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會被關起來?又為什麼會毫發無損的出來,難道不可疑?”
巴律抿唇,拉起她的手,放在手心,一根一根的捏著玩,
“這件事比較複雜。有人一開始想要我的命,但是後來,又改了主意,想利用我逼猛哥打開湄公河的水路,猛哥什麼人?能被人拿捏他還叫吳猛?
對方應該和猛哥沒談攏,所以又轉頭來逼我,最主要的,他們好像掌握了你的信息,我沒辦法,隻能答應了,訛了他們一筆錢,承諾每個月放他們的船過去兩回。
價錢談好了,我自然就出來了,他們還得客客氣氣送我離開。否則,這件事鬨大,對誰都沒好處他,他們隻是為了賺錢,又不是真的想要得罪緬軍政府。
至於跟著我們,肯定沒有,這裡是我的地盤,周邊都有人盯著,放心,寶貝兒,不是絕對安全,我不可能把你帶過來。”
巴律說完,抬眼睨著她,“你知道的這麼多,是不是早就過來了?”
南溪抿唇,點了點頭,
“就知道占蓬和彪子那幾個蠢貨瞞不住你,”他乾燥大掌覆上小女人白潤臉頰,
“嚇壞了吧?寶貝兒?是不是這段時間都沒好好休息?提心吊膽的?”
“你說呢?”南溪噘著嘴,委屈瞬間奔湧,眼淚漫上眼眶,
“我大老遠跑過來找你,結果聽說了你的風流韻事,你自己說我生氣不生氣?”
巴律此時真的恨自己為什麼不多長兩張嘴出來,
“不是,寶貝兒,這事過不去了是吧?你……你……”他撓了撓腦袋,
“行,我今天就過去讓傑西卡滾蛋,好不好?老婆,你彆再揪著這事不放了,你每提一次,我這心就揪一次,遲早被你嚇出心臟病來。”
“現在知道心虛了?遲了。”南溪白了他一眼,自己躺著又不理他,
巴律被氣笑了,“不是,老婆,你想起來一次就要生一次氣嗎?要不這樣,你給句話,怎麼樣這氣才能消了?要殺要剮你痛快點兒行不行?彆拿老刀子剁我啊,太殘忍了你……”
南溪沒理他,拿出手機,才看到孫成發過來的消息,她名下的戶頭進賬十億美金,問她是不是在拉斯維加斯談了什麼重大業務。
女人蹭一下坐了起來。
“怎麼了?”巴律喉結動了動,脊背一瞬間的僵硬,隻要不去父留子,想怎麼折騰都行。
“你說訛了彆人一筆錢?多少?”
“不是打你賬戶了?”巴律擰眉“錢沒過來?媽的,敢耍老子……”
“孫成說我名下有筆十億美金的進賬,就是這筆?”小女人有點不可思議。
“嗯,我剛到手就讓人給你轉過去了,怎麼樣?表現好不好?咱家的家規,工資上交,我可記著呢。”巴律見老婆願意理自己了,又沒臉沒皮湊了上去,
“老婆……你不是說這裡不舒服?我給你按摩按摩,過來……”
南溪拍開伸手開始解自己背扣的大手,
“彆動,我胸不舒服,你解扣子乾嘛?”
“解開按摩才能按到位,不然你感受不到。”混不吝的男人抱著老婆開始作亂。
“討厭鬼,彆動了,我有話問你。”
南溪理了理思緒,從他懷裡出來,又被撈了進去,“就這麼說。”
“你訛的什麼人?這麼大一筆錢,足以要了我們倆的命,膽子怎麼這麼大?什麼錢都敢拿?你知不知道,不義之財拿到手裡是要損福報的。”
她凝著眉,心跳一個勁的加速,來路不明的巨額財富,不說被他訛的人一旦知道他的真實想法一定會不死不休,要了他的命,即使在仰光,隻要被人知道,他彆說在軍政府待著了,就是去了緬北那種地方,都彆想好過,人為了金錢能貪婪到什麼份,她不是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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