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寶貝兒,誰他媽敢動你?老子剁了他全家,錢已經是你的了,放心大膽的花,有你男人在前麵擋著,怕什麼?”
巴律混不在意。
什麼不義之財?老子被關在裡麵受罪,那是應得的補償,正兒八經賺的,怎麼不義?義的很。
要是知道老婆來了這裡擔驚受怕,還得管他們要筆精神損失費。
南溪一顆心七上八下,“你怎麼這麼混啊?到哪兒都改不了這毛病,我告訴你,我查過了,這次想對付你的人,絕對不簡單,他甚至,到現在都可能沒有現身,藏在暗處,
暗箭從來難防,要不是今天意外遇見,我都不可能來見你,本來想著釣出背後那隻操盤的手,沒想到你這個混蛋自己訛了人家的錢跑出來了。”
她歎了口氣,“阿律,你告訴我,你答應過的那個船上,運的什麼東西?什麼東西值十個億來買一個月兩次的通航?”
巴律瞬間緊張起來。
小妻子是華國人,她當初才十幾歲,那麼膽小怯懦,為了活命可以放下身段求自己,可是聽到d就像要瘋了一樣,寧可不要命。
要怎麼跟她說,自己答應了威廉讓他走貨?
南溪看著他抿唇心虛模樣,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運d不是兒戲,答應他們,你就等於被綁在了他們的賊船上,沒那麼容易脫身的,你個混蛋,還敢收人家的錢,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南溪急的都哭了,氣自己怎麼找了這麼個膽大包天又混佞不堪的男人,整天提心吊膽就算了,現在膽子大到了這種地步,以後還不知道要闖出多大的禍端來。
“不是,老婆,你彆急,多大點事啊才,哭什麼?”
大男人不懂老婆的百轉愁腸,隻覺得自己怎麼這麼笨,又惹老婆不開心了。大手將人抱的緊了又緊,
“哭什麼?才剛見麵,都哭多少回了?老子的心都爛了,寶貝兒,彆怕,萬事有我,嗯?我敢吃這口肉,就有那牙口嚼碎了吞進去,彆擔心。”
南溪伸手打他後腰,“我能不擔心麼?你一天乾的都是什麼事?哪裡是軍人,分明就是打家劫舍的強盜,d梟的錢你都敢訛,闖了禍出來,不是你一個人送命,你身後那麼多人呢,占蓬,彪子,伏猜他們,哪一個不是指望著你?你想過他們沒有?”
“想過,想過的,老婆,所以這不是想著跟你申請一下,回去給他們一人置辦個宅子麼?占蓬就算了,那小子有錢,按理來說,他還得給我掏辛苦費的。”
南溪一口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我說的是給他們買房子的事麼?教你那點兵法,正經路上腦子卡殼,全用來對付我了是不是?”
巴律心虛吞了吞口水。
看吧,果然徒弟怎麼著都乾不過師傅,本來還覺得自己發揮挺好,結果被一眼看穿。
“好了,老婆,這事是軍事機密,我不能透露,你乖,聽話,我這麼好看的老婆在家裡等著,千盼萬盼的崽子還沒出生,不會乾要命的活兒,放心。
我這輩子正兒八經心甘情願賭命就一回,還贏了,以後,不可能再賭了。”
他大掌輕撫妻子後背,一本正經的哄。
吳桀和宋猜現在在四國聯合執法的前線,冒著風險配合自己,說什麼都不把私事和公事混為一談。
南小溪知道的越少,才越安全。
“誰願意知道你那些破事。”南溪往他懷裡蹭了蹭,“一天天的,儘煩人,煩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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