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嫿拿開了他作亂的手,紅著臉嬌喘,“靳珩,你放開我,我有話對你說。”
“世子爺,到了。”
此時,馬車停了,墨羽在外吆喝了一聲。
靳珩幫蘇嫿撫平了胸前的衣襟,當然也沒忘占便宜,順手又捏了兩下。
“我先抱你進去上藥,然後再說。”
蘇嫿還以為靳珩把她帶到了京兆尹院,下了馬車才知道,這是一間三進的雅致宅院。
其實就是蘇文熙出獄時,他給蘇嫿準備的那間院子。
靳珩將她放在榻上,脫去了她的繡鞋,轉身就去盥洗室淨手了。
蘇嫿看看四周,見這裡有他生活的痕跡,不禁問道,“你住這裡?”
靳珩拿了一盒活血化瘀的藥膏回來,坐在榻上,掀開她裙子,握住她的腳給她脫襪子。
“我住這裡,你找我也方便些,免得去侯府,人多眼雜。”
其實是因為永毅侯替他接聖旨,靳珩生氣不回侯府了。
老太太知道他出去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想管。
都說腳是女人的第二張臉,靳珩還沒好好看過蘇嫿的腳。
骨肉勻稱,細膩白皙,指甲粉嫩,像小嬰兒的嫩足,看著就香。
纖細的腳踝上還帶著一根串碧玉珠子的紅繩,漂亮極了。
靳珩眼中閃著炙熱,“沒腫,看來隻是崴了一下,我給你擦點藥,揉揉就好了。”
蘇嫿輕應一聲,看著靳珩低垂的眉眼認真。
“她們都嘲笑我進過教坊司,你真的不介意嗎。”
蘇嫿剛剛在馬車上,就想問靳珩這句話。
她要先問清楚這件事,再問他和那位小道長的事。
靳珩解開紅繩給她擦藥,“你說呢,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我不在乎那些虛名嗎。”
蘇嫿又問,“可是,侯爺和祖母呢,他們也不在乎嗎。”
靳珩動作微頓,“我娶妻,又不是他們娶妻,跟我過一輩子的人,我要娶個自己喜歡的。”
“六皇子都被禁足了,日後誰要是再提起這件事,我就給他安個藐視陛下的罪名,全都扭送東廠,打一頓鞭子就全老實了。”
蘇嫿知道,他絕對能乾出來這種事,忍不住輕笑出聲。
她想到了什麼,立刻收起了笑容,冷著臉道,“你和那位小道長到底什麼關係。”
靳珩抬頭看了她一眼,繼續低頭給她揉腳。
“我跟她什麼關係都沒有,她和洛家有仇,我現在也想拿她對付洛家,僅此而已。”
蘇嫿想起剛剛在“照紅妝”,靳珩對洛寧媛說梁子結下了,讓她爹夾著尾巴做人。
靳珩又道,“嫿嫿,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嗎,我心裡隻有你一個,除了你,我誰都不想要。”
蘇嫿歪頭看他,在想他的話有幾分可信。
半晌,她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
“姑且信你一次,你若是敢騙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就這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我沒騙你。”
靳珩捧起她的腳,在她腳背上吻了一下。
蘇嫿腳背一緊,慌忙收回了腿,“你乾什麼,腳也要親,也不嫌臭。”
靳珩握住了她沒受傷那隻腳,“胡說,嫿嫿連腳趾頭縫都是香的,一點都不臭。”
說完,他照著粉嫩腳趾頭咬了一口。
蘇嫿吃痛,險些踢到他高挺的鼻梁。
她知道靳珩有些小癖好,跟自己做那事的時候喜歡咬人,還經常吮的她滿身都是紅印子,沒想到現在連腳都不放過了。
蘇嫿罵他,“流氓,變態!”
靳珩將蘇嫿按到榻上,“既然你這麼說,不如我今日就做實了這兩樣。”
他照著蘇嫿的唇吻了下去,豐潤穠豔的唇瓣,被他一口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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