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衣啃著拳頭,不行,她得想個辦法,製止白軒與大哥哥私下談話。
否則,好不容易頭腦清醒的大哥哥,又被白軒三言兩語的給帶歪了路,那他們這一大家子炮灰團,可就沒得救了。
正在南衣絞儘腦汁的時候。
那位之前被白軒擋在身前的正二品官員,臉上不由浮現出一絲冷笑。
他低聲的說,
“這位,不就是那日在陳郡王府上,與永定侯家世子站在一處的白大人嗎?”
他這話一出,白軒臉上的得意神色更甚。
看到了吧,他就說他並不是什麼無名之輩,就連中書省正二品的官員都認識他了。
可是緊接著這位正二品的官員便說,
“我聽內子說,這位白大人毀了一位官家千金的清白,還借用永定侯府的勢力,想要強逼這位官家千金做妾室。”
“後來這位官家千金迫不得已,才求到了長公主的頭上。”
端木皓礴臉上的笑意淺淡,
“當時我也在場,白大人所為,實在是丟儘了永定侯府的臉。”
“家父助紂為虐,幫著這白大人欺壓良家千金,慚愧慚愧。”
“幸得我曾外祖母是個明事理的,及時製止了這種欺男霸女的行為,否則我今日真無臉來與諸位前輩們吃這頓宴席了。”
他這般一說那,些中書省的官員們紛紛表示,
“這又不是賢侄你的錯。”
“這是你父親的糊塗,賢侄不必自責”
另一名從三品的官員站出來表示,
“那日我也在陳郡王小公子的生辰宴上,當日情形我再清楚不過,的確與賢侄無關。”
陳郡王是帝都城中的老牌勳貴。
在場的這些二品三品的官員,即便有事沒有去的,也囑托了家中妻子女兒,當日去了陳郡王府上,替陳小公子慶賀生辰。
隻是方才眾人並沒有將白軒,與那位毀了李家千金清白的白大人聯係起來。
如今被人這般道破,一個個的看白軒的眼神,從一開始的疑惑審視,到現在的鄙夷與厭惡。
大家恨不得離了白軒八丈遠,生怕被白軒這樣聲名狼藉的官吏沾染上,毀了他們一世的清明。
白軒那張臉漲得通紅,他看向端木皓礴,希望端木皓礴能夠替他斡旋一二,
“皓礴兄,你快告訴他們,事實的真相並不是傳聞那樣子的,也彆聽李家千金一麵之詞。”
端木皓礴懶洋洋的,他將所有的心思放在懷中南衣的身上,替南衣理著垂落在他手臂上的五彩發帶,
“白大人與李家的千金如何?本官並不想多管閒事,隻是望白大人今後謹言慎行,做了什麼惡事,隻牽連一個永定侯府便夠了。”
“可彆將長公主府與薑國公府給拖下水,免得本官外祖父與曾外祖母的清譽,被白大人這樣不修私德的官員給染黑了。”
聽得端木皓礴這一番話,原本在場的這些官員,原本還在尋思著,白軒是不是和永定侯府有著什麼千絲萬縷,卻不足以為人道的關係。
這下更加能夠確定了。
沒錯,白軒一定和永定侯或者是永定侯世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否則端木皓礴為何絲毫不關心永定侯府,如何隻關心他外祖的薑國公府,以及曾外祖母的長公主府?
這些在朝廷中握有實權的官員,眼中透著意味深長,簇擁著端木皓礴往二樓去。
留下白軒站在原地,如墜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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