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傑西卡真不是我前女友,我——”
“我說了是傑西卡了麼?你怎麼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是她?彆人一提前女友,還沒說姓甚名誰呢,你自己就先傑西卡上了?”
巴律一口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看著對麵小女人,有口難言,憋屈到嘴皮都在顫抖,
“不是,南小溪,哪兒有你這麼欺負人的?你……你這是要逼死我啊。”
混不吝的男人上天入地誰都不怕,被媳婦兒氣的渾身青筋暴起,
“我不是說了嗎,她就是能替我賺錢,我才高看她一眼,怎麼就前女友了?”他說完,反應過來,吸了吸鼻子,
“南小溪你彆想轉移話題,明明是你被我抓住和彆的男人吃飯,還倒打一耙。”他以前沒少在南小溪手裡吃這種虧,這次終於聰明一回。
“嗯,對,我就是和彆的男人吃飯,怎麼樣?要不你和你的傑西卡也吃啊,我又沒攔著。”
南溪朝天翻了個白眼,拿起包包朝著男人胸口砸了過去,“起開,彆擋道。”
她說完,跳下車,朝著反方向走。
巴律被她跳車的動作嚇地心跳都漏了半拍,忘了自己剛占了點理,轉身不值錢的跟了上去,
“祖宗,懷著崽呢,你,你怎麼敢跳車呢,把崽子顛出來了……”
“彆跟著我,渣男,那是我兒子,我告訴你,我要去父留子,我兒子跟你沒關係了,少惦記。”
巴律愣在原地擰眉撓頭,反應了幾秒“去父留子”的意思,明白過來後,眼中猩紅更濃幾分,
“南小溪,哪兒有你這樣的,慣上天了是不是?”
男人額角青筋高高凸起,顯然是氣極了,混勁兒上來,“去……去個六,就是欠收拾。”
說完,兩步上去,攔腰將人一把抱起,闊步朝著彆墅裡麵走。
“放開我,渣男。”南溪掙紮打他,死命反抗,男人就跟沒試來似的,
“打,用力打,你打完了老子給你也得上家法,慣的沒邊了。”
“我不要進去,討厭鬼,我才不要去彆的女人待過的地方,惡心死了。”
“老子都說了,沒他媽彆的女人,就算是有,就前幾天占蓬老婆孩子住過幾天,祖宗,消停點兒行不行?”
巴律抱著人徑直上了二樓主臥,將人放在床邊,蹲身給她脫高跟鞋,
“這玩意兒不能穿了,寶貝兒,摔了怎麼辦?”
“要你管。”南溪白了他一眼,想要收回自己的腳。
“不讓我管,你想讓誰管?嗯?你是不是想上天?就是這段時間沒收拾,慣的你。”巴律俊臉黑沉,單膝跪地給她捏腳。
“捏小腿,捏腳掌乾什麼,”小女人瞪著他,擰眉嫌棄。
“好的,寶貝兒,這樣是不是?”男人屁顛屁顛換了位置。
室內溫度舒適,床品和裝修雖然都帶著明顯的男性審美,但好在質感上乘,加之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讓人莫名安心,南溪的情緒慢慢被安撫下來,想起了正事。
她推了推抱著自己,渾身燥熱,已經開始失控的男人,
“哎呀,彆摸了,討厭鬼,你坐好,我有話問。”
“你問你的,我聽著呢。”埋首在脖頸間貪婪親吻的男人低低說了一句,自喉骨漫出的聲線格外暗啞。
“有沒有人跟著你?”她有點擔心,這裡不是仰光,到處都有他的人,可以橫行霸道,肆無忌憚,國的政客心狠手黑,什麼事都做的出來,說不定現在就有一雙眼睛盯著他們,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得趕緊想辦法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你指的什麼?”巴律頓了頓,抬眼看著好多天沒見,似乎更軟,更香,更好看了的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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