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不想,端木景帶著白軒一路從官署到了他的家門口。
白軒一臉的疑惑,
“這條街上有什麼好的酒樓嗎?不是我說,皓博兄,這些酒樓都是一些下等人會出入的地方,還是與你我的身份不太匹配。”
白軒和端木皓礴在一起時,出入的場所必然要高檔權貴雲集。
這樣才更利於他去結交帝都城的權貴,方便了他汲汲營營的往上爬。
與端木皓礴出入這些下等人才去的酒樓,純粹是在浪費白軒的時間。
白軒的心中滿滿都是不情願。
端木皓礴突然停下了腳步,“已經到了。”
白軒抬頭一看,他的家門口站著他阿爹阿娘,還有薑詩琪,以及薑詩琪的那一群丫頭媽媽。
白軒立即走過去,詢問白瑤光,
“阿娘,你們都站在家門外做什麼?”
他的話音剛落,便察覺到一道溫暖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
白軒抬頭望去,看向韋戈神情一震。
他就好像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喲?這父子相見,怎麼這麼陌生?”
秋實的聲音帶著一點點的陰陽怪氣,
“難不成韋軍候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個兒子?”
這話一語中的,像是幾根利箭,直接往韋戈、白瑤光和端木景的心上紮。
白軒惱怒的看向秋實,
“你這賤婢,胡說八道什麼?這哪是我阿爹?”
他的阿爹明明是永定侯府的世子,現在就站在他的麵前,隻是因為薑詩琪在這裡,他與他的阿爹不能夠光明正大的相認。
意識到這一點,白軒又充滿了惱恨的看了一眼薑詩琪。
都怪這個女人,不是這個女人橫在他阿爹阿娘的麵前,他現在就是永定侯府的大公子了。
就是端木皓礴,也得排在他的後麵。
“一張臭嘴,你是個什麼東西?我的奴婢還輪不到你來罵。”
薑詩琪的臉上閃著不喜的光芒。
秋實雖然是薑詩琪身邊的侍女,可是她跟春華一樣,是薑國公訓練給薑詩琪的死侍。
這些死侍對薑詩琪忠心耿耿,在薑詩琪的心目中,就是一百個白軒,也抵不上春華秋實的一根頭發。
白軒板著一張臉,目光再次投向端木景,希望阿爹能夠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替他說話。
可是端木景卻極為反常,並不似以前那樣,在白軒受到了委屈的時候,第一時間站出來維護白軒。
倒是韋戈站在了白軒的麵前,擺出一副維護白軒的姿態,
“世子夫人息怒,請世子夫人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跟這孩子一般計較。”
“你的麵子?”
薑詩琪又上下打量一番韋戈,忽然笑道:
“也對,我竟然忘了,韋軍侯就是這白家子的親生父親,你在我父親麾下做軍侯,我自然要給你一些臉麵的。”
“隻是韋軍候也可去打聽打聽,你這個大兒子近段時間都做了些什麼?既然韋軍候已經回來了,那就得好好的儘個做父親的責任,規範自個兒親生子的行為,免得丟了韋軍候的臉。”
段紅也在一旁急忙點頭說
“沒錯,韋軍候你深得薑國公的信任,此番薑家軍班師回朝,韋軍候必然會是這帝都城中的新貴,避免自個兒的聲譽受到損失,韋軍候還是好好的打聽打聽,你這長子的言行吧。”
她這一番話,讓韋戈的心中又泛起了一絲漣漪。
莫不是白軒的品性不行?
韋戈回頭,認真的看向白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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