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就先躺一會兒,我半個小時後回來,嗯?”
“知道了,”她已經很自覺的躺到了沙發上,“你去吧,我給管家打電話,正好把我的行李箱搬過來。”
“你那個保鏢我可就打發了,先提前說一聲,彆回來又給老子甩臉子。”
他還是很介意,同樣都是男人,那小子看南小溪的眼光有多不清白,巴律心裡明鏡似的。
南溪是在十幾分鐘後接到的薛鵬的電話,那邊他的聲音聽起來很頹敗,
“南溪小姐,有個男人闖進彆墅自稱是你丈夫,要去你的房間。”
“嗯,你讓他進去吧,薛鵬,不好意思哈,我們的雇傭關係我要提前結束了,違約金我會按照規定賠償給安保公司的。”
“南溪小姐,是不是我做的不夠好?有什麼意見你可以提,”薛鵬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激動。
“你看起來還在讀書的年紀,家庭條件那麼好,怎麼可能那麼早結婚?而且還是嫁給一個緬甸人?他身手強悍,滿手都是槍繭,我當過兵,這樣的男人,你這樣的姑娘根本不可能跟他有交集,你是不是被脅迫了?”
南溪擰了擰眉,“他跟你動手了?”
薛鵬一愣,“是,是的。”
“你沒受傷吧?對不起,他脾氣不好,但是絕對不會惡意傷人的,你的醫療費用我——”
“南溪小姐——”薛鵬的聲音帶著壓抑的薄怒,“你就這麼篤定,我打不過他?”
“我不是這個意思,”南溪摁了摁太陽穴。
“我沒事,南溪,解約的事,你跟公司溝通吧,再見。”薛鵬說完,頓了好幾秒,
“我的電話,能不能彆刪?你遇到任何事都可以給我打電話,不是雇主,而是朋友,可以嗎?”
南溪抿了抿唇,“好,好的。”
“那麼,再見,南溪。”他最後兩個字,咬的很輕,輕到,讓人覺得似乎有什麼未儘的話,但最終卻又什麼都沒有說。
巴律提著她的行李箱上來時,黑著一張臉,站在門口看著她,
“那個保鏢,前幾天一直住你樓下?”
“不然呢?我還能讓他住我隔壁?”南溪故意懟他。
“你怎麼不乾脆讓他住你房間?”巴律額頭的青筋都跳了起來。
“也不是不行。”她掀開毯子,光著腳朝浴室走,懶得搭理他。
“南小溪。”男人咬牙切齒,“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他兩步上去,將人拽住摁進懷裡,“你讓他進你臥室試試,我不捏死他。”
南溪白了他一眼,“討厭鬼,把我沐浴露和洗護用品拿進來,還有那件白色的睡衣。”
男人原地吐了幾口濁氣,任勞任怨去翻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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