事?”
她習慣了直來直去,有什麼恨意憋在心裡不能過夜。
依著段紅的脾氣,直接挑明了白瑤光這個女人水性楊花。
然後把白瑤光與韋戈、端木景之間的事情公之於眾,再一刀砍了白瑤光便是。
薑詩琪卻是看著端木景的背影,冷笑一聲,
“哪能夠就這麼便宜了他們?這麼多年無論是端木一家還是韋家、白家,都踩著我與我的娘家吸血上位。”
“他們從我們這裡得了多少好處去,絕不是他們的性命可以彌補的。”
她用了自己的一片赤誠之心,愛了端木景二十年,也為端木一家奉獻了二十年。
可是這端木一家卻拿著她的真心喂狗,肆無忌憚的踐踏她的真誠。
這些還不算,他們還想要取了薑詩琪幾個孩子的性命,將她的孩子們摁在塵埃裡踐踏。
薑詩琪如何能夠甘心?如何能夠不恨?
入了夜,整個永定侯府,依舊沒有恢複到曾經的秩序井然。
後院亂糟糟的,臘梅也是有心無力。
最後乾脆撇下了後院的那一攤子事,隻管把她和永定侯的小院子給收拾好就行。
據說,天還沒黑,臘梅和永定侯便帶著白軒一同去酒樓裡吃飯了。
端木景在書房裡坐了好大一會兒,瞧著越來越黑的天色,下人們還沒來叫他吃飯。
他心裡頭也沒做多想,現在這樣的心情,讓他吃飯他也吃不進去。
貼身的小廝長風進了書房,恭敬的說,
“世子,白家那邊問今晚上是否去用飯?”
坐在書桌前的端木景,聞言心中怒火頓起,他一把推翻了桌麵上放置著的那些宣紙與文房四寶,
“去什麼去?告訴她,我以後都不去了!”
他那麼愛白瑤光。
為了白瑤光,他運籌帷幄二十年,與薑詩琪假做了二十年的恩愛夫妻。
還偷偷摸摸的躲著長公主府和薑國公府的眼線,護著白軒長大,讓自己的親兒子端木皓礴替白軒鋪平仕途。
結果,白軒都不是他的親兒子,是白瑤光當年背叛了他,和韋戈生的。
這讓端木景怎麼能夠接受?又怎麼能夠像以前那樣,與白瑤光恩愛不舍做夫妻?
長風立即從書房裡退了出去。
他去了白家一趟,將端木景生氣的事情告知給白瑤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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